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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離火觀的道長,每三個月求一道符在身邊,這類事情才減少了?!?/br> “離火觀?” 池西聽到道協四觀之一。 陸承景點頭:“對,我研究玄學也是從那時候開始?!?/br> 池西:“……” 她狐疑地看著陸承景,他看起來不像是運勢低也沒有什么陰煞之氣,怎么會容易遇到鬼打墻,甚至遇到鬼附身? 陸承景提及離火觀,但很快轉了話茬,“雖然隨身帶著靈符,但偶爾也還會再遇到鬼打墻,一張破穢符就可以解決了,我這就出去看看?!?/br> 說著,他開門下車。 池西緊跟著他一起走下車。 夜色深沉,烏云遮蔽,連月光都沒有,路邊的燈光忽明忽暗,好像隨時可能熄滅,襯得四周更加安靜,大夏天的,甚至沒有知了的鳴叫聲,十分詭異。 尋常人遇到這場景,早就嚇得不行。 陸承景從十歲以后見過的大場面多了,表情鎮定。 至于池西,她就壓根沒有害怕的情緒,目光打量著周圍的場景,很快她就察覺到在斜上方有一道視線,按照距離估算,想也不用想,那人肯定就是秦淼淼。 陸承景掏出一張破穢符,還是之前五千一張在池西這邊買的。 池西感覺到靈符上熟悉的波動,心道這波穩了,正好也不用她出手。 陸承景用符的手段和其他道士一樣,食指與中指夾著符紙,口中振振有詞,用以激發符紙上繪制的符咒,不過他靈光不足,發揮不出符咒原本的威力。 池西有意無意地幫了他一把。 破穢符靈光一現,產生一股厚重的氣,不斷往四面八方沖開,將鬼打墻的那點陰氣完全沖散,只一瞬間,知了響亮的鳴叫聲就沖入人的耳朵里。 烏云逐漸散開,月光傾瀉下來,路燈重新回歸正常。 只有巨大的廣告牌還壓著車頭。 他們兩人就已經在秦家的別墅前邊。 池西看了眼陸承景,后者面對豪車被壓,沒有一點心痛,甚至若無其事的沖她笑了笑。 陸承景:“大師先回去吧,我打電話讓人過來處理?!?/br> 池西想了想,鬼打墻她懂,修車她還真不懂,她轉身進門。 陸承景目送她的背影,給拖車的人打了電話,百無聊賴的靠著車等,他忍不住看了看廣告牌,如果不是池西攔住他,這條命估計就得交代在這了。 不過…… 燈光下輪胎旁有幾道細小的光。 他繞到車前,撿起散落在地上的彈珠,這不是前幾天他家那個小侄子在車上玩的彈珠,怎么會在地上? 陸承景盯著彈珠,腦海里靈光一現,電光火石間,他想起車在停下前那一聲劇烈的摩擦聲,和那天他在半山腰上車突然拋錨的剎車聲…… 一模一樣。 他抬頭望向秦家的別墅。 池西不知道幾顆彈珠暴露了她曾經“仙人跳”的行為,她進門后,就看到秦淼淼急忙從樓梯上跑下來。 “西西,你沒事吧?”秦淼淼拉著池西的手,“我剛才聽到了一聲巨響,從窗戶口看下去,正好就看到廣告牌砸下來,你這會兒從外面回來,有沒有被嚇到?” 池西:“……” 她懷疑一下秦淼淼的智商。 鬼打墻時,內部發出的聲音根本傳不出來,看這會兒除了陸承景打電話喊人,周圍幾棟別墅的人不都睡的好好的,就連保安都沒有在第一時間發現。 不過她沒有拆穿。 池西搖搖頭,面無表情,“就是被嚇到了,我沒帶那根棍子,還好有陸承景在,不然肯定會被困在鬼打墻里面?!?/br> 秦淼淼一臉驚訝,又帶著點害怕,“鬼打墻?!” 池西:“……” 她不想陪著她演了,只說自己累了要上樓休息。 秦淼淼趕緊護送她上樓,又叮囑她好好休息,還關心她明天要不要請假在家,池西只說還是要去工作。 秦淼淼一離開,池西冷漠地關上門。 觀觀從兜里跳出來,“觀主,你為什么說沒有帶上我???” 池西用食指彈了它一下,“明天你就能知道了?!?/br> 她坐在化妝臺前,望著鏡子里。 鬼打墻被破,陸承景的面相恢復常態,但她眉心的黑氣聚而不散,不過始終只能籠罩在外層,并不能侵入眉心。 觀觀看著她,疑惑不解。 池西從桌子里翻出白紙和剪刀,剪了一根圓條狀的紙片,和觀觀平時的長度差不多,等她把紙片放回桌子上時,原本的紙片已經變成了和觀觀一模一樣的木棍。 觀觀從她肩膀上跳下去,站立在桌子上。 乍一看過去,兩者沒有什么區別,但是仔細看,就會發現觀觀本體隱約會有紫色的雷電流動,但紙片做成的木棍,卻只是焦黑的一根棒子。 觀觀十分捧場:“觀主,您的障眼法真是越來越厲害了?!?/br> 池西:“……” 這種彩虹糖還是留著它自己吃吧。 第二天,別墅區的廣告牌發生掉落的事情掀起了軒然大波。 廣告牌掉落,差點砸中陸家的人! 整個保安隊都要炸了,連忙把這一塊區域都圍起來,喊來檢修隊進行檢查,卻都得知廣告牌是人為的原因被破壞,才會突然掉落。 但查了所有監控,都是好好的,根本沒有發現什么人破壞了廣告牌。 保安隊這么大動作,周圍的人當然得到了消息,紛紛給云山別墅的物業施加壓力,讓他們把事情調查清楚。 這可苦了保安隊了。 池西下樓的時候,就看到俞秋云從外面回來,兩人打了個照面,后者臉色不佳,粗暴的讓人把早飯端上樓。 池西慢悠悠坐在位置上,對俞秋云的行為視若無睹。 秦淼淼在旁邊看了她一眼,小聲說到:“昨天半夜廣告牌掉下來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還知道那塊廣告牌差點砸死人。 池西應了聲,神色有點疲憊。 昨天回來的太晚,她總共睡了不到三個小時就強撐著起來,只覺得腦子里一天漿糊,黏在一起沒法做出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