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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權當看不見,一直到清瀠和燕流痕關門走人,葉悔之才算把扭著的腦袋擺回正位。季滄海屁股有傷,只能靠在一邊站著瞧葉悔之忙活,葉悔之十分沒羞沒臊的從另一張床上抱了枕頭和被子,認認真真的把兩個枕頭和兩床被子并排鋪好,季滄海在一邊發問,“剛剛我們在密室里,你和清瀠在外面做什么?”葉悔之手上不停,話回的也快,“演戲,嚇唬刑部尚書,臊他老臉?!?/br>季滄海猶疑,“我聞著那房間里,好像有一股行過歡好之事的味道?!?/br>葉悔之拍拍枕頭直起身,笑瞇瞇的朝著季滄海伸出右手,手中是一截茶色的圓蠟,“就是這個東西,燃了竟然會有那種味道,我趁清瀠不注意偷了出來?!?/br>季滄海拿過圓蠟仔細瞧了瞧,直接收進了自己袖子里,“你要這東西有什么用,充公?!?/br>葉悔之怒了,“公要這個東西又有什么用?”季滄海一臉淡定,“發給細作,萬一出任務的時候用得著?!?/br>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兒,葉悔之慫了,“給就給,瞪我干嘛?!?/br>季滄海笑笑,掐了掐葉悔之的臉頰,葉悔之拍開季滄海的手,眼睛一瞪想找回些顏面,“別耍流氓,床上趴著去,褲子扒了給你上藥,清瀠手里的藥都是燕家的好東西,保管比那些個御賜的還強?!?/br>季滄海面色一凝,回了句不用。這次換成了葉悔之笑瞇瞇的掐季滄海臉頰,“呦,害羞了?”季滄海抓住葉悔之的手,用力將人往自己身前一扯,低頭便吻了下去。第二天天未亮,葉悔之便頂著一對黑眼圈爬了起來,昨晚僵持到最后季滄海也不肯讓葉悔之幫忙上藥,懷著一顆看熱鬧心的葉悔之十分惋惜。季滄??梢远銘胁挥蒙显绯?,他卻還要趕回葉家換了朝服去皇上跟前立著,本來昨夜就后半夜才歇下,旁邊的季滄海有傷葉悔之怕碰著他又不敢睡踏實,這覺睡得十分煎熬。葉悔之從春風得意樓出來的時候石子街還有許多護城軍和刑部的人在,不過刑部尚書賀株蘭已經不見身影,想必同葉悔之一樣趕著換朝服上朝,護城軍守將徐文進想必是聽賀株蘭交待過了,瞧見葉悔之要離開石子街也未加阻攔,還客客氣氣的寒暄了兩句,葉悔之打不起精神也沒多應承,哈著哈欠閃人了。天色漸漸有些發淡,靜悄悄的街路上多出了許多官家的轎子,轎夫們沉默不語將一頂頂轎子抬的又快又穩,有賣早點出攤早的看見了便會議論幾句,那頂是徐大人家的,那頂是白大人家的,哎呦柳家那轎子也出來了,不知道今兒坐的是柳尚書還是柳狀元。柳龍驤坐在轎子中,手里捧著個溫度適宜的暖爐,嘴里細細品著之前用暖爐溫著的紅豆糕,這幾日他每次要上朝,都會在轎子里發現事先備好的暖爐和各種花樣的小點心,他讓門房拒了郁弘一次,郁弘再沒在他眼前出現過,可卻總能變著花樣的刷存在感,柳龍驤微微嘆氣,怕是再冷硬的殼子,落在風流體貼的郁少當家手里,他也有本事一層層的給你哄暖了捂化了,柳龍驤心里那些憋屈憤懣撞了回鼎也就想開了,連他自己也說不清為什么非要和郁弘鬧別扭。轎子落在皇宮門外,柳龍驤收拾妥當剛一下轎子,便看見身著玄色武將官服滿臉生無可戀的葉悔之,葉悔之也是瞧見了柳家的轎子在那里等他,柳龍驤疾走了幾步趕上葉悔之,兩個人一起并肩往宮里走。天色蒙蒙的還未大亮,柳龍驤卻還是瞧見葉悔之的兩個大黑眼圈,難得小柳狀元也會主動關心同僚,“昨夜沒睡好?”葉悔之眉目含怨的看柳龍驤,“這世上怎么會有上早朝這么殘忍的事,你說你們這些書生數十載寒窗苦讀就是為了以后日日都要比雞起的還早,這是圖什么?”若是從前,柳龍驤只怕能答出一大套的道理,什么為萬世開太平,什么男兒當畫凌煙閣,什么達則兼善天下,可如今小柳狀元也覺得沒什么意思,只是憊懶的答了一句,“誰知道呢?!?/br>被柳龍驤百無聊賴的語氣一堵,葉悔之沒再回話,兩人靜靜行了一段柳龍驤才開口,“季大哥的傷勢怎么樣了?!?/br>葉悔之惺惺作態,“我與季滄海井水不犯河水,他傷勢如何我怎會知道?!?/br>柳龍驤也不言語,就面無表情的盯著葉悔之看,葉悔之被看的矯情不起來,只得回話,“雖然睡覺還得趴著,不過也沒什么大礙,想當初我在他手下挨過兩次三十軍棍呢,你看我現在還不是活蹦亂跳的?!?/br>柳龍驤嗯了一聲,遠遠瞧見大理寺卿徐德徐老大人和崇天司主司玄徽真人正走在一處,葉悔之順著柳龍驤的目光也瞧見了兩人,嘴角扯上一絲諷笑,“看來太子殿下禁足有人坐不住了?!?/br>柳龍驤冷漠答道,“意料之中?!?/br>徐德既是大理寺卿又是太子的親舅舅,在□□中算是一面虎虎生風的大旗,如今太子身陷東宮禁足,而皇上又未收回五皇子輔政的權利,只怕□□們已經嗅出了一絲不對,想趕緊將太子撈出來穩住了,免得無端生出許多是非,如若真的將來變成了二龍奪嫡的局面,說句喪氣話,太子那德行還未必能勝得過老五。葉悔之想要再言語,卻聽到了身后急匆匆的腳步聲,當即閉嘴沒多說什么,果然沒過多久刑部尚書賀株蘭追了上來,客氣的同柳龍驤和葉悔之見了禮??蓱z賀大人年紀也不輕了,熬了一夜未睡還要顛顛的跑來追人,倒換了好半天才將氣捋順了,葉悔之主動開口攀談,“賀大人,后來人犯捉到了么?”賀株蘭嘆了口氣搖頭,“談何容易?!?/br>柳龍驤走在一起也不問發生了何事,賀株蘭望了望柳龍驤欲言又止,葉悔之瞧見笑了笑,“有什么話賀大人但問無妨,龍驤是我嫂子的親弟,并非外人?!?/br>既然葉悔之放了話,賀株蘭便坦然開口,“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問問小侯爺可否知道,那春風得意樓的老板娘好像頗有些江湖背景?!?/br>葉悔之禮貌的答話,“自然是知道一些,不過我和她談只談情、說只說愛,其余事情半句也不會講,多謝賀大人提點關懷?!?/br>賀株蘭回之一笑,“小侯爺是聰明人,倒是我這個老人家顯得啰嗦了,另外還有一事希望小侯爺幫忙,昨夜之事我會私下稟明圣上,還望小侯爺和小柳大人當做不知,畢竟朝廷平叛在即,這時候事情傳出去實在有傷士氣?!?/br>此時三人已經走到了左殿和右殿的分岔路口,葉悔之拱手行禮,“大人放心?!?/br>賀株蘭也回禮,又說了句客套話便告辭朝著左殿去了,同是文官的柳龍驤倒是沒同賀株蘭一起去往左殿,而是低聲發問,“你們這藏頭露尾半說不說的是在講什么事,你又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