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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心思?”葉悔之看看柳半君,故意挑事,“我拿席翠當meimei待的,這話還是留給你自己吧?!?/br>葉驚瀾誠懇的看向柳半君,“我也拿席翠當親meimei待的?!?/br>柳半君知道他們哥倆逗趣,但笑不語,葉驚瀾又把話頭轉向葉悔之,“這么熱的天你是專門跑來坑親兄弟的?”“你明日就要走了也不派人知會我一聲,若不是季滄海告訴我還想一聲不響的走了怎么著,你是做了什么虧心事不敢見我還是我這個弟弟是你買東西送的不值一提?”見葉悔之這副拈酸挑理的模樣,葉驚瀾這個做大哥的心里無處不熨帖,到底這些年沒白喂這崽子,心里果然還是親他的,心里這么想面上葉驚瀾卻拿喬,“我不過就走個六七十天有什么可知會的,平時我日日在府里十天半個月也不見你一次,這會兒嚷嚷什么?!?/br>“那怎么能一樣,你在府里除了跪嫂子的搓衣板還能有什么大危險,這可是要出遠門,”葉悔之說著將自己抱著的六七寸見方的漆木盒子遞給葉驚瀾,“給你,好東西?!?/br>葉驚瀾接過盒子,不忘先對柳半君表忠心,“你嫂子這般賢良淑德蕙質蘭心秀外慧中知書達理雍容典雅儀態萬方羞花閉月亭亭玉立和藹可親如花似玉的好媳婦怎么可能讓我跪搓衣板?!?/br>葉悔之一臉欽佩的對著柳半君豎起拇指,“好家教?!闭f完又借花獻佛將自己面前未喝的涼茶遞與葉驚瀾,“來喝一口,別累著了?!?/br>葉驚瀾不理葉悔之,將漆木盒子打開,從里面取出一件乳白色的軟甲,軟甲在陽光是發著隱隱的金光,一看便不是凡物。葉悔之得意的開口,“這是天山金蠶絲織的軟甲,刀槍不入,你此去貼身穿著以防萬一?!?/br>葉驚瀾將軟甲拎起來仔細看了看,又放回盒子里盯著葉悔之笑,“你剛剛知道我明日要走,這等寶物也不是爛大街的東西說拿出來一件便能拿得出來的,只怕本來不是給我的吧,之前你還想在我這兒搜刮好東西給季滄海壽辰做賀禮,這分明是預備著要給他的?!?/br>“他近來又不出門,還是送給你好些?!倍胰~悔之覺得自己一直會在季滄海身邊,憑自己的武功能讓季滄海有什么危險。葉驚瀾將漆木盒子仔細合好丟還給葉悔之,“我才不撿狗剩?!?/br>柳半君淡淡的看了葉驚瀾一眼,葉驚瀾立即改口,“我是說,君子不奪人所好。而且你把這個給我了,他生辰你又拿什么送他?”葉悔之想了想,嬉笑道,“那把我自己送給他好了?!?/br>葉驚瀾嗤之以鼻,“你還是安心把這個給季滄海吧,你大哥我這次可是伴著太子出游,路線都是選了又選再安全不過,各地州縣和各處駐軍都嚴陣以待,我倒是想出些事情顯現身手,可皇上這次的意思明顯是讓太子在軍中隨便走一圈博個名聲,儲君出行哪里能有一絲差池,也不動動你的腦子?!?/br>葉悔之嘟囔,“好心當成驢肝肺?!?/br>葉驚瀾揪葉悔之的耳朵,“你說什么?”葉悔之一面躲葉驚瀾一面答話,“我說永州那里綠檀出名,你給我捎個綠檀小玩件帶回來,我瞧著郁弘有幾個很不錯,見天的跟我顯擺?!?/br>葉驚瀾似信非信的詐葉悔之,“我怎么記得季滄海好像很中意綠檀的東西?”葉悔之下巴一揚,“英雄所見略同行不行,帶不帶?”“帶帶帶,你就是來討債的,”葉驚瀾心情不錯,“晚上留下吃個飯吧,難得回來?!?/br>時辰也就才過晌午,離晚膳還很有些時候,葉悔之說我這人最識趣了,才不打擾你們二位繼續酸了,說完一手抱著裝軟甲的盒子一手拎了串葡萄閃人,葉驚瀾對著他后背喊,“明早記得去南門看你大哥我帶軍出城,風光著呢?!?/br>葉悔之頭都懶得回,“我才不去,睡懶覺?!?/br>☆、53葉驚瀾伴著太子殿下出巡,果真如他講的一般風光無限,不說城外駐扎準備同行的軍隊,單是禁衛軍便調派了一千人近身守護,從皇宮到城門這一路數不清的百姓沿途圍觀,那派頭那氣勢再體面不過,連當初季滄?;爻邪惨膊贿^帶了八十龍驤衛,遠不如這般聲勢浩大。太子殿下有皇族的矜貴,坐在奢華的馬車里不露面,但葉驚瀾卻是高頭大馬在前開路,一身玄色武將官服穿在身上,趁得人越發唇紅齒白、豐神如玉,承安城的姑娘們爭相擠著向前,仿佛離葉驚瀾近一些便能得了青睞似的,連負責沿途維持秩序的護城軍都被這群平日嬌滴滴的姑娘擠的苦不堪言,這般生得好家世好自己又本事的風流人物本該是國士無雙,可承安城就出了三位,新科狀元柳龍驤和少年將軍季滄海、葉驚瀾,護城軍管事的心里苦,柳龍驤打馬游街、季滄海班師回朝、葉驚瀾護衛出巡,他是一次比一次心累。葉驚瀾慧眼如炬,在一群圍觀百姓中間還尋到了葉悔之和季滄海,朝著自己弟弟微微一笑,人群里瞬間發出一陣姑娘們激動而熱烈的沸騰聲,葉悔之默默捂臉,太丟人了。護城軍管事一定想不到,此時最能理解他心情的居然是擠在人群里的葉悔之,葉悔之瞧著葉驚瀾跟只開屏的大孔雀似的只覺得渾身起膩,想起當初季滄?;爻菚r候他去圍觀過也是這么一副尊榮,越發的心里不舒坦。季滄海瞧著葉悔之這模樣,生生在擁擠的人群里往旁邊挪了兩步,還嫌棄的問了一句,“你身上生了虱子?”幸好他們兩個人抵不過那群女人殷殷的眼神不敢擠在女人堆里特意選了一處全是糙漢子的位置站著,不然季滄海話一出口只怕葉悔之周身的姑娘們要慘叫了,葉悔之咬牙切齒的回話,“我洗不洗澡你不知道?”季滄海想了想,他確實不知道,前陣子忙的日子倒是自己洗澡時候抓過葉悔之過去,自己一邊洗澡一邊考立在屏風外的葉悔之功課,可葉悔之回房什么時候洗澡他如何知道。葉悔之瞧著季滄海一臉懵懂的表情,得意的問你難道敢說你沒偷看過我洗澡?季滄海像看患了不治之癥的人一般看著葉悔之,“你瘋了?”葉悔之面上無光,轉了話題,低聲說以后你帶兵出城回城低調一點,不要每次都搞得沸沸揚揚的勾引大姑娘小媳婦,屁股上要是插幾根毛比孔雀抖的還歡實,季滄海反唇調戲,“我何時如你說的那般,你是大姑娘還是小媳婦?”“你別以為我不知道,”葉悔之瞪季滄海,“上次你班師回朝我也是去北門圍觀了的,還在酒樓二層同別人干了一架,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當時你什么樣小爺我親眼所見,沒比現在我這沒羞沒臊的大哥強到哪里去?!?/br>季滄海神色微妙的看著葉悔之,葉悔之問怎么了,干了還不讓人說了?季滄海答說我覺得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