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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同,讓人沒有距離感,如沐春風難以拒絕,低頭看了看手中的鸚鵡籠子,葉悔之大大咧咧的想,就當是皇家與民同樂讓自己攤上了。鸚鵡蹲在籠子里仰頭沖著葉悔之叫喚,“看什么看,禿瓢!”因著葉悔之出門那日沒見著柳龍驤,后來還是季滄海又替葉悔之跑了一趟才將戶籍之事辦妥,不過葉悔之也不好意思對著龍驤衛們說那什么其實我老子是一品鎮國將軍我是他二兒子你們不用有壓力該怎么對我怎么對我這種話,所以季滄海平時還是喊葉悔之作季九,兩個人并都沒打算大肆宣揚這件事。改戶籍這件事洪修是知道的,而且他發現自從葉悔之改了戶籍之后,居然不再狗尾巴一般跟在季滄海身后了,季滄海偶爾會下意識的喊一聲季九,然后才發現葉悔之根本沒在他身邊,季滄海倒是沒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改成吩咐白夜緋夜辦事,可糙面貼心小棉襖洪修不開心了,瞧著季將軍那個心疼呦,葉悔之不就改了個姓認了個爹么有什么了不起的,他怎么能在將軍需要他的時候不在呢,洪修決定去找葉悔之談一談人生。其實近些日子葉悔之一直是賴在自己房間里專心致志的訓練鸚鵡說話,要是能趕在季滄海生辰的時候讓它當著季滄海的面說出幾句將軍威武、吉祥如意、百年好合、三年抱倆之類的話多喜慶,肯定能博他家將軍一笑,可惜最近對鸚鵡感興趣的不止葉悔之一個,還有他家那只饞貓太上老君,鸚鵡一句吉祥話還沒學會,倒是把葉悔之攆著太上老君喊滾蛋這句學會了,葉悔之很傷感。洪修來找葉悔之談人生的時候,葉悔之正對著鳥籠子發呆,鸚鵡蹲在橫桿上一個勁兒的對著葉悔之叫喚,“看什么看,禿瓢!看什么看,禿瓢!看什么看,禿瓢!”洪修瞧著這只鸚鵡有意思,笑呵呵的也來逗,葉悔之一臉生無可戀的看向洪修,“你說,我想教它幾句吉祥話討將軍歡心怎么這么難,罵人的話倒是學的順溜?!?/br>“跟誰學誰?!焙樾拚f完恍然大悟,“你天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在干這個?”葉悔之嘆氣,“不然呢,我不是想趕在將軍生辰之前給他個驚喜么?!?/br>“你天天躲在屋子里訓練鸚鵡這事兒白夜緋夜他們知道嗎?”“當然了,我不是還托他們跟你說在將軍那邊多照應著些么?!?/br>洪修慶幸自己嘴巴慢,沒進門就責備葉悔之,白夜緋夜顯然是挖了個坑等著他跳,就想看他是怎么被葉悔之打出屋子的,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人與人之間就不能多一些真誠么!外表粗獷內心纖細的小紅/袖覺得自己的心靈被深深的傷害了,又同葉悔之聊了幾句便趕著離開找白夜緋夜傷害他們的rou體去了。葉悔之目送洪修消失在視線里,繼續撐著下巴對著鸚鵡發呆,其實他躲在屋子里也不全是因為鸚鵡,一直以來都是他在季滄海身邊圍前圍后,季滄海好像懂他的心思,又好像渾然不覺他在打什么主意,一副不動如山的模樣,所以他也想晾季滄海幾天,看看他是個什么反應,不過目前來看季滄海的反應就是沒反應,也不知道這算是縱容還是根本不在意,反倒許多天沒出現在季滄海面前的葉悔之,不知道該怎么再湊到季滄海身邊好了。本來很煩躁的葉悔之使了個計謀,然后把自己搞得更加煩躁了。一臉生無可戀的葉小爺拿著食物繼續逗鸚鵡,“來,說個將軍威武?!?/br>“滾蛋!滾蛋!”“吉祥如意?!?/br>“老娘嫁人了!”“那三年抱倆?!?/br>“禿瓢!看什么看!禿瓢!”葉悔之放棄了,大獲全勝的鸚鵡趾高氣昂的吃了些鳥食,突然叫喚起來,“將軍!將軍!將軍!”不知道以什么姿態重新出現在季滄海面前的葉悔之眼睛亮了,現在他完全可以拎著鸚鵡舔著臉去找季滄海,見了人就說,“將軍你看,我養的鸚鵡會叫人了?!?/br>☆、43不待葉悔之第二天拎著鸚鵡去找季滄海,反倒是晚飯后夜色漸沉的時候季滄海主動登門了,時近六月暑氣越發濃重,早些日子開始葉悔之便嫌熱不再關著房門,季滄海來找葉悔之的時候恰巧他去沖了個涼,屋子里為了不惹蚊蟲并未點燈,昏暗的屋子里只有桌上籠子里翠綠的鸚鵡略微顯眼。葉悔之胡亂擦著濕漉漉的頭發出現在自己屋子門口的時候正看見季滄海坐在桌邊用食指逗弄鸚鵡,見他回來,季滄海面上依舊沒什么表情,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籠子里的鸚鵡問葉悔之,“你教的?”葉悔之還未答話,鸚鵡先叫喚了起來,“將軍,禿瓢,將軍,將軍,滾蛋,老娘嫁人了,滾蛋,滾蛋!”葉悔之:……季滄海眼中有笑意一閃而過,可惜被鸚鵡擺了一道的葉悔之正抑郁著并未注意到,季滄海見他不答話,拄著腮倚在桌邊看他,“我哪里惹到你了?”以郁弘的評價,季滄海此人渾身上下由內到外沒有一絲柔和的地方,站如松坐如鐘,橫平豎直規矩的不能再規矩,可就是這個所有人印象里筆直如槍的男人,此時卻微靠在桌旁,透著一絲旁人從未見過的慵懶閑散,惹的葉悔之心如擂鼓說話也不利索起來,“不是我教的,也不都不是,將軍是我教的,其他不是?!?/br>葉悔之慶幸他現在這副樣子沒被別人看到,想他也是自詡風流倜儻放蕩不羈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葉家二少爺,現下這表現實在是慫,忒慫。借著進屋點燈的契機稍稍緩和平靜了一下,葉悔之終于恢復常態,他倒了杯茶水遞給季滄海,“將軍這么晚來找我,是有事?”“也沒什么大事,”季滄海接過茶杯卻握在手中沒有喝的意思,“不過是明日休沐,想找個人一起去酒窖偷些酒喝?!?/br>葉悔之笑著回答,“有和將軍一起做壞事這樣的好事,自然恭敬不如從命?!?/br>將軍府的酒窖里沒什么好酒,倒是有不少從北境帶回來的燒刀子,酒雖粗劣酒勁卻足,入口火辣辣的痛快,喝起來讓人有種油然而生的豪氣,洪修常說男人就該喝這種酒,饕餮樓的勞什子神仙醉都是給小娘們喝的,葉悔之覺得洪修是因為沒喝過神仙醉所以泛酸,但他也承認洪修對燒刀子的評價,這酒喝的是豪情。平日將軍府沒人在酒窖里喝酒,整個酒窖也尋不到半張桌子半條板凳,季滄海和葉悔之都是習武之人視力較常人好上許多,索性兩個人連備著的銅燈也不點,尋了個寬裕的地方便席地而坐,背后靠著烏突突的大酒缸,一人捧著一個小酒壇。季滄海同葉悔之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聊北境的風雪,聊當年的季家,聊事事與他爭高低的葉驚瀾,也聊桃花樹下的柳半君,葉悔之起初是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