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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這些士兵大多膀大腰圓對自己也頗為自信,并沒有把葉悔之當做大敵的意思。葉悔之習武,輕功內功均是上乘,但不像這些士兵練得是一身肌rou,所以本來就略顯單薄的身板在這群漢子中間越發顯得像只菜雞。季師傅幫葉悔之拉完仇恨,又將他往士兵站隊的方向推了一把,手勁頗大,有些想給他個下馬威的意思,葉悔之順勢狼狽的踉蹌出去好幾步,引來一群人哄笑,季師傅瞪眼,“還不去場邊拿個沙袋過來跟著練,等我教你繡花?”眾人又是一片低笑,葉悔之嘆了口氣照做,覺得這老頭簡直莫名其妙。然后他莫名其妙的舉麻袋舉到了吃午飯。忠義軍的伙食雖然不能和將軍府李嬸的手藝比,但其實也算很不錯,葉悔之聽他大哥講過,有些軍隊的將領會稍稍的克扣一些士兵的衣食用度歸為己用,一人摳一點并不明顯,但幾萬大軍算下來卻不是個小數目,葉驚瀾還說放眼全南溟也就季滄海會傻乎乎反把自己的俸祿補貼給軍隊,那銀兩平均到每個士兵頭上依然是瞧不出來,士兵每頓飯多吃了一塊rou還是少吃了半碗米誰記得住。大口將飯塞進嘴里,葉悔之默默想,別人記不住,那我來記住吧。吃了飯葉悔之回到分給他的帳子里去換軍服,他住的帳子是通鋪,十個人并排睡,雖然一排被褥疊的整整齊齊,但心里多少還是有些覺得委屈。他以前在家里雖不受待見,可衣食住行大夫人從沒短過他半分,連月錢都是按著葉驚瀾這個嫡子的標準給,后來出去學武雖然辛苦可也是獨自一房衣食不差,再后來去了季滄海那里還是獨占一個客房,受傷那會兒還有小紅/袖貼身伺候。內心悲涼的嘆了口氣,葉悔之將新發給他的軍裝穿戴整齊,正不知做什么好和他同帳的士兵陸陸續續的回來了,最先進來的是個濃眉大眼的黝黑漢子和一個矮個子很敦實的少年,他們兩人見了季九愣了一下,黝黑漢子先裂開嘴笑了,“不錯嘛,一樣的衣服穿在你身上都比別人耐看?!?/br>葉悔之禮貌的笑笑,將自己原來的衣服疊整齊尋到屬于他編號的柜子收好,又和他們兩人詢問了一下集訓營的情況。黝黑漢子叫雷河,是這個帳子的代理帳頭,集訓期間每個帳子都會臨時設一個帳頭管些瑣事,因為他們是最后一個帳子算上葉悔之也才有五個人,所以雷河算是最輕松的一個。和雷河一起的少年說自己姓茍,認識他的人都叫他小狗,以后葉悔之也可以這么叫他,看著這個眼睛亮亮的少年葉悔之想起了他的愛貓太上老君,也不知道它在葉驚瀾手里能不能過上安穩日子。雷河為人熱情話多,勸葉悔之不要和季師傅計較,他們每個人之前都被季師傅收拾過,當兵的最重要的就是服從,做不到的已經被踢出訓練營了。三個人正聊著天又進來了個年輕人,比起屋子里的兩個舉止看著更斯文些,也同葉悔之一樣身材消瘦,雷河見他進來直接招手,“書生,來認識一下,季九以后就跟咱們一塊了?!?/br>書生叫馮且安,人略有些靦腆,他同忠義軍舉薦出來的雷河和小狗不同,他正是之前季滄海親招的那批傳說中百里挑一的新兵。按雷河的說法,馮且安家里也算書香門第,從小就讓他走讀書考功名的老路,但馮且安喜歡讀兵書,喜歡習武,自己偷偷出去拜師學過些簡單的拳腳功夫,他見季滄海征兵背著家里跑去報名,據說兵法謀略很有些見地,頗受季江軍的賞識。在孫伏虎進來之前,葉悔之對要和他同床共枕的幾位還是頗為滿意的,直到最后這位孫少爺進來,葉悔之蛋疼了。本來葉悔之是不認識這其貌不揚的最后一位床友的,但架不住孫伏虎一進來見到葉悔之便一副以上對下很親民很親和的表情搭話,“季九是吧,我叫孫伏虎,我爹是振威軍的營將,我姐夫是大名鼎鼎的三品安國將軍葉驚瀾,以后你跟著我,在軍中我保你混得開?!?/br>葉悔之厭惡這人亂仗他大哥的威風,卻只是作一臉困惑狀,“我怎么記得小葉將軍娶的是柳尚書家的嫡女?”孫伏虎面色有些僵,卻還是擠出個笑臉,“我jiejie是二夫人,正室不都是擺給人看的么,我jiejie在葉家受寵著呢?!?/br>葉悔之哦了一聲,心說你姐這么受我大哥的寵我大哥他知道么,我只知道要不是孫小寒滿府作死找柳半君的麻煩,我也不會出現在這兒遇見你,說來說去都他令堂的是孽緣。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3號了,還是祝大家新年好呀~☆、23同帳的幾個人顯然都非孫伏虎狗腿小弟之流,但對他也不好擺什么臉色,見孫伏虎又開始繪聲繪色的講述他爹如何跟著本朝唯一的一品鎮國大將軍葉宗石南征北戰威風八面,只得偶爾應付一兩句以便不讓這位孫少爺惱了。他們都是尋常人家出身,誰也不愿意得罪了家里在軍中頗有勢力的孫伏虎,可也不愿意像訓練營中一些趨炎附勢之徒當了他的爪牙,所以只好虛與委蛇面子上過得去。一般人不敢得罪孫伏虎,但葉悔之明顯不在此列,外人看來他就是一個無親無故的失憶病患,光腳的并不怕穿鞋的,非要拉親帶故的話季滄海算不算,非要深究的話葉宗石行不行,生了兒子不就是還債的么,這么多年沒麻煩過他老人家什么,萬一將來真跟這位孫少爺搞出點什么血海深仇來,葉老將軍也不至于搞不定個舊部吧,畢竟大兒子要休了人家閨女這事兒和自己不給人家兒子一些小面子這事兒比起來,也不算什么事兒。快被自己這事兒那事兒的繞暈了,葉悔之咳嗽兩聲打斷了孫伏虎,“既然你家在振威軍那邊這么有威勢,你為什么不跟著你姐夫混,要跑到季滄海這邊來?”帳子里的人對葉悔之直呼主帥姓名有些錯愕,葉悔之反應過來糾正了一句,“我是說咱們季江軍?!?/br>孫伏虎倒沒覺得葉悔之是在抬杠,反而覺得他這個問題問的好,面帶得色又故作苦惱的回說,“我自幼長在軍中頗有些本事,可是我爹那些部下總是捧著護著的讓我根本無處發揮,后來我姐嫁給了小葉將軍更不得了,連我姐夫的部下也都來這套,我在振威軍中根本不能像個尋常士兵那般自處,恰好季滄海這邊征兵,我就托人講了一下過來了?!?/br>孫伏虎故意也叫季滄海本名,有些不想落了下風的意思,其余幾人微微皺眉,葉悔之倒沒在意,而是在想另外一件事,哎呦你來這邊是在像尋常士兵那般自處么,我見識少你不要逗我,給你插個孔雀尾巴簡直就要開屏了。見葉悔之不答話,孫伏虎又問,“聽說你是被季滄海的馬撞到失憶了,在將軍府里住了不少日子,他人怎么樣?”反正沒你譜擺的這么大。小狗顯然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