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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連親密接觸都不可以?“嗯?”慕從容只好改口,可憐兮兮道,“我冷~”楚傾看向人,裹得嚴嚴實實的人眼神炯炯,臉色紅潤,一看就是熱的。慕從容看懂了人的眼神,立刻換上一副虛弱的表情,將死不死,氣息奄奄的那種,轉換得如此自然,一看就很真實。楚傾好笑,伸手將人連同被子一起圈過來,摟進懷里。“不好了!”門猛地被推開,一個陌生男子滿臉慌張,冒冒失失地闖進來,看到兩人后愣了半天,才開口道,“這是……哪種體位?”楚傾淡淡瞥了不速之客一眼,拿起阿寶,順手扔了過去。陌生男子被嚇得閉上眼睛,過了會兒,發現自己安然無恙,不由松了口氣,剛想起身,卻發現自己動不了,扭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的衣裳被釘在門上,……還釘的特別深。“扭過頭?!背A道。那人聽話地扭了扭頭,因為衣服被緊緊釘住,扭了半天也沒扭過去。“閉上眼睛也行?!笨慈诉@么蠢,慕從容忍不住道,“你是什么人?”“大哥!”那人睜眼,試圖用眼神傳達一些東西,“大哥大嫂不認識我了嗎???”楚傾瞥了人一眼,那人又乖乖閉上眼睛。慕從容想了想,……昨天那四個又唱又跳異裝癖?難怪聲音挺熟悉。慕從容打量著人,你別說,不穿稀奇古怪的衣服還是人模人樣的。“有什么事待會兒再說,”楚傾道,“你先出去?!?/br>那人把自己被扎了個洞的衣服整好,飛快掃了兩人一眼,一副我懂的表情,“大哥大嫂你們繼續,其實我要說的事也不急!”說完就拖著衣服匆匆離開,頭也不回地關好門,特別懂事。“其實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體位,我當時推開門,就看到他們兩人是站著的,一個在被子里,一個在被子外……”另一個房間里正傳著熱乎乎八卦。旁邊的男子摸摸下巴,思考了半天,才道,“大哥大嫂果然厲害~”“怎、怎、怎么、說?”還有一個人是結巴,忍不住問道。“什么怎么說,這種事自己想!”“是呢,”娘娘腔嬌羞道,“我就覺得呀,咱們大哥大嫂不是凡人~”整理好著裝后,慕從容和楚傾推開門,被門口的陣仗嚇了一大跳。四個人直直杵在門口,皆是一臉虔誠。為了挽救自己剛才裹著棉被的形象,慕從容一臉正色,特別端莊,“說吧?!?/br>為首的人貼心道,“大嫂不舒服的話,我們可以進去坐下說?!?/br>慕從容淡定道,“說?!?/br>那人點點頭,“昨天晚上,錢扒皮死在了阿音姑娘床上?!?/br>“就、就、就是你、你們——”結巴說到一半,另一個人就不耐煩地幫他把剩下的話說完,“要找的那位阿音姑娘?!?/br>“什么時候的事?”“今早錢扒皮沒有退房,老鴇直接進房去催人,一推門就看到阿音縮在角落里哆哆嗦嗦直發抖,那錢扒皮在床上——”楚傾等著人繼續說下去。“錢扒皮身上全是血,赤裸裸地趴在床上,我們也沒親眼看到,但據說,錢扒皮像是馬上風……”“阿音怎么說?”“阿音已經神志不清,什么也不知道?!?/br>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彼此心里會意。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兩人才不急不忙地下樓,“阿音姑娘今天總該有空吧?”老鴇滿臉堆笑,打著馬虎眼,“二位公子……想必兩位也聽說了吧?”“什么?”慕從容裝糊涂。“錢扒皮死在阿音床上那事啊,”老鴇急忙道,“但絕對和我金花樓無關!”慕從容慢悠悠地問,“據說是馬上風?”“什么馬上風!”老鴇情緒特別激動,“姑奶奶干這行幾十年了,什么沒見過?死在我家姑娘的床上,就是馬上風?就和我家姑娘有關?我家姑娘才冤枉呢,但現在還精神恍惚,不讓人接近!而且,那錢扒皮,分明,分明——”老鴇說著說著就說不下去。“是被男人侵犯的?”慕從容替人補充。老鴇心里一驚,“你怎么知道???”“也不一定是男人吧?”慕從容問道。老鴇不屑地笑了一聲,“兩位跟過來?!?/br>兩人跟著老鴇來到發生事故的那間房,為了避免阿音再受刺激,金花樓重新給阿音安排了一個房間。老鴇站在門口,“不是我存心包庇我家姑娘,兩位進來一看便知?!?/br>邊說邊推開門。房里充斥著萎靡的氣味,床上那景象觸目驚心,任誰看了都會震撼無比。但對兩人沒造成什么影響,因為這房里的景象,分明和趙老爺房里的景象如出一轍。“兩位不嫌棄可以湊近看著,”老鴇大大咧咧走到床邊,絲毫也不覺得別扭,“不瞞二位,我金花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是被男人侵犯的!連姿勢,時長都能看出來?!?/br>慕從容:“……了不起?!?/br>楚傾:“……”“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也不遮遮掩掩了,”老鴇看了兩人一眼,“那種事,想來二位也都懂。不管是從力氣,還是從身形,男人都不太可能被一個女子人壓在身下,反抗不得,更何況我金花樓的姑娘各個嬌弱,再說無怨無仇的,至于在自己地盤上這么明目張膽地殺人?”“我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慕從容突然聳聳鼻子,四處嗅著。楚傾把人拽到自己身邊,皺眉,“別亂聞?!?/br>“真有怪味,還特別熟悉……”慕從容還是不死心,拼命地嗅來嗅去。楚傾直接捏住人的鼻子,簡單粗暴。“我已經報了官,”老鴇道,“瞎了他的狗眼,竟敢在我金花樓動人!”“我們能不能見一見阿音姑娘?”“這——”老鴇猶豫了一下,苦笑道,“公子真是——唉——阿音跟了我快十年了,我一直把她當親閨女看,現在出了這事,她又受了刺激,我怎么忍心再讓人去打擾她?”“就算不見我們,也會見官府的人,”慕從容道,“放心,我們只是了解了解情況。既然問心無愧,見個面又何妨?”老鴇猶豫了半響,終于妥協,“也好?!?/br>阿音披頭散發地縮在墻角,聽到開門的聲音,又膽怯地往里頭縮了縮。“阿音,”老鴇朝人走去,哄道,“我是金花嬤嬤~”阿音想往后縮,但身后是冰冷的墻,沒有地方可退,只好直起身子,警惕地瞪著人。阿音這才看到進來的楚傾和慕從容,看了看兩人,又扭頭看了看床的位置,絮絮叨叨,“我什么都沒有看到……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