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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幾近透明,仿佛風一吹就要隨風仙逝一般。他五官極佳,端端正正,清清爽爽,剪了短發雖沒有了長發的古典神韻,卻也有別樣的帥氣俊美。【你能不能快點?】段老板不耐煩了。周生蕭慢條斯理地擦了點面霜讓自己的臉色看起來紅潤些,邊拿了手機撥通李曉的電話。“喂?李教授,我前天約了你看戲,等會有時間出來嗎?”“不好意思啊,周教授,實在對不住。我家里人出事了,我得趕過去陪他們。這樣吧,我聯系一下繆教授,讓他陪你出來看戲行嗎?”周生蕭精致好看的手指夾著手機,他隨意應了一下,掛掉電話。無意間看到鏡子里的自己,白膚紅唇,妖艷而鬼魅。隨著年齡增長,這皮相倒是越發年輕了。等到周生蕭抵達劇院門口時,他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繆長風一身寶藍色西服,打著領帶,頭上還弄了點發膠。不得不說他還挺適合這種復古的大背頭,看起來仿佛回到了民國年代,活像當年那個背脊挺直身著軍服的繆家少爺。周生蕭刻意繞到繆長風面前,慢悠悠地逛著,就等繆長風開口叫他。果不其然,只見繆長風沖他走來,眉宇間隱約帶些煞氣:“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嗎?足足一個小時!”周生蕭手里捧著個黑布包裹著的玉瓶,語氣不緊不慢:“我是準時來的,李教授給你打電話時應該有告訴你開場時間?!?/br>繆長風一愣,他回憶了一下的確如此。他當下自知理虧,瞥到那個周生蕭手里的大物件,便道:“你手里是什么東西?”周生蕭抬眼看他,細細一看才發覺繆長風眼底的烏青。這大概就是黑眼圈吧,人模人樣才會有的玩意。對他來說,黑眼圈都算稀有了。“一點小玩意,不足掛齒?!?/br>周生蕭把一張票放到繆長風手里,往劇院大門走去。其實兩個大男人來看戲真的是一件異常古怪的事情,尤其是看京劇,年輕人絕對不會喜歡的戲種。繆長風跟在他身后,手心捏著那票,沁出汗來將薄薄的紙面浸濕了。繆長風想起這些天循環往復做的噩夢,主角總是一個穿黑袍的青年。他打心里明白這青年定是周生蕭,自己長這么大也就在浮笙鋪見過穿滾邊黑袍的人這么一回。夢很古怪,光怪陸離的夢境中,有古代的場景,也有近代的。畫面之逼真讓繆長風都禁不住佩服他自個的想象力,仿佛夢到的都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而且在夢里,繆長風發現自己苦戀著周生蕭。俗話說得好,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但他才遇著這人沒幾回,又是同事關系,為何自己會出現這般奇異的想法?繆長風從未愛過人,不論男女。然而在夢里,他活生生看見自己使勁下作手段來誘惑周生蕭。最絕的一次,給周生蕭下了藥,卻沒起作用,反倒是他因為藥性在床上打滾浪/叫,手指不知羞恥地摳/摸著自個的身子。周生蕭就坐在他旁邊,喝著一盞茶,眉目含笑地望著這一幕活/春/宮,有些冷淡。回憶起春/夢來,繆長風漲紅了臉。他連自/瀆都幾乎沒有過,怎會夢到如此不堪的場景。再看看走在自己面前的周生蕭,腿長身長,俊美跟電視上的明星似的,氣度亦相當不凡。驗票走進劇院等了半晌,才緩緩開幕。今日是一場,幾個旦角身姿婀娜,鳳衣霞冠,好不清麗??墒菗Q在這年頭,舞臺上涂脂抹粉的這群人,不過如耍猴一般徒增笑談。女人尖利的嗓音分外刺耳,她賣力地唱著,臺下的老年觀眾分辨不出蹩腳與否,只顧一個勁地喝彩鼓掌,圖個熱鬧。段老板說是不會嚷嚷,可他那尖酸刻薄的習性總歸改不了。他死命批評著臺上的角兒,也不知是不是嫉妒。他是沒機會上臺表演了,而一個不入流的女子,卻可贏得人們的掌聲。繆長風不喜看這些,加上晚上沒睡好,他低垂著眼皮,不知不覺中睡著了。頭搭在周生蕭肩上,眼睫毛投下一片陰影,睡得很沉。周生蕭撫著玉瓶輕言安慰,也不便將繆長風推醒。他聽著這戲,竟也跟段老板一樣惆悵起來。繆長風又陷入了漫長的夢境里。直到一曲終了,周生蕭喚他名字,繆長風才恍然醒來。睜開第一眼看見的是無雙容顏,他癡癡地望著,忽然明白自己愛的人就是周生蕭的模樣。在夢里,他是那樣深情用力地愛著周生蕭。以至于醒來過時,也無法克制悸動。不知為何。周生蕭未曾察覺,他起身,見繆長風還在發呆,想拍拍他,卻忽然想起這人的潔癖,收回了手。“我先走了?!?/br>留下這句話,他翩然離去,仿佛夢境里那個魁麗清俊的黑衣公子。作者有話要說:永遠愛你們,么么噠。想把周老板描寫成一個極致的男神人物~~第7章烏鎮之旅秋風微熏。這是周生蕭上班的第二個月。每日早起,喝過一盞茶,換上西服去授課的平乏日子沒有任何起伏。就像一灘波瀾不驚的死水。自從上次看過戲后,李曉約了周生蕭幾次出去,都被他婉拒了。南大的年輕老師也有不少,時常會組織聚餐之類的活動。那些年邁的老教授邀請不動,偶爾也會來請周生蕭、李曉等人一起。周生蕭全部推拒,簡直跟當年的繆長風一個模樣。特立獨行,什么活動也不參加,仿佛一個游離于世俗之外的圣人,生活永遠保持規律的節奏。這一天周生蕭講完課回辦公室,中途被繆長風攔住了。繆長風此人每時每刻都一副衣著得體的模樣,細碎劉海,戴著金邊眼鏡。他的樣貌出眾,有點像古時候的教書先生,芝蘭玉樹好不妍麗。他面皮微紅,耳尖泛起了粉色:“周教授,上次你賣給我的那幅畫,我還是還給你吧?!?/br>周生蕭扯了扯黑色領帶,似笑非笑:“事銘圖是我送給你的。至于上次你硬塞到我辦公桌里的錢,我已經打到你的賬戶上了?!?/br>繆長風低垂著頭,頗不好意思。他抿抿唇,想起自己伯父壽宴時對那幅畫愛不釋手,并且當場請人斷出這是真品的場景。他從來沒想過,這幅畫會是真品。唐寅的真跡價值不菲,這幅是殘卷,另一卷如今正展覽在博物館里。既然是真品,就算他得再從伯父手里討回這幅畫,他也必須還給周生蕭。“這幅畫太貴重了?!笨婇L風喃喃道。這種堪稱無價之寶的古物,根本無法用金錢來衡量。周生蕭斜睨了他一眼,“送給你就收著,哪來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