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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沒有想到,你的演技已經爐火純青,但感受角色、代入角色的能力,卻弱化了?!愕膩啔v山大,有些失真了?!?/br>祁景言的心猛地一沉。“莫一笑的安邁爾,最初表演痕跡有些重,但是他現在已經幾乎是一個恰到好處的安邁爾。而你,景言……你很擅長這些,表演的尺度也都把握得很好很好??墒恰?/br>“桑托斯當初那種,即便是普通得渾然天成、卻依舊能夠打動人的力量,去哪兒了呢?你的演技現在優于莫一笑,所以你演的更像,但也更不是‘是’你的角色。你演得很有說服力,但打動力呢?”艾伯特導演注視著眼前沉默的男人,輕輕地嘆了口氣。“你沒有到巔峰,景言,還是我說的那樣,你的巔峰還差得遠。你不需要回憶如何表現桑托斯來試圖完成亞歷山大,你需要的,是相信你能用更好的方式表現亞歷山大?!?/br>“——別往回看,年輕人。山頂之上,還有星空啊?!?/br>作者有話要說: O(∩_∩)O~看到有小天使說,這部戲之后笑笑一定可以提高很多。這是當然啦,不過其實,還是對于言言更重要一些。太早到達巔峰之后,人會有本能的躊躇不前的感覺,這不是他不夠努力,也不是他內心不強大,就僅僅是前方在哪里看不到,也沒有了后方的壓力。現在前面有更高的境界,后面笑笑奮起直追,言言會繼續變得更厲害更厲害的~第180章莫一笑結束了兩個小時的冥想和健身,帶著一身的汗和疲憊的肌rou走回演員住的木屋——是的,木屋,這里沒有很現代化的賓館,而是三層樓的木屋,保暖設施并不太好,晚上會有一股子冷意。然而剛剛打開吱吱呀呀的木門,走進屋里,青年就愣住了。“景言……?”看到祁景言當然不奇怪,畢竟這部電影真正的主角只有他們兩個人,而現在僅僅開拍三天,主要是在磨合兩個主角,其他戲份較為吃重的演員還沒有來到基地。但看到大口大口喝酒的祁景言,那就非常奇怪了。約莫是出身軍人世家的緣故,祁景言的生活習慣一向非常健康。莫一笑還有過貪吃甜食弄出蛀牙的囧事,但是祁景言,那可真是如非必要的應酬就滴酒不沾,無任何不良嗜好,最多是喜歡吃兩包辣條。但現在,那個俊美無儔的男人,坐在并不如何舒服的木質沙發上,大口大口喝著杯中金黃色的酒液,光從男人仰著的脖子上喉結聳動的頻率就看得出來他喝得有多急。“景言,你沒事嗎?”莫一笑一下子就擔心起來。他走過去,暖色的燈光里,那一貫身形板正的男人仰脖子一氣灌下去一杯,這才停下,正以一個懶散的姿勢靠在沙發背上。他身上的襯衫也隨意地將解開了扣子的袖子一直挽起到胳膊肘,領口處兩個紐扣都沒有系,就那么隨意地敞開著,露出里面淺麥色的光韌皮膚和性.感的鎖骨。雖然理智上知道這并非一個合適的時機,但近距離看到這樣一幅具有沖擊力的畫面,青年還是短暫地失神了一下,而且下意識地吞了口口水。祁景言有多好看這個問題根本不用回答,看看他滿坑滿谷的迷妹數量就知道了。但是這個男人除了在很熟悉的人面前,很少有表情波動,所以外界總認為他是高冷酷帥的那一型,而私底下莫一笑雖然知道他撒起嬌來有多么反差萌,但所習慣的戀人的樣子,也要么是氣場兩米八的強大可靠,要么是頂著一張甩臉傲嬌的樣子。而現在,他就好像是荷爾蒙開關壞掉了一樣,懶懶地靠在沙發背上,修長的四肢都隨意地伸展,兩條長腿一條直直地伸長、抵在茶幾的腿上,另一條微微屈起,而他的雙臂,一條隨性地搭在沙發背上,另一只胳膊則屈起、胳膊肘抵在那條屈起的長腿的膝蓋上,手里拿著酒液將要告罄的晶瑩玻璃杯。黑色的發絲有幾縷凌亂地黏在臉頰上,在暖色的燈光下在臉頰上制造出曖昧不明的陰影。男人四肢大開,明明穿著襯衫西褲的正式服裝,整個人卻都如同能夠令無數少女心碎的浪子那樣,透著無法抗拒的誘惑氣息。“景言?”莫一笑閉了閉眼睛,告誡自己把持住,不要在戀人明顯心情不佳的時候想些有的沒的,這才穩定了氣息走過去。青年有些擔心戀人是不是喝醉了——或者更糟,發燒了——畢竟他的臉色也顯得有些異樣的緋紅,于是試探著伸出手想摸摸對方的額頭。結果手還沒有碰到祁景言,就被捉住了。“……”大約是喝酒的緣故,男人的掌心非常熱,讓人幾乎有要被灼傷的錯覺。莫一笑吃了一驚,試著抽手,沒抽動。“笑笑?!?/br>男人終于開了口。他抬起頭來,眼睛閉平日顯得更加漆黑深邃,透過有些凌亂的發絲注視著眼前逆著光的青年,眼神專注到沒有絲毫分叉。“如果你有一天超過了我……”他停頓了很久,但莫一笑沒有絲毫的不耐煩,就只是維持著被對方拉著手的姿勢——盡管這個姿勢還讓他不得不微微彎腰——等待著。“……你會不再愛我嗎?”對方終于吐露出了話語的后半段。莫一笑有剎那的怔愣,然后那只被握著的手慢慢用力,反握住了那只手。“你怎么會問出這樣的話呢?當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勉強算是個二線小明星,你是為什么愛上我的?”青年的眼睛澄澈又明凈,比這片沒有污染的森林里可以看到的、天空上最清澈璀璨的星辰還要美麗。祁景言傻傻地看了他半天,忽然笑起來,一開始只是低低的笑聲,漸漸的越來越大,但放大之后卻仿佛帶著某種無法釋懷的悲傷。他拉著青年的手一用力,莫一笑被迫踉蹌地往前走了兩步,兩人之間的距離一下子縮得很近,然后——毛茸茸的黑色腦袋就直接埋在了莫一笑的小腹上。男人身上的酒氣也變得非常清晰,混合著淡淡一點古龍水的味道,如同干燥的木質香調里面混合了煙草的辛辣,是一種閱歷后滄桑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