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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只是鬼靈精的一笑,手箍著他的脖頸,一聲招呼也不打的親吻了上去。清風似乎看出了牧蘇的意圖,手指捏住了他的下巴,在差不多快結束的時候,輕輕一揚,稍稍分開了。但是牧蘇并不想玩點到即止這樣的游戲,轉而親吻他的嘴角,臉頰,下頜,逐漸轉移至脖頸。脖頸是敏感之處,親吻的清風一陣酥麻,有一種想要推開卻又戀戀不舍的矛盾。見著清風沒有推開,牧蘇得寸進尺,大膽的留下了一個鮮明的吻痕,隨后細吻著鎖骨、胸膛。雖然技術并不高明,但是顯然清風很受用。“小蘇……”唇齒間艱難的喊了一聲,但是牧蘇依舊我行我素“小蘇!”一直到細吻蔓延到了他的腹部,清風忍不可忍,將那任性的小孩一把拉起,強行壓下了生理上的欲望,語氣嚴肅不帶一絲□□“不許鬧!”牧蘇想要再撲上去,卻被硬生生的擋住,跨坐在清風的大腿上,低著小腦袋,只聽清風一句“睡吧!”“不!”固執的大喊回蕩在出租屋里。“小蘇,睡覺!”說著便要將他強行塞進被窩里,牧蘇掙扎著,質問道“我哪里還不夠好,你為什么從來不碰我!”但是聽到的又是一聲嘆息“你很好,不許瞎想?!笔指苍谒哪橆a上輕撫,卻被冷冷的拍掉了“如果和你在一起的人不是我,你也是一樣嗎?”牧蘇發火了,清風很清楚,只要順著他的意,這股火氣便會消去,但是他不愿意這么做。“沒有這種如果,很多事和選擇,僅僅是因為你是牧蘇,而非他人?!痹捨凑f完便被打斷了“那就親我!”清風微微蹙眉,只見小孩一個飛撲,死死的吻住了他的唇,不肯退讓,野蠻的撕扯著自己和他的睡衣。“胡鬧!什么都沒有的情況下,你會受傷的!”再次將人強行與自己分開,輕聲呵斥道“真受了傷,那可是要做手術的,不許鬧!”牧蘇一愣,靜止了幾秒,翻身滾回了自己的被窩,背對著清風,不再搭理人了。“小蘇……”探過身子,想要去看那還未埋進枕頭的半邊臉,可是當自己看去時,被他的手臂擋住了,但是那溢出的眼淚卻還是逃不過他的眼睛,牧蘇哭了……僅僅是自己拒絕了他。“小蘇……”手指伸進臉頰和手臂的縫隙,替他擦拭眼淚“小蘇,我是你一個人的,不用怕?!?/br>牧蘇的身子微微顫抖,卻咬著牙不肯發出一點聲音,倔強的令人頭疼。第73章曲終人散(4)“小蘇……”兩個人便這樣相擁而眠,第二日牧蘇破天荒的早早醒來,一聲不吭,任由還在熟睡的清風抱著,眼神空靈,不知道此時此刻究竟想些什么。過了一會兒,清風的生物鐘到點便醒了,以為牧蘇還在熟睡,便輕輕的直起身來,俯身親了親那人的臉頰,誰知卻撞上了牧蘇睜著雙眼,一動不動。有些詫異,不知該如何開口,吶吶的問了一句“什么時候醒的?”牧蘇從床上坐起身來,冷著一張臉,正要掀開被子下床,卻被清風一把拉住了“你還在氣昨天晚上的事吧?!?/br>欲要掙開,但卻是徒勞。“你這孩子怎么這么喜歡鉆牛角尖呢?”將那顆小腦袋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被撕扯過的睡衣堂而皇之的敞開著,牧蘇臉頰貼著他的肌膚。“別人都可以為什么我們不行?”嗓音略帶沙啞,很是委屈。“小蘇,以后吧,以后我答應你?!彼脑蚝芎唵?,僅僅是覺得牧蘇太早了,若還有以后,他怎會再視而不見。“我們又不是女的,難道還要顧及什么可有可無的東西嗎?”雙手撐著他的胸膛,仰著腦袋質問道“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在一起就好了,為什么要顧忌這么多東西,你喜歡的是牧蘇,牧蘇就在你眼前??!”“因為我怕……”欲言又止,牧蘇見他妥協了,撞到了他的懷里,小雞啄米似的親吻著清風的唇。兩個人重新翻滾到了床上,牧蘇胡亂的撤掉了清風那件已經掩不住身子的睡衣,手像是愛撫一樣寶貝似的撫著他的后背。一陣激烈的熱吻過后,清風粗喘著氣息將頭埋在了牧蘇的肩窩里“下個星期吧,不然你真的會受傷的?!?/br>“好,不能反悔”星期一放學后,牧蘇和莫文幾人遲遲不肯離去,在cao場綠茵草地上踢足球,踢的滿頭大汗,就在最后一腳踢進門的時候,球卻不配合的砸在了門框上,彈到了外側。足球在地上朝外滾去,一直到cao場邊緣,被一只穿著帆布鞋的腳踩住了,抬眼看去,原來談凌。談凌敞開著校服,里面穿著白色體恤,單肩背著背包,嫻熟的將球踢回到cao場中間,并且對著牧蘇揮了揮手。牧蘇擦擦額頭上的汗,朝他跑著過去“你怎么有空來這里了?”“我發給你的短信,你可沒有回我?!闭劻韬芮宄苍S只是清風沒有同意罷了。牧蘇為難的撓撓頭“你們這么近,還要我在中間傳話,清風去不去你還不知道嗎?”談凌了然,卻依舊不死心“清風是刀子嘴豆腐心,請您老人家再盡一把力吧?!?/br>“你這人,怎么這么死心眼呢,成天熱臉貼我們家清風的冷屁股?!蹦撂K忍不住埋怨道“到時候他生氣了,我可不負責?!?/br>“我們家清風……”這句話說的意味深長,牧蘇的臉頰刷一下,比剛才的更紅了,硬著嘴死不承認“怎么了?有意見?”“沒有,我的生日,歡迎帶家屬!”說完轉身便離開了,牧蘇的臉一下子便紅的冒煙了,鼓著腮幫子,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談凌回到家,看著那坐在大廳里cao心著這次十八歲生日的母親——林巧慧。重整了一下笑容,走到她的身邊坐下,看著那一張張寫的滿滿當當的計劃,足以看出她的用心。“不過是一個生日,您何必呢?!笨吭谌彳浀纳嘲l上,隨手拿起一旁爸爸看過的報紙,無聊的翻看著。“這可是你十八歲的生日,過了生日就成年了,可不是小孩子了?!绷智苫壅卵坨R,溫柔的愛撫著自己這唯一的兒子“你爸就你這么一個兒子,還不許這一次隆重點嗎?”談凌聽著母親說的話,腦海中開始不住的回想著。記憶里,林巧慧經常對他說這種話,有意無意的強調著“唯一”這個詞。這個詞本身很美好,但是在這里卻讓談凌聽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唯一一個兒子?”談凌帶著疑問的語氣,林巧慧身子一顫,突然情緒大作“難道不是嗎?媽可就生了你這么一個兒子!”談凌沒有再問下去,眼睛卻不住打量著林巧慧的反應,她的模樣越來越貼近談凌心中的猜測。回到房間里,翻開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