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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胳膊上把脈后才放下一直提著的心。就在這時,只聽顏非又道了一句:“劉哲不是什么好人,他騙你,騙你的?!?/br>聞言,封白怔愣了一下,搭在顏非胳膊上的手無力的垂下來,桃花眼閃了閃,這句話前世他住院的時候顏非說過。可是,現在他和顏非在一起,他把一切都告訴了顏非,也沒有過多的接觸過劉哲,為什么顏非還會說這一句話。這句話在封白的心里種下了一顆疑惑的種子,讓他看著顏非沉睡的面容久久不能平靜。半晌,封白壓下心中的猜想,吐出一口氣,輕手輕腳的拉過凳子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顏非。昨天晚上一宿封白沒怎么睡,再加上舟車勞頓,心里思慮過多,沒過多久,他就趴在床邊,手里抓著顏非打著點滴的那只冰涼的手睡了過去。微風習習,吹起病房里的窗簾緩緩擺動,卷著窗外地上落下的樹葉成一個漩渦。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掛了一上午的點滴,顏非被尿憋醒,睜開眼起身想去廁所,感覺到自己手上的觸感,他轉動著頭,目光在觸及到趴在床邊熟睡的身影上一頓,眼睛睜大,顯然不可置信,自己剛才夢中的人會出現在這里。他不是在邱家村,余坤說他們后天才回來。無色的唇角微微勾起一個弧度,左手想要去觸碰他心心念念的人,卻害怕把睡夢中的人驚醒,停在空中,描摹著他的眉眼。那小心翼翼的樣子任誰看了都會覺得心疼。“小白?!鳖伔菬o聲的喟嘆著封白的名字,他已經差不多猜出來封白這么著急回來的原因。封白心里一直記掛著顏非,睡不安穩,很快就醒了過來。他睜開眼恰好看到顏非在空中的手和他看著自己的目光,抬起手將他的手拉下來貼在自己的臉上。輕聲說:“以后不許瞞我,這種感覺可不感受,我不喜歡,明白了嗎?”見顏非只是笑也不說話,封白側過頭咬了一下他的手指,委屈的盯著他。“好,一定做到?!鳖伔菧\淺一笑,小白真的讓他忍不住去愛,去喜歡。得到了顏非的答案,封白立刻變了臉色,板著臉說道:“下次就沒這么容易過關了?!?/br>隨即小聲的說:“我很害怕的,知不知道?!闭Z氣盡顯他的關心和慌亂。抬起眼凝視著他,桃花眼里一片水潤,滿是心疼。顏非如鯁在喉,張了張嘴,片刻才點著頭回復:“沒有下一次了?!闭f話時聲音都有些澀澀的。這次顏非這件事封白是真的給嚇著了。顏非看出來封白眼神中未盡的語言,伸手摩挲著他的臉龐,柔聲問他:“累不累?”封白抓住他的手,坐起身來,目光直視著他,搖了搖頭,說:“不累,你……什么時候做的手術?”一想到他做完手術還要給自己打電話,封白的的內心就自責的不行。“前天?!鳖伔菗噶藫杆氖中?,直言道:“小白,我想去上廁所?!?/br>他本來就是被尿憋醒來的,可是看到風塵滿面的封白也不忍驚醒他,還好封白醒來了。聞言,封白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后紅著耳尖松開顏非的手,站起身拿著吊瓶,站在床邊扶著顏非起床。在床上躺了那么久,顏非剛起來腳有些軟,使不上勁,緩了一會兒才抬步在封白的攙扶下去了洗手間。洗手間里封白側過頭不去看顏非,努力忽視掉耳邊的聲音,睫毛顫了顫,昭示著他內心的不平靜,直到聲音消失,耳畔響起來了那人的一聲輕笑。雖說兩個人什么都做過了,該看的,不該看的也都已經看過了,可是封白還是害羞的不敢去看,只好側過頭竭力忽視著。但是聽到顏非笑聲中的了然,封白心下不由得羞赧起來,舉著藥瓶的手緊了緊,忽然覺得口干舌燥起來。封白適才轉過頭看他,“笑什么?”顏非眸中帶笑不語,低下頭親在了他的唇瓣上。感受到顏非略帶涼意的唇,封白的眸光閃了閃,伸出舌尖輕輕的舔了一下顏非的唇。顏非感覺到封白的動作,眸色漸沉,這一下,這個吻變得越大不可收拾。等兩人從洗手間里出來,封白抿著唇不語,懊惱的垂著頭。顏非甚是饜足的重新躺回床上,還挪了挪身子,拍了拍身邊他空出來的位置,揶揄的問:“要上來嗎?”被問及的封白抬起頭瞪了一眼他,扭過頭輕哼了一聲。這副別扭的小性子簡直惹笑了了顏非,忍不住笑了起來。笑了沒多久,他又開始咳了起來,這下封白也顧不得使小性子,上前掀開他的被子,將衣服拉上去,看了眼傷口,給他把衣物恢復原狀,伸手輕輕的拍著他的背。“讓你笑?!毙÷暠г怪伔?,但桃花眼里的關心卻抑制不住,心疼的看著由于咳嗽顏非蒼白的臉色染上的緋色。顏非平復之后,他拉著封白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目光不加修飾的直直的盯著封白。被親過的手指禁不住顫抖,指尖甚至都產生了麻意,“干什么?”封白覺得此刻他就像是菜板上的魚一樣,被人刮光了魚鱗,徹底的暴露在顏非的眼皮底下,讓他全身上下都泛著羞意。“看你?!?/br>被顏非直白的話驚的封白垂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抓住褲子,什么話也說不出來。顏非見狀,怕嚇著封白,松開他的手,靠在床頭,道:“出門餃子回家面,這面我現在怕是做不了?!?/br>見顏非終于恢復了正常,封白松了一口氣,“攢著,等你出院了,好了再做?!?/br>敢情這是賴上自己了,顏非樂在其中,點了點頭說好。“小非哥,我回家一趟?!狈獍滓婎伔沁@邊沒有什么事情,就提出來了回家的事情,他從邱家村回來,擔心顏非直接拉著行李箱來了醫院,現在知道顏非的身體也沒有什么事,就想回家把行李放下,再洗個澡。顏非的視線停留在床邊的行李箱上,他雖不舍得封白回家,可是他更舍不得封白疲憊。便開口說:“好,路上注意安全?!?/br>臨走時,封白想起來一件事,他轉身問坐在床上一直看著他的男人,“你讓師兄對我的手機做了什么事?”“咳咳?!鳖伔强攘藥茁?,面上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見封白這副他誓不罷休的樣子,只好把自己做的事情交代了出來:“我讓他刪了一條短信?!?/br>封白乘勝追擊,接著問:“什么短信?”“安琪給你發的?!鳖伔菧\笑著回答:“說我生病的事?!?/br>封白看了他幾眼,扔下手里的行李箱,走過去,連著被子一起抱著他,甕聲甕氣的說:“沒有下一次了,記住了?!?/br>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