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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也就錯過了封白方才的吃面筋吃的濺出汁這件事。等他端著菜出來時,找不到抽紙的封白正要起身去浴室洗一下。目光落在封白下巴上的油滴上,“怎么了?”封白尷尬的想要抬手摸一下鼻子,看到自己手上的油滴,手指僵硬的蹭了一下便又很快的垂下手,“剛才吃面筋濺到了?!?/br>顏非了然,接著提議道:“用紙擦擦?!?/br>“沒有紙了?!狈獍谉o可奈何的攤著雙手,表明自己也不想這樣。他今天剛拿出來一包抽紙放在茶幾上,怎么能這么快就沒有了,顏非納悶不已,突然聽到安琪噗嗤一下的笑聲,顏非的視線如鷹一般緊緊的盯著安琪。心虛的安琪躲過顏非的目光,拿著筷子夾菜的手有些慌亂,艱難的加起了一塊火腿腸。“我……”剛聽到顏非開口的聲音,嚇得她筷子一松,火腿腸掉在了桌子上,滾了幾下從桌子邊緣掉了下去,在淺灰色的桌面上留下了一道紅色的帶著油的痕跡。安琪:“………”想哭的心都有了。顏非嘴角一瞬間上揚,眼里閃過一絲趣味,“我重新給你取一包?!?/br>說著就將手里的菜放在桌子上,轉身去客廳拿抽紙,走到茶幾前,蹲下身,拉開抽屜,從里面取了一包抽紙,關上抽屜后站起身。在封白的面前站定,弄開包裝紙上的口子,將抽紙放在封白的懷里,示意他拿著。伸手固定住封白的臉,抽了一張給封白擦了擦下巴,又抽出來一張給他擦了擦手,然后將廢紙扔進垃圾桶里,拉著封白坐回原位。“這次看好了,看小老鼠怎么偷紙?!?/br>偷紙的安·小老鼠·琪心虛的頭往下低了低,就差把頭埋在碗里了。看好戲的鐘朗心情愉悅的夾了鍋里最后一片羊rou卷,在碗里蘸了蘸醬汁,滿足的夾起來吃進嘴里。仍舊處在茫然境界的封白不自然的伸手捏了捏被顏非擦過的那只手,桃花眼眨了眨,小老鼠,在哪里?家里有老鼠?穆林無奈的伸手扶額,彎下腰從安琪的腿上拿出來抽紙抽出一張將掉在地上的火腿撿起來放在桌面上他們吃的扔果皮,骨頭的地方,又抽出一張紙擦干凈桌面上的那一道鮮艷的紅油。看見穆林從桌面下拿出來的抽紙,封白看了眼渾身上下都散發著nongnong的懊惱氣息的安琪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借著吃面條的動作歪過頭看著瞬間轉過來和他對視的顏非,桃花眼里流光四溢,仿佛點綴了千萬顆星辰,沾著辣椒油的嘴唇忍不住上揚。顏非目光柔和的回望著他,好像這個房間里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一樣。五個成年人很快就搶著將餐桌上的菜、rou、還有水果都解決完了,他們現在也懶得收拾東西,不是坐在沙發上就是坐在椅子上,攤著一動也不想動。客廳墻上的電視還播放著,安琪懷里抱著抱枕占據在沙發的一個小角落,下巴搭在抱枕上,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電視屏幕,看的入迷。封白雙手不斷的扯著抱枕,靠在沙發背上,眼睛跟著顏非轉過來轉過去,害怕顏非發現就又著急慌忙的看著電視,裝的那是看的津津有味。等過了有十幾分鐘后,鐘朗和穆林主動去收拾餐桌,封白見了,也起身去幫忙,路過書房看了一眼見顏非正坐在電腦前的轉椅上打著電話。書房里,顏非的手輕輕的扣著桌面,一下又一下,極有規律,聽著電話里的人長篇大論講了有一大堆,他才慢慢悠悠的回答了一句。“我知道?!焙芎啙?,簡單的不能再簡單。只聽電話里的人接著說:“知道小封為什么不喜歡你嗎?還不是因為你太悶了,一句話也就那幾個字,那像我……”顏非再次開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br>“……”“顏非,你別以為封白現在黏著你是喜歡你,他那是愧疚,內疚,自責,知道為什么嗎?因為我和他是同一種人,和你不一樣?!眲⒄苁掷锒酥槐Х?,喝了一口,滿意的瞇著眼睛。敲桌面的手停了一下,顏非嘴里發出一抹嘲笑,“可悲?!?/br>頓了頓,道:“你的未婚妻在h市?!?/br>劉哲手中的咖啡杯從手中跌落,“砰”的一聲,杯子碎了,咖啡漬濺在他白色的褲腿上很是顯眼。“你……怎么知道?”劉哲這幾天正被他名義上的未婚妻糾纏著,頭疼的不得了,想去找封白都要偷偷的,像是要做賊一樣,就連昨天他去找封白也是自己在上班的時候偷偷跑出來的。顏非垂眸看著自己的手,說:“我做的?!?/br>話落,就掛了電話,手指一動,將人拖進了黑名單里。把手機放在桌子上,顏非靠在背椅上,摘了眼鏡扔在桌面上,眼鏡在桌面上滑了有一段距離直到碰到了鍵盤才停下來,他抬起胳膊遮住了眼睛,劉哲的未婚妻之所以會從b市來到h市,是因為有他在后面推波助瀾。不怕萬一,就怕一萬,他要保證劉哲不會再有任何時間出現在封白的面前。被掛了電話的劉哲聽著隨之而來的女人的聲音,狠狠的將手里的手機摔在地上,不停地喘著粗氣。封白送完他們三個人,站在書房外,頭探了進來,看著顏非,想了有一會兒后,轉身進了主臥。打開主臥的衣柜,從里面找出一件睡袍,站在書房門口,抬手敲了敲門,坐在椅子上的顏非放下手臂,側過頭看他。“小非哥,換件衣服吧,我幫你把衣服洗了?!?/br>作者有話要說:今天老師突然說考試,所以這章短小~晚上好??!第27章顏非疑惑的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沒有看出自己的衣服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衣服皺了,我今天……中午”封白目光閃爍,“抱著你哭了那么長時間,你都沒發現你的衣服變得皺皺巴巴的嗎?”提起來今天中午發生的事,封白還有一瞬間的恍惚,他就這樣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顏非了,不留一絲絲底牌,這么就輕易的說出口,讓他甚至覺得前世仿佛只是他的一場幻想,一場噩夢。看著站在門口微微低下頭露出一塊白皙的脖頸,青年站的筆直,栗色的頭發下藏著泛著紅色的耳尖,纖長的睫毛一顫一顫著,手上抱著他的睡衣,長這么大第一次在青年的嘴里聽到說要給他洗衣服這句話,心尖軟軟的,甜甜的,像是含了一顆果糖一樣,即使像他這種不喜歡吃糖的人,也會讓他回味無窮。坐在椅子上的顏非朝封白招了招手,道:“小白,過來?!?/br>封白抱緊了懷里的衣服,像是受驚的兔子一樣,雙眼睜得大大的,防備的看著顏非,梗著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