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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蘇意然往顧淵廷那邊靠了靠,抓住他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腰上,拖長了語調軟軟地叫他:“廷哥……”顧淵廷:“……”原主的這個“愛人”,真的很喜歡撒嬌。真不知道原主是怎么受得了的。他一邊想著,一邊把手放在蘇意然的腰上,開始慢慢地給他捏了起來。蘇意然舒服地順著顧淵廷的力道,發出嗯嗯哼哼的聲音,抽空還感嘆說:“嗯……創業……真是不容易啊……嗯嗯……啊……廷哥,輕點兒……嗯……”顧淵廷:“……”等到給他捏完,蘇意然就已經舒服地迷迷糊糊睡著了。顧淵廷低頭看了看自己,重新進浴室洗了個冷水澡。第6章分房半夜四點半,蘇意然迷迷糊糊地起床上了個洗手間。回來重新爬上床,他突然模糊地感覺,好像有哪里不對勁。被困意所混沌的腦子還不清醒,他的手下意識地往被窩旁邊摸過去,卻摸了個空。蘇意然清醒了一些,疑惑地打開了燈,旁邊的床上空空如也,廷哥呢?剛才上洗手間,好像也沒看到廷哥人???他坐起來,看了下鬧鐘,現在才四點三十多,這么早,也不可能現在就出門了。蘇意然喊了一聲:“廷哥?”沒有得到回應,他下了床去尋找。他想起昨天晚上,他好像正在被廷哥按摩著腰,因為太累又舒服了,不知不覺就睡過去了,所以也不知道廷哥是什么時候睡的。他出了臥室,在客廳、陽臺、廚房和洗手間轉了一圈,都沒看到人,最后推開書房的門,才發現廷哥正睡在書房里的沙發床上。沙發床又窄又短,顧淵廷人高馬大的一個,長手長腳的,現在整個人都委屈地縮在這張沙發里,腳脖和腳都露在沙發外面。蘇意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擔心顧淵廷是身體不舒服,才跑到這里來睡,就上前推了推他:“廷哥,廷哥?”顧淵廷被蘇意然推醒,黑暗中還沒睜眼,就下意識地一把抓住他放在自己肩膀的手,猛地一個暴起將他反扭著手按在沙發上。“??!”蘇意然冷不防被來了這么一出,直到被壓在沙發上了,才反應過來,整個人都是蒙圈的,“疼疼,廷哥,你干什么呀?”顧淵廷剛才動作到一半就發現了不對,連忙放輕了力道,如果真要全力下去,蘇意然的胳膊都能被他扭斷了。沒想到蘇意然仍然喊疼,他連忙松開了手,皺著眉頭開了書房的燈,去查看蘇意然的胳膊:“我看看?!?/br>蘇意然坐了起來,自己活動了兩下左手臂,感覺好像沒事了:“我沒事了廷哥?!?/br>顧淵廷置若罔聞,解開了蘇意然上面的幾顆睡衣扣子,讓他把左肩裸露出來,沒有看到泛青泛紅,才松了口氣。他又在蘇意然的左肩幾個地方按了幾下,問:“這樣疼嗎?”被按到肩背關節某個地方時,蘇意然感覺到有些疼,他縮了一下:“有一點?!?/br>有點扭到,不嚴重。顧淵廷給蘇意然在肩膀關節處揉按好了一會兒,又去按他剛才說疼的xue位:“怎么樣?”蘇意然神奇地發現一點也不疼了:“好了?!?/br>他覺得很神奇,于是手腕也遞過去:“可是手腕還疼?!?/br>剛才顧淵廷的手抓住他的手腕,就像鐵鉗一樣,雖然后面就放松了力量,可一開始還是疼到他了。顧淵廷這才看到,蘇意然白皙的手腕果然很可憐地紅了一圈。……也太嬌弱了,他明明沒有用多大力。顧淵廷只好握著蘇意然的手,開始給他揉手腕,小心地拿著力道,輕輕地給他揉。他知道蘇意然需要輕拿輕放了。蘇意然讓顧淵廷揉了一會兒就笑著說:“好啦,不疼了?!?/br>其實本來就已經不疼了,他只是體質有點特殊,稍微用力一些就很容易弄出紅痕,剛才只是逗逗廷哥。顧淵廷聽到就放下了他的手,抬頭正要說什么,一下看到蘇意然現在的樣子,不由地呼吸一窒。剛才他關注著蘇意然的扭傷,沒有想別的,就直接解開了他的睡衣扣子。燈光下,蘇意然的睡衣被他脫了一小半,白皙的肩膀露了出來,往下看,是精致的鎖骨、和凝白如軟玉般的一大片肌膚……顧淵廷猛地站了起來,視線看向書房的窗簾處。“……你把衣服穿好?!彼f。蘇意然也注意到顧淵廷的異常,他也不想現在這個時候擦槍走火,連忙把睡衣重新穿好,扣好扣子,只是心里其實有些不解,只是露個肩膀,至于這么大反應嗎……都老夫老夫了……他又想起自己把顧淵廷叫醒的目的,擔心起來:“對了,你怎么跑到書房來睡了?身體不舒服嗎?”顧淵廷恢復了冷靜,他語氣平淡:“我沒事,以后我睡在書房?!?/br>剛醒過來那幾天,他不了解情況,一直沒有輕舉妄動,仍然和蘇意然一起睡臥室。但是在確定這里是平行世界后,他沒有了剛開始的各種顧忌,已經有了決斷。再過幾天,他就會離開這里,回到他原本的軌道上。這里的生活是原主的,不是他的。再和原主的“愛人”睡在同一張床上,沒必要,不合適。前天晚上,確定這里是平行世界的當天,他沒有和蘇意然分開,就是錯的。昨天白天,他去了蘇意然的甜品店,更是錯的。尤其是,昨晚他發現,原主的殘留意識竟然讓他對蘇意然起了生理反應,還有剛才……他雖然不是好人,但也犯不著去睡別人的“愛人”。蘇意然根本不知道顧淵廷在想些什么,他也沒想到是這個回答,不由地一臉問號:“為什么?”顧淵廷:“……臥室床太小了,擠?!彼麤]辦法告訴蘇意然真正的理由。蘇意然想到自己家兩米的大床,又看了看書房里可憐的沙發床:“你在開玩笑嗎?”顧淵廷沒有說話。蘇意然看顧淵廷臉上沒有一絲笑意,好像真的不是在開玩笑,更加一腦袋問號了。他真的不知道為什么顧淵廷突然鬧著要和他分房睡。明明昨天臨睡前,兩人還好好的,甚至就在剛才,兩個人也好好的。難道是在撒嬌?蘇意然試圖溝通安撫:“你是在責怪我這幾天太忙,沒有多陪你嗎?”實際上這幾天,兩個人都很忙,顧淵廷忙金融公司掛名顧問的事,他忙開店的事。顧淵廷知道這個蘇意然不是他前世的仇人,他很無辜。但他不打算再心軟,他打算攤牌了,順便也為蘇意然找好了他離開以后的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