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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到做到,沿著小腹一路向下,親吻中暗示性明顯的舔弄著他的小腹,漸漸貼進黎糖的純白內褲。黎糖忍不住頂胯抬起腰部,手緊緊攥著一邊的床單,嘴唇緊閉,兩眼用力盯著身下的腦袋。黎路何在內褲邊緣舔弄了會,遲遲不咬開內褲。“別弄了……”黎糖一開口嗓子都啞了,斷斷續續的喊黎路何的名字,黎路何用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巴,“你再這樣我就要失信了?!彼H了親黎糖的額頭,直接扯下他的短褲,將他的和自己的性`器緊緊相貼,這種yin亂的感覺讓黎糖驚慌失措,下意識就想逃,但緊接著是快感,讓人爽到頭皮發麻。黎路何趁著他失神的一瞬間,拉著他的手一起擼動,黎糖完全被他的調`情手段弄得昏頭昏腦,黎路何又在親他,最后用力咬著他的肩膀讓兩人一起射了。兩人汗津津的抱在一塊,黎糖高`潮后有些困,索性兩眼一閉開始睡覺,黎路何拿他沒辦法,只得收拾干凈后給他換了睡衣,又先處理工作上的事離開了。黎糖再睜眼時,已到了運動會開始前的早晨。被窩旁邊依然是冰冰涼涼的,黎路何沒再回來過。運動會是件很熱鬧的事。穿著短裙拿著花球的拉拉隊,在場外壓腿熱身的運動員,帶了一大堆零食的同學聚在一起,班干部們滿頭大汗的搬水,老師則拿著胸前的口哨,目光掃視著全場。在一片忙碌中只有一個人格格不入,黎糖非常冷淡的坐在跑道旁邊,周圍五米沒有任何人靠近。局面很快被趕來的班長打破,班長是個性格火辣的姑娘,二話不說拉著黎糖就跑,“快點快點,那邊檢錄呢!錯過了咱們班沒名次,誒你也別太緊張,隨便跑就行……當然能拿個第一第二也不錯!”黎糖悄悄把自己胳膊抽出來,本班的拉拉隊一見著自己班運動員,趕緊的就開始加油打氣,“黎糖黎糖!絕殺賽場!”每走過一個,她們就嘰嘰喳喳的編一個口號,黎糖沒見識過這種熱鬧,被愣愣的推著前進。“你怎么都不說話的?害羞???”班長甩了甩馬尾問。黎糖沉默的扭過臉。他這副樣子基本上讓他十多年來杜絕了任何朋友,以為接下來班長就會生氣的離開。沒想到班長大驚小怪的叫了起來,“誒誒!不是吧!真的?現在還有這么純情的男孩子?”黎糖繼續裝啞巴。到比賽開始前黎糖身邊神奇的被班長聚集了一大堆人,像看動物園的珍惜動物一樣盯著黎糖,但都并沒有惡意,黎糖感覺得到。“糖糖……你不會……沒有談過戀愛吧!”旁邊的女生大笑一聲錘了下邊上的朋友。戀愛?他第一時間腦袋里閃過黎路何的臉,但下一秒就拋在了腦后,“沒有?!?/br>女生們又瞎起哄了一陣,聽到哨音提醒運動員集合,他才知道時間過得這么快。她們是在讓他放松心情。黎糖站在起跑線上,對岸是一根紅線,無數的彩色小棋子在揮舞,他站在熱鬧的中間。第八章病房py(上)黎路何覺得黎糖終于進入了叛逆期。這個推論并非空xue來風,雖然平時黎糖就話少,但現在已經到了一個星期一句話都不和自己說的程度。而且一回到房間就會鎖門,并且提出要把書房分開等等,種種跡象表明黎糖終于遲鈍而緩慢的進入了人生的叛逆階段。自運動會拿到幾個倒數第一后,黎糖卻奇藝的被接納了。黎路何大概能想到為什么,黎糖太過優秀而且難以接近,身邊的人只會討厭或嫉妒他。而當他暴露出自己的缺點,人們就可以接受他成為自己的一員。“黎糖,這里的方程解不開啊……”同桌的女孩紅著一張臉問。黎糖拿過草稿紙掃一眼題目低頭開始演算,他眼神專注,算完后指了指容易遺漏的兩個步驟。女孩點點頭又做起題來,只是總時不時的偷瞄黎糖。“小糖,現在晚上十點了?!彪娫捘穷^的男聲帶著疲倦。“我馬上回去?!崩杼呛喍痰恼f了一句便掛斷了電話。黎路何左手揉著胃,眉頭皺著靠在沙發上,飯局上喝了幾杯,眼下胃就有些受不了了,他年輕時酒量很好,白酒啤酒面不改色的一杯接一杯,臉上不顯分毫醉意,但深夜一人吐的時候自然也沒人知道他早已喝傷了胃。黎糖回來的時候也沒發現什么異樣,客氣的對黎路何點點頭就回了房間。黎路何同樣也只看了他一眼,襯衣后背被冷汗打濕,從抽屜里拿出胃藥和止痛藥吃了,昏昏沉沉的躺在沙發上。城市的夜晚開始下起了小雨,雨水打在窗玻璃上后像眼淚一樣往下流,黎糖出來關客廳窗戶時發現黎路何縮在沙發上,發尾已被冷汗浸濕,襯衣皺巴巴的貼在身上,甚至連領帶也沒有解開。“爸爸,回床上睡吧?!?/br>“恩?!崩杪泛胃杏X上腹像有一團火持續的燒著,心里懷疑是胃潰瘍,他非常能忍痛,打算先打發黎糖回去睡覺,再打車去醫院。“你沒事吧?”黎糖猶豫了一下還是問。“沒有,喝多了一點,不要緊?!崩杪泛伟醋∽约旱奈?,頭暈加上惡心讓他每說一句話像咽著刀片。黎糖只看到他身形一晃,重重的摔倒在了地板上。窗外的雨大了起來,夾雜著幾聲震耳欲聾的閃電。黎路何感覺自己被背了起來,貼著一個溫熱的后背,然后是疼痛,寒冷,他不停的出冷汗,嘴里說著些誰也聽不懂的胡話。再醒來已是下午,睜眼便看到黎糖左手打著一瓶吊瓶,臉頰通紅,右手握著鋼筆在整理筆記。這里是一件單人病房,黎路何的診斷結果果然是胃潰瘍,而黎糖則是發燒。“你怎么會發燒?”大病號問小病號。“只是低燒?!毙〔√柮嫔桓?。“你別寫了,好好躺著休息一下?!?/br>小病號搖搖頭,“不要緊,你待會得手術?!?/br>黎路何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再睜眼時話中兇狠,“別讓我說第二次,上來?!彼酥撇蛔∽约旱膽嵟?,黎糖一定是昨天淋雨而生病,他并非責怪黎糖,而是責怪自己。小病號只得收起作業,小心翼翼的靠在床邊。單人床位置狹小,只夠兩個人勉強抱在一起。大病號將小病號打針的手放好,把他的腰部摟住,“只是小手術,你在這里好好睡覺,不準爬起來?!?/br>“我沒事?!?/br>黎糖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