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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夜長夢多,趕路要緊。杜云松策馬,頭也不回地對蕭四無道:“四公子,得罪了?!?/br>蕭四無盯著側臥休息的馬芳玲,朗聲回道:“夫人之令誰能不從,蕭某無礙?!?/br>馬芳玲道:“那么四公子也知道夫人找你何事了?!?/br>蕭四無道:“蕭某不會叛去四盟的,葉知秋老jian巨猾,跟我無關?!?/br>馬芳玲道:“誰都有可能叛變,憑什么偏四公子例外——”蕭四無道:“杜夫人這一句,把自己也裝進來了,蠢極?!?/br>馬芳玲頓怒,轉而蔑笑,“四公子一向這樣說話,難怪得罪的人甚多?!?/br>蕭四無道:“你夫妻二人獻蒼梧城于青龍會,城主卻歸了我,自己心有芥蒂又怎么能歸咎于我說話難聽——恐怕巴不得蕭某真的有叛?!?/br>馬芳玲道:“四公子自己說的,良景虛不知道排云塔之約,合歡已死,夫人只能懷疑你了?!?/br>蕭四無道:“人之常情,蕭某知道?!?/br>馬芳玲道:“其實良景虛叛離更能讓夫人相信,誰知四公子如此多情——”蕭四無道:“杜夫人自己的那些多情往事蕭某都不屑提,何必自己非要往坑里跳?”馬芳玲語氣更冷,“四公子一貫能說會道——”馬車突然停了下來,簾外有危險的氣息,只聽杜云松下了馬,隨后傳來淡淡一句——“二位可以回去了?!?/br>蕭四無勾起嘴角,馬芳玲已出去,看了白衣人半響,遲疑了許久,杜云松已道:“良堂主,大家都是明白人,何必多此一舉?”尤離摘了面具對視,“我尊夫人的意思,二位有意見?你們倒知曉得很清楚,看來已然成了夫人身邊的紅人啊……”杜云松道:“夫人有令,帶四公子去巴蜀一敘,良堂主就不要摻和了?!?/br>尤離低頭一哼,知道明月那里定是一瓶殤言等著蕭四無,即便開封之事與他無關,然他總有必須瞞著明月心的事情,萬一問出來——“二位自己去罷,我改日會自己跟夫人解釋?!?/br>馬芳玲道:“良景虛,此事未牽連你已是萬幸,怎的還自己送上門來?”尤離道:“戴上這面具,我就是公子羽,二位連公子的話也不聽,還呆在我會做什么?不如去找葉開敘敘舊?!?/br>馬芳玲立刻被激怒,長鞭一抖,唰得纏上尤離手腕,后者正欲后退,忽見鞭上竟繞著一圈圈倒刺,馬芳玲已動手一收,頓時劃了一圈血痕在腕,杜云松忙一手止她上前,“良堂主莫要執意違夫人之命——”尤離不急不惱,手腕皮rou之傷,然血淌得可怖,淡淡的血腥氣由風牽引到三人鼻息里,尤離一垂手,袖鞘入手,另手一抽,雙刀便出,刀刃被百曉生精心改良過,薄而柔韌,放在鞘中時彎曲緊貼內壁,出鞘立展,蜃意一動便又是他燃著暗紅的利刃。“二位既知夫人委給我的重任,便知我在夫人那里也還有些臉面,何不賣我個人情,就當公子有令,二位離開,假傳尊令的是我,也牽扯不到你們?!?/br>杜云松道:“良堂主既已抽刀,便是不打算好好說話了,你說的話,我也就不會聽?!?/br>尤離道:“二位態度這么堅決,真是因為忠心于夫人,毫無二心么……”馬芳玲道:“你死了快兩個月,一出來就違夫人之令,有二心的恐怕是你罷?!?/br>杜云松道:“我夫妻二人今日必要尊夫人之意——帶人走?!?/br>尤離一笑,“你做夢?!?/br>刀刃已抬,一觸即發,飛刀直直穿透墨色轎簾沖了出來——蕭四無看不清他們站在哪里,僅憑說話時的聲源判斷,也精準得讓人嘆服。尤離看到銀光一現,那弧度詭異,不知是要沖著杜云松還是馬芳玲,人已竄到了前者面前,頃刻須臾而已,有女聲凌凌——“幾位且慢!”馬芳玲的鞭梢剛剛觸到尤離眼下,尤離的刀正在杜云松頸下,飛刀被尤離穿風瞬閃,一刀正中,猶未能擋下,偏了角度深深插在一旁的樹干里。馬芳玲冷笑一過,出聲之人已躍下,尤離背對著來人,緩緩將面具移上,便聽她道——“夫人有令,杜門主,杜夫人,請隨屬下撤退?!?/br>杜云松的急怒被一個深呼吸壓了下去,盯著尤離道:“小瞧你了?!?/br>尤離道:“四公子的飛刀不能什么人的血都沾?!?/br>馬芳玲聲音一厲,“你敢再說一次?!”尤離道:“可我還是救了你夫君一遭,杜夫人就是這種態度?”馬芳玲道:“你不該得罪女人的?!?/br>尤離笑道:“杜夫人也不該得罪我的?!?/br>與人結仇其實很簡單,比如就這樣。馬芳玲亦笑,來人已催促,“杜門主,杜夫人,時辰不早了?!?/br>霜堂密使盈盈一拜,“公子,屬下告退?!?/br>杜云松面色更沉,尤離自得其樂,“三位路上小心——”————————————————————————————————————————————————————————————————————————注1:元好問,夜悅久違的九華夜色,蒼綠一片,記憶猶在。面具又摘了下來,尤離遲疑片刻,盯著手腕的血,看到袖口被染,負在身后,另手掀了簾。蕭四無在黑暗里睜著眼,見他白發垂下,第一句便極不高興:“把你這易容給我卸了?!?/br>尤離只道:“你多看看就習慣了?!?/br>他左手伸過去抓蕭四無脈搏,“來,讓我看看?!?/br>蕭四無一收手,“你先給自己止血?!?/br>尤離頓感挫敗,從袖擺劃了一條,隨意扎上手腕,“好了,讓我把脈?!?/br>蕭四無不動,“你沒別的話說?”尤離道:“身體要緊,有話可以慢慢說?!?/br>蕭四無眉間似是一動,笑道:“我偏要現在聽?!?/br>他抱肩挑眉,“你知道我要聽什么?!?/br>尤離盯著他起伏的胸口,溫言道:“我想你了?!?/br>蕭四無笑起來,“良言勝過藥石,良景虛果然是好大夫?!?/br>尤離道:“四公子別笑了,讓我把脈?!?/br>蕭四無依舊不從,“且慢,此地不宜久留?!?/br>尤離一想,“血衣樓現在歸誰?”蕭四無道:“慕容英?!?/br>尤離愁色一起,很快定了主意,“不去那里,跟我來?!?/br>說罷上馬駕車,蕭四無終于動了身,從簾后探出來,“這是拐賣?”尤離道:“看來我的擔心多余了,四公子玩笑開個不停,身體也應該沒有大礙?!?/br>蕭四無道:“這可未必?!?/br>說罷躺了回去,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