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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看了片刻,“他有什么問題?!”尤離道:“一個人臉色白皙,手腕的皮膚卻黝黑,你看著不覺得難受嗎?下次易容的時候別忘了把身上漏出來的地方都考慮進去?!?/br>那小二隨即啪得一下跪伏在地,“求良堂主救命!他給我下了毒逼我幫他的!小的不是自愿的!”一面喊著一面往尤離那邊躲,不想靠近那人一步。老板獰笑兩下道:“好,算我栽在這廢物手里了,良景虛,你能不能放我一馬?我想毒死的只有葉牧天和那些小雜碎,你這里的毒——我當然知道不可能瞞過傅紅雪也毒不死四公子,自然也毒不死你,只是想探探你的毒術而已。你我是同行,這點討教你不至于生氣?!?/br>尤離道:“同行?不知你是——”那老板道:“在下是杭州城門邊的郎中,黃岐?!?/br>蕭四無笑道:“他是毒師你是郎中,怎算同行?”黃岐道:“毒醫本就不分家,醫可成毒,毒可為醫,怎么不算同行?”尤離蔑聲而笑,“我一早用藥就是為了下毒,你卻是為了成醫,我沒有仁心所以做不成郎中,你本來有卻把它舍棄了,你若專注為醫,會比我厲害得多,可惜你半路上投毒,醫而無能,毒也難成,沒有用的人是沒有必要活著的——”注1:云腴,茶的雅稱雙刀夜花褪殘紅青杏小。燕子飛時,綠水人家繞。枝上柳綿吹又少,天涯何處無芳草。墻里秋千墻外道。墻外行人,墻里佳人笑。笑漸不聞聲漸悄,多情卻被無情惱。(注1)———————————————————————————君不入險地。如果你本就是無能之人,那就安安分分地活著,不要受不住心跳動蕩,總覺得這次能賭贏,未能登高卻摔得粉碎。尤離腳邊又多了一具尸體,乃是店小二毒發身亡。尤離自然可以救他的,但是懶得救。好比他也可以嘗試著救白云軒,卻什么也沒有做。他救玉蝴蝶是因為玉蝴蝶可被策反,白云軒對公子羽一往情深,救來何用?客棧里的活人都在這里,死人也都在這里,既然大家都在,當然要把事情說清楚。尤離嘆道:“傅大俠是不會說謊,卻可以保持沉默。葉牧天拿來的劍當然不是薔薇劍,但只要世人以為薔薇劍已經被找到了自然就消停了,不會再叨擾薔薇花魂。所以傅大俠其實喜聞樂見罷?!?/br>黃岐道:“這劍本是我的,我沒有拿來騙你們,都是葉牧天干的?!?/br>蕭四無從尤離手里拿過了劍端詳,“這劍仿得很好?!?/br>黃岐道:“可是還是被識破了?!?/br>尤離道:“雖然你我不是同行,但也算同源,我可以讓你死得明白一些?!?/br>黃岐知道自己性命堪憂,卻也止不住好奇。尤離道:“薔薇劍為何如此明艷——是用劇毒淬染之故,雖然后來毒性已祛,但毒物就是毒物,總會有毒物的樣子。這劍做得很好,可惜當日的劇毒不能重現,當然就瞞不了用毒的人?!?/br>燕南飛用劇毒“萬靈髓”澆灌出紅艷薔薇的花汁淬染出來的薔薇劍,自然不可能有人仿得出。黃岐臉上陰晴不定,雖知道了緣由,也知道自己一定是要死了。傅紅雪已起身出門,他的刀不會對這樣的人用,蕭四無也站了起來,攬著尤離往外走。萬奔心領神會地走到了黃岐身后,前方三人的背影越來越遠,屋里死了太多人,空氣很沉悶,的確不該多待了。沒有人再去拿那把假的薔薇劍。只要它留在那里,隨便落在誰的手上,這個鬧劇就可以暫時停止了。傅紅雪希望如此,另外三個人也希望如此。他們本該在這里留宿一晚,但這里已經不合適了,且不說樓下好幾具尸體,死了這么些人,很快就要驚動附近,比如帝王州的人。尤離不想和帝王州有不必要的正面沖突,他的煩心事已經很多了。趁著天還沒黑,繼續上路,夜里就能在開封境內找個地方歇息了。車夫已經坐在了他的崗位上,車輪的滾動聲更加清晰,尤離恍惚地坐在中間,見蕭四無和傅紅雪都在閉目養神,便緩緩掏出了殤言。一顆方落在手心,傅紅雪已經在盯著他。尤離只作不見,感受著心脈里的疼痛,閉上眼睛靠在了軟墊上。天完全黑了下來,春日的天黑依舊很快,沒有寒意,唯有春雨后的生機芬芳。忍受冬雪寒風時無比思念的東西,重又在眼前了,卻也沒有想象中那么可愛。馬車的行進有些急了,然直到停下前尤離也沒有再睜眼,傅紅雪喚了他一聲也沒有反應。他這種人絕不該有這樣沉熟的睡眠,傅紅雪立刻警覺,蕭四無卻司空見慣了,無比熟練地伸手過去攬他。傅紅雪不得不問:“他怎么了?”蕭四無道:“睡著了而已?!?/br>傅紅雪疑惑,“他這樣多久了——”蕭四無已經抱人在懷,“好幾天了,以后也會這樣?!?/br>傅紅雪道:“中了毒還是生了???”蕭四無道:“都不是?!?/br>傅紅雪不太信,伸手扣住了尤離脈門,一探之下的確一切正常。然而他手腕不但太消瘦纖細,脈像也頗為虛弱。傅紅雪皺眉,“他是不是要死了?”蕭四無冷笑,一面起步一面道:“怎會——他會長命百歲的?!?/br>此地是以往歸堂的據點,燕南飛死前明月心就已在拆分他的勢力,死后這里就已多日荒涼,消息是早送到的,已上下打理過,卻也無閑雜人等,僅幾個半句話也不多說的下人而已。傅紅雪毫無困意,直直地站在門口看著蕭四無解開尤離衣帶,表情就變得有些古怪。蕭四無雖然背對著他,卻也猜到他在想什么。“我們兩個可是清白的。江熙來被嫉妒蒙蔽了眼睛也罷,傅紅雪可不至于?!?/br>傅紅雪道:“那就不該有那種風言風語傳出來?!?/br>蕭四無道:“風言風語我可管不了?!?/br>傅紅雪道:“既然什么也沒有,卻還有這種流言,他一定更難受?!?/br>蕭四無笑道:“你錯了——是因為江熙來相信謠言,所以他難受,至于別人怎么想,他是不會在意的?!?/br>傅紅雪不得不承認這是事實,少有地煩躁起來,接著就聽見尤離喚江熙來,雙眉在蹙。“他是不是哪里疼?很不舒服的樣子——”蕭四無看了一眼道:“大概是,可是他不說,你有什么辦法?”傅紅雪聽著他半是無奈的語氣,掃了窗戶一眼,轉了身道:“我有話跟你說?!?/br>蕭四無道:“傅紅雪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