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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給啃了?” “可能吧?!崩钛嗳A也不敢說牛鬼蛇神的字眼,“但碎成木渣渣也太夸張了,而且一個晚上所有人的全都碎了,總感覺有點那什么……” “噓!”風知意趕緊打斷她,“別瞎說,小心禍從口出?!?/br> 李燕華趕緊閉了閉嘴,“我知道?!?/br> 說話間,走到了岔路口,風知意抬腳邁上另一條路,“那我先走了?!?/br> 李燕華這才想起來問,“你這是干啥去???” 風知意指指后山,“我去山上找找有沒有野菜冬筍?!?/br> “哦,”李燕華朝風知意走得有些遠的背影揚聲喊道,“那我洗完衣服去找你??!” 風知意朝她不置可否地笑笑,回過頭來,望著青山的目光有些泛涼:她不管她那些木盒子是被大水沖走了才被他們撿去的,還是被人別有用心地拿了,她都不允許出現在別人手中。 那是孟西洲一個個親手給她做的、那上面的圖案都是他精心給她雕刻的,是他送給她的心意,她不允許被任何人擁有、被任何人使用。 可被那么多人碰過、用過、甚至放過各種東西,她膈應得慌。 所以她寧愿全毀了。 況且,她屋子塌了總會埋掉一兩個盒子,不可能全部沖走。就算全部被沖走了,也不可能全部被沖到一個地方正好被知青們都撿走。 可是,那些盒子昨晚卻一個不差地出現在知青宿舍。 這世上怎么會有那么巧的事? 到了山上,孟西洲在他們經常碰頭的地方等她,見她一身寒涼,怔了怔,“怎么了?誰惹你不高興了?” 風知意把以為被大水沖走的木盒子,一個不差地出現在知青宿舍的事情說了一下,還氣呼呼地表示:那些盒子全被她弄壞了,不給他們用。 孟西洲聽得失笑之余,心里又甜得不行,“好好好,以后我只給你做,不給別人做。你這小霸道,快別生氣了?!?/br> “我哪有霸道?”風知意反駁,“別人送的心意,怎么能被另外的人拿去這樣糟蹋?太不尊重人了!” 若是她自己的東西,她或許還沒有這么生氣。 可這是別人送她的!不摻雜任何旁的因素,也不是人情往來,只是單純送她的。 她從小收到的純粹心意就特別特別少,所以格外地珍惜,也格外在意。 尤其是,看到別的女知青那么寶貝那么喜愛地撫摸著木盒子,她心里就有股莫名的火冒起,燒得她火大。 “是是是……”孟西洲一臉的寵溺,為她這么看重他的心意而開心,“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做,別為那些不值得的人動氣。走,我帶你去找好吃的?!?/br> 風知意這才神色微緩,“嗯?!?/br> 孟西洲帶她去山上找了菌菇、野山雞、冬筍和野菜,然后去山洞里煮了鍋子一塊吃。 熱氣騰騰的白色熱氣下,孟西洲夾了一塊煮好得雞rou給她,“你什么時候回去?” 風知意吃得櫻桃小嘴紅潤又有光澤,“大隊長讓我們過了臘八就回去?!?/br> 因為之前下山領的三個月糧食見底了,大家一直在勒緊褲腰帶。彭大娘就是怕斷糧,才非常節省地一天三頓都是稀得能照見人影的紅薯粥,喝得她都想吐。 所以她才每天跑山上來挖冬筍找野菜,一為家里添個菜;二為中午不回去吃飯。 其實大隊長最近一直在申請救濟糧,可卻都沒有回應,急得額頭上的皺紋都多了三道。 加上現在大隊里又沒有活兒干,大隊里就想著能省則省,讓知青們早點回去,也好減輕點負擔。 孟西洲目光落在她紅艷艷的嘴唇上一瞬,又立馬看著翻騰的鍋底,給她仔細撈著她喜歡吃的菌子,“能問你一個問題么?” “嗯?”風知意伸碗接住他撈過來的菌子,“你說?!?/br> 孟西洲頓了頓,擱下勺子,抬眼認真地看著她,“你是誰?” 正要張嘴吃東西的風知意訝然地抬頭,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不知他這是何意。 孟西洲看著她在熱氣騰騰里顯得有些縹緲的容顏,“我換個方式問,你叫什么名字?” 風知意見他專注地看著她的模樣,怔怔了一會,隨即失笑道,“你不知道嗎?” 孟西洲緊盯著神色微微搖頭,“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其實不叫陳素素?!?/br> 風知意頓時笑了,“……厲害了,你連這個都知道。那你還不知道我叫什么嗎?” 孟西洲也笑,“不知道,你能告訴我嗎?” 風知意見他的眼神特別認真、也特別柔軟、還特別期待,想著都認識這么久了,連真實名字都沒告訴過對方,好像太不真誠了,就抬手示意,“手給我?!?/br> 孟西洲立馬把手掌心伸給到她面前,然后隨著她在他手掌心寫下的字念出,“風,知,意?!?/br> 然后手掌一收握緊,看著風知意滿眼璀璨地笑道,“握在我手掌心了?!?/br> 風知意:“……你要知道我名字干嘛?一個代號而已,不管我叫什么,我還是我?!?/br> 孟西洲沒答反問,“你既然不是陳素素,那你過年是回哪?” 怕她不方便回答,還趕緊補充一句,“不方便說可以不說?!?/br> 他今天知道了她真正的名字,已經很滿足了。 風知意倒是沒什么不方便說的,“去京市啊,還能去哪?!?/br> 孟西洲注意到她說的是“去”,而不是“回”,看著她有些小心地問,“有家嗎?” 風知意突然毫無征兆地鼻腔一酸,立馬垂眼掩下眼里猛地泛起的潮氣,心里微驚:她怎么突然這么情緒化、這么軟弱這么矯情了? 但還是微微搖頭及時回應孟西洲,以免他看出自己的狼狽。 沒有的,她從上輩子起就沒有家,只有家族。 孟西洲看她的樣子,頓時心疼得不行,伸手去握緊她的手,“我也沒有,過年咱們一起過吧?” 從一接觸開始,他就察覺出她身上的孤獨感太重。 哪怕她站在熱鬧的人群里,他也感覺出她好像被排斥在整個紅塵、整個世界之外,羨慕地看著熱鬧的人間煙火氣,微笑得溫柔淺淡。 一個孤零零的、清冷又孤寂的靈魂,讓他看得心疼。 風知意干了干眼底的潮氣,緩了緩情緒,才神色如常地抬眼看他,“可我前幾天才回老首長的信,過年會跟他去看我爺爺?!?/br> 孟西洲沒問她爺爺是誰、在哪、什么情況,只是說,“那我跟你一起去,反正我過年也沒親人、也沒地方去?!?/br> 風知意想著孟西洲的境地其實跟她差不多,甚至還不如她,頓覺有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親近感,微微點頭,“也行?!?/br> 孟西洲伸手揩了揩她眼睛不存在的淚,總覺得她剛剛好像哭過了,“臘八沒幾天了,爺爺喜歡什么,我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