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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氣了,把全家都帶去了。你說他們一大家子在外面吃喝拉撒的,那得花多少錢??!有那個錢,也不記得還你手表。嘖!” 這讓婦人嫌棄又鄙夷,還提醒風知意,“你留點心吧,等她回來,你可追她趕快還你手表才是。你別面皮薄,不好意思要。你不提,指不定她就裝傻沒這回事,不還了!” 風知意順著她的意思忙點頭稱是,“之前我體諒她家困難,就沒急著要?,F在她有錢了也不還我,真是的!” 說完,故意一臉的氣呼呼,跟婦人同仇敵愾了一會,從她那里套了不少消息,才跟她告辭繼續往村里走。 一離開人,智腦就忍不住出聲,“女主怎么還跟傻白蘇搭上線了?這書上也沒寫??!” 風知意聽得“噗嗤”輕笑,“書上還沒有我呢,現在的事,哪能以書為標準?還有,傻白蘇是什么鬼?你怎么亂給人取綽號了?” “那蘇望亭不傻嗎?不白嗎?不蘇嗎?”智腦反問,“他那家世,難道不是湯姆蘇本蘇?他正好還姓蘇呢!” 風知意一想,還真的挺貼切的,頓時有點樂,“你管他是不是傻白蘇呢?!?/br> 智腦咸吃蘿卜淡cao心,“我是擔心他那么傻那么白,對上心眼多得跟篩子一樣的女主,還不得被吃得骨頭都不剩?” 風知意好笑,“那也是他的事,你瞎cao心啥?” “可女主的官配不是趙學兵嗎?”智腦執著原書中的內容,“她怕不是想當個海王?” 畢竟書中說女主一開始看中趙學兵,也不是因為愛情,而是看中他的身份背景。如今有個更大的金龜婿、金大腿在眼前,女主會怎么選擇? 智腦嚴重覺得女主怕是轉移了目標,這個女主一開始可是一心搞事業的人。 風知意真的是好笑又無語,“她當不當海王,吃不吃別人,關你啥事?你那么擔心做什么?” “如果傻白蘇他叛變了,我就鄙視他!”智腦是覺得,屬于它家家主的東西,就算它家主不要,也不能被別人搶了去! 它就是這么霸道,這么不講道理。 風知意失笑地搖搖頭,對于女主和蘇望亭他們會怎么樣,她是真的一點都不感興趣。她現在只cao心,熊孩子是不是又想犯熊。 來到孟西洲屋前,發現他居然不在家。 這下雨天的,他跑哪去了? 風知意轉身折回時,卻遠遠看到他從牛棚里鉆出來。微怔,心下不由地柔軟,原來他是照顧老人去了嗎? 這雨下了這么多天,牛棚容易滴漏,確實需要時不時地修補。 孟西洲一從牛棚出來也看到她了,第一反應是立馬左右看看,見沒人趕緊把她拉進屋,“你怎么白天過來了?被人看見了多不好?!?/br> 話雖這么說,可眉梢眼底卻是掩飾不住的高興,這好像還是她第一次這么光明正大地來找他。 “有事兒找你?!憋L知意摘下斗笠、解下蓑衣,抖了抖雨水,回頭看他擱下一大堆大包小包,“你怎么從牛棚里提了這么多東西出來?” “不是從牛棚里提出來的,是我剛從縣城賣了菌子回來,送了一點東西給他們?!泵衔髦薨汛蟀“锏臇|西整理出來一大包,遞給她,“這個是給你的。你紅糖應該喝完了吧?” 風知意嘴角微抽,無奈地接過東西先擱在一旁,“我有事跟你說?!?/br> “嗯,”孟西洲拿了個木樁,在上面放了個軟軟的墊子給她坐,還泡了一杯紅棗枸杞紅糖茶遞給她,然后乖巧地坐在她面前洗耳恭聽,“你說?!?/br> 風知意看他頭發濕潤都要滴水,身上的衣服也冒著潮氣,便端著茶起身望著屋外雨簾,“你先換下衣服,擦干頭發再說,別感冒了?!?/br> 孟西洲看著她背著光的纖細身影,莞爾地笑了一下,“好?!?/br> 然后也不避諱她還在屋里,就直接換下一身潮濕的衣服,拿了一條毛巾擦著頭發,“好了?!?/br> 風知意這才轉身,輕飲著熱茶,斟酌著開口,“你今天一大早去了縣城,那知不知道大隊里要堵堤壩口了?” 孟西洲擦頭發的手頓了一下,不太意外地點頭,“河里面的水滿上來了,這堤壩口是要堵的。今天大隊里發通知了?” 風知意輕輕點頭,“說是壯勞力都要去?!?/br> 看著他越來越健壯結實的身體,漸漸地褪去了少年的單薄青澀,“你也是要去吧?” 孟西洲點頭,“修堤壩口是重活,一天有10個工分,當然要去。怎么了?” “我想跟你搭檔一塊去?!憋L知意得找個借口看住這熊孩子不要亂來,“之前我打聽清楚了,堵堤壩口要去后山那邊打石頭運送過去,不是壯勞力的可以幫忙裝袋運送,我也想賺點工分?!?/br> 孟西洲卻聽得皺眉,不太贊同,“裝袋運送也是個粗重活,那剛打下來的石頭,棱角都鋒利著呢,一不小心就會劃破手?!?/br> 說著,目光落在她那比搪瓷還要白嫩的手,直覺這手得好好嬌養起來,煮茶插花才是它能干的活,“你又不靠工分吃飯,去受這個勞累做什么?而且這雨也不見停,你身體弱,冒雨去干這些活,回頭感冒病倒了,得不償失?!?/br> 風知意怔了怔,倒沒考慮到這些情況,畢竟她身嬌體弱是大家公認的事實,“可我去年欠了大隊里那么多工分,今年又沒怎么干活。眼看這雨一直下不停,以后恐怕也沒多少活干。那到年底分口糧,恐怕又要欠一大堆工分。這一年積一年的,怕是要還不清了?!?/br> “沒事兒,可以拿錢票抵扣的?!泵衔髦薏灰詾橐?,再不濟,還有他呢,他總不會讓她餓著。 “我不管!”怎么樣都說不過他,風知意干脆不講理了,懶得跟他多費唇舌,“反正我就是要去,你到底要不要和我一起搭檔?” 只有把這熊孩子拉去山上打石頭,不去堤壩口修堤壩,那他應該就沒機會借著修堤壩的時候動手腳。 孟西洲有些頭疼地看著她,滿是不贊同。 風知意毫不妥協地回視,一臉的堅持。 兩人大眼瞪小眼地瞪了半天,還是孟西洲戰敗下來:……真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行吧?!备苫畹故遣挥迷趺幢苤?,畢竟他也經常跟別人在一塊兒干活,這個不會惹人說閑話,“那你記得穿好蓑衣戴好手套,多煮點紅糖姜茶隨身帶著?!?/br> 跟著他一塊兒干,他也能看著點、幫襯著點。大不了石頭都他來裝,讓她蹭個工分。不然她自己跑去跟別人干,也不知會累成啥樣。 風知意不知他心中所想,見目的達成,就高興地擱下茶盞起身,“那我回去準備準備?!?/br> “好?!泵衔髦薷鹕?,幫她拿起蓑衣遞給她,“一會我去生產大隊里領下明天打石頭的活兒,晚上再去告訴你被分派的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