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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聞訊趕來的傻子娘,又耍潑又無賴地扯住他們知青不放,漫天要價。 范啟明沒法,只好請大隊長來仲裁。 可是,這事真的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知青們覺得自己冤枉,自然不愿意被訛詐。 而賀梅和傻子娘一哭二鬧三上吊地咬死不放,特別是賀梅,她是真的敢去死。在縣城醫院的時候,她就敢爬上窗戶跳樓,鬧得沸沸揚揚。 大隊長怕鬧大了對夢莊大隊的名聲不好,趕緊把這事壓下來。把人都帶了回來,讓知青們看著賠一點。 眾知青快被氣死了,沒有一個人愿意出一個子兒,說尋死覓活誰不會? 所以,這事就這么僵住了。 而賀梅,卻住進了知青宿舍。說她被他們打傷了,不給賠償,就得伺候她吃喝拉撒睡,她住在知青宿舍不走了。 可她那渾身的惡臭,別說伺候她,就是跟她同一個屋都受不了。他們知青點的所有知青,昨晚被熏得一個都沒睡著。 所以,周曼曼一大清早地來找她,目的是,“我能不能搬來和你一起???” 風知意一怔。 不待她反應,周曼曼突然拉住她的手搖晃著撒嬌哀求,“哎呀,你就幫幫我吧!賀梅在,那知青宿舍根本就沒法住人了呀!” 風知意不著痕跡地掩下跟人接觸的不喜,輕輕地把手抽出來,“不行,若我幫了你,那其他女知青們呢?她們若都跑來求助怎么辦?那我要不要管?總不能顧此失彼??晌疫@屋子總共就那么一丁點大,怎么住得下?最重要的是,那屋子也不是我的,我做不了主?!?/br> 說著頓了一下,“賀梅這事兒逃避不是辦法,你們去找大隊長,把這事好好解決吧。道理不是誰能撒潑無賴,就站在誰那邊的。大不了,報公安好了。這種事,不能讓賀梅她們得逞,她們得逞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無數次?!?/br> “可現在怎么辦呀?”周曼曼苦惱,“知青宿舍根本沒法呆了呀!” “這事兒,不會就這么僵持下去的?!憋L知意安慰她,“范啟明他們會想辦法解決的,不然,知青宿舍沒法住,以后還怎么上工過日子?你別急?!?/br> 周曼曼聞言,見風知意態度堅定,抿抿唇,這才猶疑地坦誠道,“其實,沒有賀梅這事,我也打算搬出來住了。咱知青宿舍那么小,現在已經有4個人了,聽說過幾天還要來兩個。到時候,也不知宿舍要擠成啥樣?!?/br> 最重要的是,“而且賀梅沒幾個月就生產了,等她一生完小孩,傻子家肯定要把她趕出來的??伤酥嗨奚?,應該也沒別的去處了吧?到時候,那惡臭熏天,宿舍還怎么住人呢!” “所以,我就想跟你一樣,搬出來跟社員搭伙?!闭f著,周曼曼蹙眉,“可我打聽了好久,沒幾家還有空屋子的。有空屋子的,也不方便女知青住進去?!?/br> 所以,她其實早就瞄準了她,是嗎?風知意見此,很坦率地直接拒絕,“我當初搬出來,就是想一個人住?!?/br> 似乎沒料到風知意會這么干脆利落地拒絕,周曼曼愣了一下,又想拉著她的手撒嬌,“哎呀我聽說你那屋子不是挺寬敞的嘛,住兩個人綽綽有余呀!我們兩個人做個伴,凡事有個照應,多好呀!” 其實,早在去年,她看風知意搬出來之后,那肌膚、那氣色、那氣質,被養得鐘靈毓秀,她就眼饞了。 風知意不著痕跡地避開,堅定地搖搖頭。 周曼曼的臉色僵了僵,隨即又緩緩地浮起笑容,“那我去問問彭大娘,看看還有沒有屋子收留一下我?” 說完,轉身就跑去彭大娘正在吃飯的堂屋里去了。 風知意挑眉,這話暗含的意思是:這屋子不是她的,她沒權力做主? 無所謂地微扯了一下嘴角,雖說她住在彭大娘家沒給過正兒八經的“房租”,但她給彭家時不時地買油鹽、香皂、牙膏、草紙、火柴等日用品,價值早就超過了所謂的房租。 若是彭大娘不顧她的意愿擅自答應,她就立馬搬出去。 風知意沒去cao心,轉身回屋換了上工的衣服去上工。 至于知青點的事,風知意關注了一下,果然就聽到范啟明他們一大早地就去找大隊長,要求大隊長解決賀梅那件事。不解決,他們就集體罷工上訴。 大隊長也算是雷厲風行,態度強硬地要求賀梅搬出知青宿舍。說她若敢再鬧事再撒潑,就以犯錯的理由,給發配原籍。 可賀梅怕嗎?她不怕! 她現在出身、成分、前程什么都沒了指望,前路黑暗,活著也沒了以后。所以她現在破罐子破摔,無所畏懼,當場不要命地直接撞墻尋死,真的撞得頭破血流。 大隊長也真的是被她震住了,怕真鬧出人命,可能還是一尸兩命,后頭再搭上傻子娘來不依不饒,怕這事沒完沒了,就好言跟知青們商量。 知青們大概也沒見過這么要錢不要命的,怕沾上人命,以后自己的成分背景不清白,就一起湊了十塊錢賠給賀梅。 賀梅拿了錢不說,還硬生生地從知青點搜刮了一波糧食,才心滿意足地從知青點搬出來,大獲全勝。 風知意聽得,簡直嘆為觀止。 至于周曼曼那事,傍晚下工回去,彭大娘邊做飯邊跟她說,“早上周知青來跟我說,想來這里搭伙,還想搬進來跟你一塊住?!?/br> 彭大娘看周曼曼越過風知意跑去跟她說,就知道風知意肯定沒同意,自然也不會同意,“我想著你性子肯定是不喜的,就沒答應,只答應讓她來搭伙?!?/br> 風知意在一旁幫忙洗著菜,心底微暖,“那她怎么說的?以后要來搭伙嗎?” “沒有?!睂τ谶@個,彭大娘倒是有點遺憾,“她說她想找個可以借住的人家搭伙,說是再看看?!?/br> 說到這里,彭大娘的神色有些微妙的嫌棄,“其實我這里還是能空出一間屋子來的,只是我看她雖然嘴甜討喜,但底子卻是個驕縱的。一不依她,就拉長個臉發脾氣,怕是個不好相與的,就沒說?!?/br> 風知意不置可否地笑笑,怕以后還有女知青來打她屋子的主意,她首先表明,“不管誰來搭伙也好,但我不喜跟人同住。要是還有人來問,就麻煩大娘幫我擋一擋了?!?/br> “放心,”彭大娘接過她洗干凈遞過來的菜開始切,“你性子喜靜我是知道的,不會讓人來跟你擠?!?/br> 風知意感激地朝她笑笑,沒把這事多放在心上。 只是三天后的晚餐桌上,彭大娘告訴她周曼曼跑去周三嫂子家借住搭伙了。 周三嫂子家?風知意回想了一下,才想起這是她一開始相中的人家。當兵的丈夫常年不在家,年輕的單親mama帶著兩小女孩,倒也合適女知青去搭伙。 只是,看彭大娘念念叨叨的,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