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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在家里把需要打柜子的樹處理一下先,你回頭盡快畫圖紙給我?!?/br> “好?!蹦克退吡?,風知意這才鎖了門,拎上給彭大娘和彭丫丫的午飯,騎車往山上趕去。 第36章 冬至 分山砍柴前前后后花了大概一個多禮拜,大隊里的人才陸陸續續把自家分到的一整年的柴火都砍回了家。 然后,各家院子里就此起彼伏地響著鋸木頭、劈砍柴的聲音。 彭家院子里,是彭大娘在砍柴,風知意則和彭丫丫兩人把曬干的枝葉折成一小捆一小捆,可以直接塞進灶膛里燒的那種。 雖然她就一棵樹一個早上就搞定了,但她之后閑不住,天天往深山里晃悠,弄了不少深山里的寶?;貋頃r,就帶著一大捆柴做幌子。 所以,光是她一個人準備的柴火就非常多。堆得高高的,堆滿了彭家的院子,導致這會她就得把這些柴火給收拾好。 忙忙碌碌間,冬至悄然而至。 一大早起來,就發現外面都下霜結冰了,咬著牙、撐著盡量跟大家穿衣一致的風知意趕緊跑回屋,在里面加保暖內衣、加毛衣,穿里面有絨的褲子,穿上加絨棉襪和加絨棉鞋…… 沒辦法,這個身體太畏寒了。 最后再在最外面套上農村最常見的大襟襖,不過是低調素色絨面的那種,而不是綢緞暗花光面那般亮眼奪目的。 只是,她再次出來,正好也起床出來的彭大娘瞅到她那兩個毛絨絨的立領捂著臉頰,顯得她本就很小的臉更小了,頓時“噗嗤”一笑,“你怎么穿得這么多?” “很多嗎?”風知意看了看彭大娘和彭丫丫,看她們倆確實穿得不厚,只是外面都穿著罩衣,看不出她們里面穿了啥,“都結冰了!” 說完低頭看了看自己,認真算起來她也就三件上衣兩件褲子,而且都不怎么厚的,看上去一點都不臃腫??! 彭大娘笑著系起圍裙,“這才到哪呢!還沒到最冷的時候,你就穿得這么多?那等到零下二三十度的時候,你穿啥?裹棉被嗎?” “零下二三十度?!”風知意聽得一瞪眼,有些吃驚,“這里不是南方嗎?怎么會那么冷?” “這里也不算很南,”彭大娘揭開水缸上的蓋子,用水瓢輕輕敲碎水面上的一層薄冰,舀水進鍋里,“屬于中部,而且有點偏西?!?/br> “哦,我比較怕冷?!贝蟛涣说綍r候,她把末世里特制的防寒內衣拿出來穿,那可是能抗得住零下五六十度氣溫的。 給鍋里添好水,彭大娘去灶膛前燒火,“今天是冬至,咱們是做湯圓還是做年糕?” 正準備幫丫丫梳頭編辮子的風知意接過彭丫丫遞過來的梳子時,和彭丫丫對視一眼,異口異聲,“年糕/湯圓!” 彭大娘笑,把點著火的松葉塞進灶膛里,“你們倆商量好了再告訴我?!?/br> 彭丫丫不好意思地抓抓頭發,“那就年糕吧?!?/br> 風知意頓時有種被小孩子相讓的感覺,給彭丫丫梳著頭發問彭大娘,“大娘,你們這邊的習俗是什么?” 彭大娘笑,“我們這里哪有什么習俗?這大隊的人,原本都是從天南地北逃難過來的,大多數人的習俗都不一樣,倒是老東家……” 說到這里彭大娘像是意識到什么,猛地一頓,抬眼看見風知意好像沒聽到似的,在跟丫丫商量用哪根頭繩,暗自松了口氣,若無其事地道,“那就做年糕吧。年糕能吃久一些,用料少些,也容易做些?!?/br> 風知意幫彭丫丫編著辮子的手不明顯地頓了頓,也若無其事地問,“那這里的年糕是怎么做的?我能幫忙做什么嗎?” “不用,才一點東西,我自己來就行?!迸泶竽锟戳搜鬯砩舷露紞湫碌囊路?,“你今天要去上工嗎?” 到冬天,大隊里的農活只是少,不是沒有。還有種冬蘿卜白菜、積肥造肥、清理改造魚塘、冬修水利,還有冬小麥、油菜等農作物的田間管理,甚至牲畜保暖越冬工作等活兒。 不過這些活兒都不多,都是壯勞力領去做了,婦女小孩一般不出門,頂多在家里做做不賺工分的手工私下換錢換東西,或者儲藏腌制過冬的食物。 知青不是當地人,沒有這些事,只能跟壯勞力一起去干這些又苦又累又臟的室外活。風知意昨天就跟著去挖了一天的溝河,又臟又累不說,挖的量才賺到了3個工分,她再也不想去了。 所以,她今天打算,“一會我去看看能不能接到雞鴨場或養豬場的活?!?/br> “那你可記得在外面加件罩衣……”彭大娘的話還沒說完,外面就傳來了敲鑼的聲音由遠而近。 三人靜了靜,豎起耳朵傾聽,聽到是大隊長又在通知社員們8點去大食堂開會。 彭大娘立馬問,“現在幾點了?怎么一大清早的要開會?!?/br> 風知意抬手看了看智腦版的手表,“七點一刻。應該是有什么事要說吧?!?/br> 那就還有三刻鐘,彭大娘趕緊麻利地煮了鍋紅薯粥,然后三人配著蒸熟的紅薯把早飯吃了趕過去。 一路上,不停遇到從家里出來往大食堂那邊趕的人,漸漸地,就三五成群地結伴,邊閑聊邊往食堂那邊去。 風知意和彭大娘三人身邊,也逐漸聚集了一群大嬸子小嫂子—— “喲,這是丫丫嗎?”媒婆方嬸子看著已隱隱有亭亭玉立趨勢的彭丫丫,眼睛冒光地職業病犯了,“一段時間不見,都快長成水靈靈的大姑娘了!” “可不是!”何家大嫂子斜著眼、瞅著彭丫丫無比眼紅,“這半年里,丫丫眼見就跟變人個人似的。這長rou長個了不說,連臉都白嫩了不少,稀疏的黃毛頭發都變得烏黑發亮!” 有嬸子看著彭丫丫贊同點頭,“丫丫確實看著清爽利索多了!” 有大嬸子不客氣地直接上手摸了摸彭丫丫的頭發,“果然順滑不少??!這辮子扎的,可真漂亮!” 說著,還不太溫柔地翻了翻她的頭發,“喲,居然連虱子虱卵都沒了!看著可真干凈!” “能不干凈嗎?”住在彭大娘隔壁左邊的柳家嫂子酸溜溜地說,“我看到陳知青隔三差五地給丫丫洗頭洗澡,那么精貴的香皂,可使勁地往丫丫頭上抹呢!” “這算啥!”住在彭大娘隔壁右邊的衛家嬸子眼饞地道,“我每天都能聞到彭嫂子家里飄出精貴的大米白面味兒,還隔三差五地飄出rou香,這能養得不好嗎?” 有人附和笑道,“彭嬸子,你對丫丫可真舍得!” 立馬有人不以為然地道,“哪里是彭嬸子舍得??!是陳知青舍得吧!” 那語氣,又嫉妒羨慕,又好像在說陳知青是個大傻子,彭大娘是個大坑子,坑騙人家城里來的小姑娘。 彭大娘撩起眼皮,冷冷地睇了她們一眼,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