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削又蒼白,還是有一種讓人一眼心就怦怦跳的驚艷感。 盛世美顏、腿瘸……風知意暗自穩住狂跳的心,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美強慘反派大佬嗎?可為什么看上去,卻是這么一個清貴無雙的單薄少年? 好在風知意見多識廣,沒有當場失態。也顧不上吃驚少年的聲音跟他的手一樣沁涼,忙解釋,“這是我以前感冒生病時吃的中藥,就算沒感冒發燒也能驅寒預防的,特別有效。不信我吃一個給你看!” 說著,就丟了一顆藥丸進嘴里“咕咚”吞了! 其實這是她自己在末世時用空間里的靈藥,再佐以木系異能特制而成的藥丸,可救命、可調養身體,她現在自己就在每天吃。 不然,就以這幾個老人油盡燈枯的瀕死狀況,區區感冒藥根本救不了他們。 少年似乎沒料到她會以身試藥,怔了怔,神色緩和了一些,緩緩地松開了手。 風知意趕緊給老人們一人喂了一顆藥丸進去,并悄悄地用異能幫助他們吸收藥力,給他們用異能驅除寒氣,順便再梳理清除了一遍體內沉疴舊疾。 雖然一次梳理清除的治療達不到治愈的效果,但至少能減緩減輕病痛癥狀,身體也會好得快些。 忙完回頭,見少年在給一個老人腿上綁木板,風知意起身過去,“先別綁,我看看?!?/br> 說著,伸手在老人的小腿上摸了摸,用異能一探,里面的骨頭確實被砸斷了。 不著痕跡地用異能給修復接骨,沒一會松手抬頭對少年微笑,“沒事,傷不重,不用綁?!?/br> 怕對方早就診斷出,風知意也沒說骨頭沒受傷,只說傷不重。而且皮膚上面被砸得青青紫紫她也沒有治,不然太明顯。 少年伸手再次摸了摸老人的小腿骨,黑眸泛起不明顯的疑惑,清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他剛剛明明摸到是骨頭似乎斷了還是錯位了,怎么被她捏了幾下就復原了? 風知意見少年沒說話,就看了看老人頭上出了血的傷口,還好,不是嚴重。想了想,還是忍住了沒把紗布傷藥拿出來。 這大隊里不允許這些住牛棚的人就醫看病,不能讓別人發現他們被治療過。反正他們用了救命藥,再重的傷也會慢慢恢復,不會有什么性命之憂。 風知意看幾個老人的嘴唇都干裂,把水壺擰開,正準備給他們喂點溫熱的水,好讓他們好過些,一陣急促而又凌亂的腳步聲遠遠地傳來。 而且還隱約聽見,“……就在那,豬圈后面的舊棚里,有人在接觸壞分子!” 少年臉色猛地一變,一把扯起風知意,迅速把竹簍和雨傘塞到她手里,把她推向舊棚角落,挪開一堆稻草,露出個破洞。 少年正要把她往破洞里一推又一頓,回頭看她抱來破舊被子,“這個會不會被人認出?” 風知意瞬間明白他的言外之意,立馬搖頭,“不會!這是我墊在床單下面的,沒人見過?!?/br> 其實是讓智腦臨時給她仿造了一床看上去破舊的被子,不然又新又好的被子可能會害死老人。 風知意也知道少年這會是什么意思,只是她不明白的是,“不是,我們只是救人。牛棚塌了,就算我們不救,大隊里也是需要救的吧?這個有什么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 少年看著她的眼眸深了深,“他們不會跟你講道理?!?/br> 說著,就把她往外面一推。 蹌踉出棚子的風知意趕緊又問,“那你呢?” 少年立馬把稻草挪過來擋住了她的視線,有些淡的聲音從里面傳來,“沒事,我也是壞分子?!?/br> 說完,少年就迅速回身坐在幾位老人身邊。 下一秒,一大群人影逆著光,出現在門口。 而舊棚后面,被推到風雨里的風知意有些懵逼,他也是壞分子?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個時代的壞分子其中一種就是地主吧? 所以,他真的就是書中那個最后滅了整個夢莊大隊的反派?現在還沒有黑化、還會心善幫她這個路人一起救治老人、并獨自抗下危險和責任的反派? 風知意穩了穩心神,見四下沒人,就躲進了草垛的縫隙間,然后閃身去空間利用時間差迅速換了身干凈的衣服出來,再裝成是無意間路過的圍觀群眾,繞到前面去看看情況。 在經過倒塌的牛棚旁,風知意看到之前她丟那么一大束山花的地方居然干干凈凈、連一片花瓣都沒有時,腳下一頓。 她很清楚地記得當時忙著救人,那么一大束花隨手丟下,不說在風雨里零落成泥,就是花瓣也到處飛舞了吧? 所以,這是之前少年跑出去拿被子時順路給她清理干凈了?是為了把她從這件事中摘出去?不讓人懷疑她跟牛棚的人有牽扯? 這確實是那個心黑手辣的狼滅大反派嗎?這么細心溫柔?簡直就是個溫暖貼心的小天使! 風知意心下微妙地繞到前面去,卻遠遠地正好看見那少年被人反綁著,推搡著出了門。一群人浩浩蕩蕩的,不知要往哪里去。 其他人都披著蓑衣戴著斗笠,或撐著雨傘,最不濟的,還有披著油紙的。唯有那個沉默的少年,一個人孤零零地淋著雨,一撅一拐的,還時不時地挨別人踹一腳、推一下。 為首的那個人敲打著鑼鼓,興奮的聲音震顫在雨里,順著風雨飄進每家每戶,說是要開批斗大會,批斗壞分子,給他們思想教育。 風知意站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握著傘柄的蔥白手指緩緩收緊:若不是剛剛那少年反應及時,現在被綁被踹被羞辱的人,會不會就是她? 可她現在跳出去承認她也有份,不僅辜負少年的心意,還毫無意義,更無濟于事。 風知意胸口悶了悶,瞇眼看著那個趾高氣揚的吊角眼,嘴里不干不凈地給人定罪也就罷了,還一副拯救別人的嘴臉。 目光落在路邊沒膝的雜草上,風知意嘴角微勾,手指微動,一抹淡淡的綠意穿過雜亂叢生的野草間,落在吊角眼前面路邊的某株野草上。 當吊角眼走過時,還在敲鑼打鼓高聲通知的他猝不及防地腳下一絆,整個人往前一撲,撲在泥濘的泥水里,腦門磕在了一塊石頭上,磕出一聲凄厲的慘叫劃破雨簾,驚得還呆在家里豎起耳朵聽鑼鼓通知的社員們猛地一個激靈,紛紛跑出來看是怎么回事。 而在事發現場壓著少年的社員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傻眼了一瞬,然后被這凄厲的慘叫聲嚇一跳,趕緊七手八腳地把人扶起來,看到吊梢眼腦門磕破了洞流了血,飛快地往衛生所送去。 只有被反綁著的少年還孤零零留在原地,似有所感地扭頭,只看見一片衣角消隱在街角的煙雨蒙蒙里。 第7章 行,你等著 批斗大會的發起主持人都意外受傷倒下了,風知意以為,這批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