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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二?”小尖臉住了手,看向藍夢新。“明天是你去取錢嗎?以我的猜想是,他一定是讓陳樹把錢放在一個地方,然后由你去取。你想過沒有,如果對方報了警,你一去取錢,不就落在警方的手里?”“你小子別給我瞎挑撥,峰哥的計劃,縱然是警察去了,也抓不到我們?!毙〖饽樣悬c得意的說。藍夢新頓了頓,看來杜峰的計劃制定的十分詳細,并且有十足的逃脫警方追查的方法。“你知道嗎?杜峰重新加了價,要價3000萬。他對你說了嗎?”“放屁?!毙〖饽樦苯恿R了回去。“他就在我面前打的電話?!彼{夢新鎮定地看著他。“如果你只有300萬,你可能只敢躲夠在鄉下,連房子都不敢蓋,但如果你有3000萬呢?”小尖臉的眼睛眨得厲害。“你他媽的在胡說什么!爺可不吃你這一套?!毙〖饽樥f,卻并沒有打斷藍夢新。“我有個法子,可以讓你把這3000萬全部拿到手?!彼{夢新一笑,“我想,你們的計劃大概是這樣的,由你在指定地方取錢,然后由杜峰開車來接應你。但如果,有熱心的居民向警方提供有這樣一輛疑似劫匪的車輛停在哪條街巷,你說警方會怎么做?而你,只需要執行前一部分計劃……藍夢新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不知何時,杜峰已站在門口,一動不動地看著他。作者有話要說: 文案里添加了專欄收藏,小天使要不要按一下下呢~~*罒▽罒*作者已在想下一節的故事了。小新穿到夜店帝王身上,對陳樹各種撩~~這個題材怎么樣?作者一直在走粗暴路線,還是清純路線上緋徊(??.??)☆、生死禁閉72小時(十)杜峰手里拎著一個塑料袋,看來是從藥店才回來。他整個人靜靜地看著藍夢新,眼里沒有任何情緒,看不到任何一丁點的火星,但藍夢新莫名地覺得胸腔里的空氣象是不夠用,他一遍一遍地調節自己的呼吸,還是覺得他氣短得喘不過氣。小尖臉終于發現不對勁,扭頭就看到杜峰,愣了一愣,一下子從地上跳了起來,陪出一臉笑,“峰哥?!?/br>杜峰看了他一眼,便轉向藍夢新。小尖臉向藍夢新跑了過去,抬手就給了藍夢新兩個嘴巴,藍夢新的臉熱剌剌的,頭翁翁直響。“你他娘的還想用反間計是不是?小爺這條命就是峰哥的,你知道不??礌斀裉觳缓煤玫亟逃柲??!?/br>說著一腳揣在藍夢新的肚子上,藍夢新紅通紅,嘴唇卻烏青,胃里一陣陣翻涌,差點沒一口吐出來。“你先去探探風?!倍欧褰K于開口。小尖臉才發覺自己的背上全是汗,他點了點頭,“是,峰哥?!?/br>在他與杜峰擦身而過的時候,杜峰說,“昨天我加價到了3000萬。錢到手后,一人一半?!?/br>小尖臉一臉誠慌誠恐:“峰哥?!?/br>“你去吧?!?/br>小尖臉象逃一樣快步走了出去。藍夢新整張臉都是青紫色,耳嗚到現在還沒有消,他吃力地抬起頭,說:“你聽我說,剛才我不是故意的,實在是情非得已……”無論他如何解釋,但無疑他已在兩人的心里種了一根刺。杜峰慢慢地走到藍夢新面前,藍夢新有些不敢看他,眼睛碰到杜峰的眼睛,不由落下一垂。杜峰握住他那只沒被銬起的手腕,手腕處有幾處明顯的青紅印子,那是被手銬蹭破了皮,血絲從里面滲了出來。他的拇指在上面來回摩挲,如同無比憐惜般,動作溫和。“峰,峰哥”藍夢新卻抖得厲害。杜峰的手忽然猛得用力,手指摁在他的傷口上,來回地碾磨揉搓,一種深刻而持續的疼痛猛得在藍夢新的身體里漫延,他低聲叫了起來。但杜峰并沒有停手意識,手指依然在他的傷口上碾壓。藍夢新眼淚啪啪地掉了下來。“痛嗎?”杜峰問。“痛?!彼{夢新抽泣起來。杜峰松了手,“我也是?!?/br>藍夢新止住了哭。老半天,他心里才回味過這句話的意思。杜峰把他從窗戶上放了下來。藍夢新整個人軟在地上,依然有些哽咽。杜峰把塑料袋扔到他面前。“里面有藥?!闭f著,轉身離開了里屋。杜峰坐在沙發上,身體半垂在雙腿上,頭埋得很低,看起來十分疲倦。他保持著這個坐姿很長時間,才伸手去茶幾的煙盒里摸煙,又摸到打火煙,點燃了,猛吸了幾口,才慢慢靠回沙發。他這才看到藍夢新正站里屋門口,頂著一張紅腫的臉,正猶豫地看著他,手里拿著塑料袋。“藥喝了?”“我想要杯水?!?/br>杜峰把自己面前的水杯向外推了推,藍夢新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下,找出藥,就著杜峰的杯子把藥喝了。藍夢新的臉上的紅腫依然很明顯,但瘆子似乎消下去不少。過敏并不是太嚴重。“峰哥,對不起?!彼{夢新說。雖然他不知道為什么要向杜峰道歉,但下意識覺得這樣開口應該好些。杜峰點點頭,不置可否。“我能問個問題嗎?”藍夢新把杯子放到茶幾上。“你說?!倍欧宓谋砬榫徍土撕芏?。“我為什么會出現在你的視野里?”藍夢新的問話十分奇怪。杜峰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我一直以為自己是無意中誤上了田初的車,才被你給綁到這里,但顯然并不是。你一直在追蹤我的行動?!?/br>杜峰的目光落向身邊的軟皮本,那里夾著的紙片露出了一角。“那張紙上應該記錄的是我的行動日程吧。一開始,我以為是田初的日程,但他并沒有去過有以M為首字母的地方?!?/br>藍夢新的眼睛直直的盯著杜峰:“后來我想,M其實并不是首字母,會不會是那家叫“Inmemories”的咖啡店呢。我每周總有一到兩次,到里面坐上一會兒。從你的記錄看,正巧與我的行程相吻合。所以我在想,我其實根本不是誤上的那輛車,而是你事先已打探好了我與田初的日程,才在那一天,準備把我們一起綁走。唯一的意外可能就是我主動跑進了田初的車里,是不是?”藍夢新目不轉睛地看著杜峰,等待他的答復。“沒錯?!倍欧逭f。“為什么?為什么要把我卷進來?”但杜峰顯然并沒打算回答這個問題。藍夢新把唐頌的記憶都快翻了個遍,也沒找到他與杜峰以及他的弟弟有任何交際。對唐頌而言,杜峰和他弟弟完全兩個素不相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