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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許瑜庭已開始了對他的愛撫,他的動作小心而細膩,象是對待一件易碎的瓷器一樣,從親吻開始一點點開始。不一會兒,藍夢新已氣喘吁吁了。許瑜庭的嘴唇在他身上逗留了很久,才抬起他的一只腿。藍夢新身體如同折斷般,被他壓在身下。藍夢新如同處在天堂與地獄的邊緣,各種極端,相悖的感覺在他的身體上沖突卻又調和,矛盾卻又統一。有時似種煎熬,有時卻又是期待,這讓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快樂還是難受,是享受還是痛苦。其實,這么文縐縐的說這些實在矯情,簡明扼要的一個詞就是:欲│仙│欲│死。許瑜庭不愧是個老手,動作細膩卻不失霸道,強勁卻又不失體貼。就在藍夢新覺得無法忍受時,卻又故意放慢節奏,留一點空間,讓藍夢新主動去填補。到了后來,藍夢新的身體幾乎是迎合著許瑜庭的動作。最終,許瑜庭心滿意足,擁著他進入夢鄉。藍夢新卻腦子一片空白,二十二歲,終于……不知是不是這具身體已熟悉了許瑜庭的疼愛,他發現自己倒沒有傳說中的疼痛,倒是心靈上的沖擊要更大些。他居然在腦子中不由自主地腦補一些場景。只可惜,過程中他太過緊張,也沒敢睜眼,除了身體上的余韻,腦子中什么都想不起來。“嘖,還真是沒節cao。要我幫你回憶一下場景嗎?不過,沒想到新醬XXOO時的聲音意外的屬于隱忍系,有點小失望呀。你應該再大膽,再情|色一點。象這樣……”系統yamatoakira用他那微沉的男性低音發出一串被|搞時的聲音。藍夢新腦子里冷汗與黑線一起狂下。“K醬,這個任務算是完成了嗎?”藍夢新趕快轉移話題。經過這次突發事件,許瑜庭應該意識到自己心里其實是有余雪的。那么他對白宇的執念,應該不會那么嚴重了吧。“這要看當事人的態度,這要由當事人自己承認才行?!毕到yyamatoakira懶洋洋地說。“你難道沒有檢測功能?!?/br>“沒有。任務所有的功能都在新醬身上,我只負責照給新醬解悶?!毕到yyamatoakira理所當然地說。藍夢新心里那叫一個郁悶??磥碇挥凶约涸龠M入夢境中去再次確認一下。但這次入夢肯定去以往不同,以往的所作所為他只是作入一個旁觀者,并不對許瑜庭的夢境進行打擾,而這次他卻要做為一個參與者。也就是說,他不僅要入夢,還要干預許瑜庭的夢境。他要妝扮成為白宇,從白宇嘴里確認許瑜庭的態度,如果許瑜庭在夢里依然無法度過白宇這一關,這個任務就有些拖泥帶水了。這種干預,如果被入侵者發覺的話,自己也會身處險地,更有可能會被困在入侵者的夢里,無法脫身。他以前曾在他人身上試驗過一次,現在回想起,還是有些后怕。希望這次會不出意外。☆、文壇巨匠的倫理大劇(十)藍夢新手抵著許瑜庭的手掌,進入了夢鄉。但這次他不是要進入許瑜庭的夢,而是要把許瑜庭帶入自己的夢境中。夢里的時間、地點、場景,甚至自己的服飾,藍夢新早已在腦子中做好了構想與描畫。這些細節越清晰,把許瑜庭帶進夢里的成功率越高。川流不息的馬路,來往不斷的行人,路邊花壇里綻放著顏色艷麗的非洲菊,街角飄著香味的咖啡角,咖啡角里三兩位客人一邊看著書,一邊喝著咖啡。白宇并肩與許瑜庭走在人行道上。白宇穿著高校的深色制服,背后背著書包,許瑜庭淺色休閑商務西裝與米白色褲子。走著走著,許瑜庭在人流中停了下來。前面的白宇跟著回首,那雙冷清的眸子定在他的臉上。許瑜庭嘴角微微地抽動,一雙眼睛跟著也瞇了起來。“怎么了?”白宇問。許瑜庭忽然把白宇拉到自己身邊,讓他幾乎貼到自己身上,他的呼吸也噴薄在白宇的耳邊:“我一定在夢里?!?/br>白宇杏仁般的眼睛猛的睜大。許瑜庭從那雙清澈的眼里,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影子。“我一直都想象這樣與你并行在白日的人群里,心里坦然而平靜,卻有著說不出的喜歡與安心。但我不敢。我和你只要同處在日光下,自己心里的陰暗就象是要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接受眾人的審度與側目。讓我如芒在背,坐立不安。我就是這樣一個自私而怯懦的人,我嘴上說不想讓你受到傷害,其實是怕自己受到世人口誅與唾棄,我怕被眾人討厭,自己就此從人們的視線中消失,我的事業就此一蹶不振,我就是自己書中那個最卑微,最無用的人……”說到最后,許瑜庭的眼睛混濁起來,似乎里面氳氤著什么水氣:“我不敢象這樣與你并行在這樣的陽光下。所以,我們是在夢里?!?/br>藍夢新猛的睜開了眼睛,許瑜庭許依然在夢里,皺著眉頭,縱然閉著眼睛,也是一臉痛苦之色。藍夢新一身冷汗,沒想到才開始就露出這么大的破綻,看來自己在對人心的揣摸與把握上還是欠火候。他想象不出許瑜庭這樣自信到自負的人,卻會有如此與常人一樣怯懦的一面,這讓他的場景搭建一開始就出現了紕漏。他用睡衣袖子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冷汗。時間不多了,他要迅速再次建立一個場景,然后讓兩人同時進去。深夜寂靜無人的海邊,海水無聲地沖刷著岸邊的沙灘。前面是霧,后面是霧,只有白宇是明亮地印在許瑜庭的眼睛里。他赤著腳踩在沙灘上,海浪一陣陣地翻卷,迅速地把他的腳印淹平。他上身穿著短袖體恤,下身穿著牛仔褲,褲角被卷得老高。許瑜庭默無聲息地跟在他身后。“聯賽結束后,我要去M國,那里有著最好的藍球技術與隊友,我想去那里打籃球?!卑子钫f。后面的許瑜庭停下了腳步。白宇回過頭,眉目清凌:“我們一起走吧?!?/br>沒聽到回應,白宇回走幾步,靠近許瑜庭,他抬著頭注視著許瑜庭的眼睛:“你不是一直希望我們能并行在日光下,沒有人在我們背后指指點點嗎?在那里,誰也不認識我們,也沒有打擾我們。我們可以過自己想要過的生活?!?/br>白宇那冷清的目光中,有些光芒在跳動,那是對未來的向往與憧憬。白宇伸手拉起許瑜庭的手:“我明天就去定機票,和我一起去。在那里繼父你依然可以繼續你的事業?!?/br>少年的眼睛篤定而堅毅,許瑜庭似乎被這純粹的目光所吸引,他反手抓緊住白宇的手,“我……..”許瑜庭的嘴角微微的抖動,急切地想要表達什么,但忽然神情猛的一個愣怔,他似乎被一個念頭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