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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這個女人一死,她們的秘密也就能保住。 托布巴不得莽古濟可以早日見閻王,她現在是他的心腹大患,他每次見到她用陰沉沉的眼神望著自己,心里就一陣發毛,可是刑部守衛森嚴,如何下手是個問題,而下手后能不被人察覺是自己所為,更是問題關鍵。 偏生怕什么來什么,這一日,守衛莽古濟的旗兵告知托布,“莽古濟格格請您過去說幾句話?!?/br> 托布心中一凜,層層恐慌涌上心頭,難道是莽古濟想告發他? 莽古濟雖說現在還未告知濟爾哈朗和大汗自己的所作所為,可是不知道她能撐多久?萬一她告發自己,大汗的手段他很清楚,一定會活剮了他,就算大汗放過她,多鐸和多爾袞也不會放過他。 強作鎮靜去了莽古濟牢中,托布輕聲問道,“莽古濟,你有什么話告訴我?” 莽古濟斜了他一眼,“你害怕了?怕我告發你,是你要挾我誣陷多鐸?” 托布咽了口口水,“莽古濟,不要胡說,你有何憑據,大汗若是問起,我可以不承認?!?/br> 莽古濟呵呵一笑,“我是快死的人,若是我一口咬定你,你看大汗相不相信?你只要答應我一個條件,我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br> “什么條件?”托布急忙問道。 “我要見我的女兒別楚克,只要我見到她,見到她平安無事,我就走得心安了,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你要挾我的事情?!泵Ч艥荒樀膱詻Q,似乎托布不答應她,大家就魚死網破。 托布無奈,只能點頭答應,“好,你給我一樣信物,我告知別楚克福晉,帶她來見你?!?/br> 莽古濟從手指上褪下戒指,遞給托布,“這個你帶去給別楚克,她自然會相信你?!?/br> 托布手里揣著戒指,感覺像是揣著一座大山,沉甸甸的,壓得他喘不過氣,沒有辦法,托布只能命宮里的心腹,請蘇茉兒出來見面。 蘇茉兒這幾天心里惴惴不安,見到托布,第一句話便是,“你可除去莽古濟了?再不下手,可就晚了?!?/br> 托布瞪了她一眼,“你以為我不想下手,刑部看管森嚴,若是我被抓,那就全都完了?!?/br> 蘇茉兒咬著唇,“那該怎么辦?此事涉及謀逆,不能讓其他人出手,只能你我去辦?!?/br> 托布嘆口氣,“先別管怎么辦,就說眼前,莽古濟想要見別楚克,怎么辦?” 蘇茉兒皺眉沉思,別楚克?莽古濟想要見別楚克,突然一個計謀在心里閃過。 “我有辦法了,托布,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br> “什么辦法?”托布苦著臉,他算是上了賊船。 “既然莽古濟要見別楚克,不如就由我來扮成別楚克,假借要去探望額娘,有你里應外合,放我進去,這樣我混進大牢,見到莽古濟,就說我是別楚克派來的,趁機給她帶毒的點心毒死她,不就是一了百了,東窗事發,還可以推到別楚克身上,就說她不想自己的額娘謀逆牽連自己,趁機毒死她?!?/br> 托布目瞪口呆,好一個毒辣的計策,蘇茉兒這個女人當真是心如蛇蝎啊,佩服至極。 “好,就這么辦,此事宜早不宜遲,今晚就辦,對了,你要不要告訴側福晉?” “不用,這些事情不用告知她,省的格格心急,我來辦就好?!碧K茉兒胸有成竹說道。 “好,今晚我調開守衛大牢的部分旗兵,方便你行動?!?/br> * 盛京的冬日,夜晚來的很快,夕陽西下,夜幕降臨,蘇茉兒告知大玉兒去街上鋪子買些東西,大玉兒也未生疑,示意她早去早回。 蘇茉兒已經打探清楚,今晚大汗召集所有旗主商討察哈爾戰事,正是好機會。 她從汗宮后門溜出去,四顧無人,上了街角等候多時的一輛馬車,馬車帶著她緩緩往刑部大牢方向駛去,車上放了一件嫡福晉的旗裝,蘇茉兒連忙換下,又穿上一件披風,用帽子將自己的臉遮的嚴嚴實實,只露出兩只眼睛。 下了馬車,吩咐車夫在旁邊等著自己,蘇茉兒拎起車上的食盒,這是早已準備好放了劇毒烏頭草的點心,慢悠悠往刑部大牢正門走去。 因濟爾哈朗被大汗召喚入宮商量察哈爾戰事,頂頭上司不在,刑部看管的旗兵們松松散散,喝酒的喝酒,打牌的打牌,聊天的聊天。 蘇茉兒走過去,笑吟吟從懷里拿出莽古濟的戒指,“我是莽古濟的女兒別楚克,想進去探望額娘?!闭f完,遞過去一個重重的荷包。 幾名旗兵聽說過這個名字,知道是鑲紅旗旗主岳托貝勒的福晉,忙躬身行禮,“見過福晉?!表樖纸舆^那個重重的荷包。 打開一看,居然是幾塊金子,又有托布的囑咐,于是蘇茉兒毫不費力,就被一名旗兵放了進去,引著她去了莽古濟的牢房。 “福晉,您這邊請?!逼毂忠笄?,到了莽古濟牢門口,放她進去,“福晉,您盡量長話短說,若是我家貝勒爺回來,就糟糕了?!?/br>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碧K茉兒笑著回答。 她輕輕走進大牢,墻角縮著一個黑影,牢里燈火昏暗,朦朦朧朧看不清楚,只見那人雙手抱膝,頭埋在胳膊中,身上蓋著一床薄被,整個人用被子裹住,十分凄慘。 蘇茉兒心有戚戚焉,她家格格與莽古濟也算有些交情,雖說莽古濟不認識她,私下里蘇茉兒卻是遠遠見過她一回,高貴典雅相貌端麗,她是老汗王第三個女兒,自幼十分寵愛,哪里會想到落到這般下場。 她輕聲道,“莽古濟格格,我是別楚克福晉身邊的奴才烏布里,奉福晉的命來看望您,福晉讓我給您送些點心,她說自己有孕在身,無法來探望您,希望您不要怪她?!?/br> 這也是蘇茉兒早已想好的理由,用別楚克有孕在身的假消息,讓莽古濟相信別楚克無法前來,因此派自己來,果真見到那團人影動了動,看來是自己說的話打動了莽古濟。 突然之間,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牢中瞬間燈火通明,一群鑲藍旗的旗兵將蘇茉兒團團圍住,為首一人真是濟爾哈朗。 而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莽古濟,緩緩掀開被子,卻是一個身穿紅衣的青年,正是別楚克的丈夫貝勒岳托,他哈哈大笑道,“烏布里,哦,不對,蘇嬤嬤,我可真好奇,我的福晉有沒有身孕,你是怎么知道的?” 第47章 雙更合一來了 莽古濟怎么會成為岳托?蘇茉兒一怔, 見岳托和身邊的濟爾哈朗互看一眼,而后一臉嘲笑的望著自己,隨后一群旗兵將托布壓了過來。 托布眼神閃爍著, 不敢看向蘇茉兒,訥訥道,“濟爾哈朗貝勒, 我是被逼無奈, 這一切都與我無關, 是側福晉指使蘇茉兒讓我干的?!?/br> 他用手點了點蘇茉兒, 縮了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