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竿似的學習委員。男士們抱怨孟池朗的冷血無情,老同學了,這么多年聚會都沒見過他一面。但女生們關注的重點則完全不同,有個從高中時期就十分活潑跳脫的女生代表她們問:“這靚仔是哪位啊,不介紹介紹?”“再靚也不是你家的?!泵铣乩释嫘α艘痪?,拍拍他的胸口如是說道:“這是趙凌宇,你們都擦擦口水啊,嚇到人家不要緊,讓人以為我都和你們一個素質那可就完了?!?/br>“哎呀呀,這嘴還是這么毒,有你的??!”幾句之間,相互間又熟稔起來。孟池朗沒想過自己還有機會參加老同學聚會。說起來當年畢業,班上就計劃著什么五年一聚十年一聚的事,他當時認為過了十年,他們誰還有那個精力和情分去維系這份青蔥歲月善于健忘的感情?沒想到,一晃眼,十年真的過去了。而現在他就站在這些在早被記憶模糊了輪廓的人群中,聽著這些或陌生或熟悉的老友的近況,回想起他或者她竟就是當年坐在教室某一個位置的那個人,感慨之中又滿是懷念。幾人在學校逛了一圈,緬懷了一下當年當時的某個人某件事,然后一大伙去餐廳吃飯。有幾個還拖家帶口,其中還有一個混血的小孩兒,長得和洋娃娃似得,一雙褐色眼睛,頭發黃黃卷卷的,英文夾雜著廣省話往外冒,格外可愛。孟池朗怎么也沒想到當年架著厚眼鏡,看書都要貼著書本的呆同桌,能擁有這樣的家庭和這樣可愛的孩子。所謂世事難料,大抵如此。到了飯桌上說話就越發隨意了,有人問孟池朗:“結婚了嗎?”得到否定的答案,那人也不驚訝,“哈哈,看你以前一天能收好幾封情書的情況來看,現在是挑眼花了還是不停換?”說著好幾個人都在回憶當年孟大校草喜聞樂見的情書史,又指名說幾年級幾班的誰誰誰至今還對他念念不忘呢。“別說得好像我是荷爾蒙制造器好嗎,我已經定下來了,會和他結婚?!泵铣乩什浑[瞞現在自己的感情狀況。飯桌上一眾人起哄說要結婚的時候一定記得給他們發請帖。孟池朗說:“只要你們帶上紅包,好說?!?/br>“你這小子果然充分接受了洋——”想起在座的還有外國家屬,說話人及時收了嘴,“國外友人的熏陶,資本主義做派學了十成十啊?!?/br>“難道這種事我還能給你們來個促銷打折?”眾人被逗得大笑。換場子唱歌的時候,喝了酒,有人鬧著一直不說話的趙凌宇也來一首,說他一整晚不吭一聲,太不給面子。其實在座的吃飯的時候就想說了,不過都不想提出來破壞氣氛而已。孟池朗接過那個塞過來的話筒,說:“想聽啊,你們可以競個價,我滿意了,再求他給你們唱一個?他可是很貴的?!?/br>幾人都笑,但也有真喝過頭的:“哎,都說這份上了,還不給面子,不要太傷感情啊。不能這么玩不起吧?”孟池朗笑意頓了頓,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見趙凌宇抬手,比了一個手語。當下,幾人都怔住了。孟池朗也愣了一下,很快笑道:“你傻啊,這樣他們還不鬧你去伴舞?欸,誰點的歌都過了一半了還不唱???”有人反應過來接了一聲,五音不全地對著麥克一陣扯嗓子,被在座人士一頓笑罵。氣氛恢復如初,吃吃喝喝,慣性失憶,這是成年人的世界。不過,有幾個女人看趙凌宇的目光在贊賞中多了一份憐憫,盡管不是刻意,但還是讓孟池朗覺得極不舒服,一整晚的好心情在一瞬間敗了個干凈。但也不能說什么,他還是笑著,陪著人玩著KTV供應的篩子和牌九,輸的人接受由女士一致投票通過的真心話大冒險懲罰。孟池朗這樣的萬年贏家也輸了兩回。第一回贏家問:“說說你畢業后交的第一個女朋友長什么樣兒唄,比不比我們校以前那個?;ê每??你小子在高中時候竟然沒有早戀過,說出去都多給我們那屆女生丟份啊?!?/br>孟池朗回想了一陣,余光瞥了眼趙凌宇,摸了摸鼻子說:“已經記不大清楚了,大概是個美國白人女孩吧?!?/br>“原來你喜歡金發碧眼的大波外國妞啊,怪不得連咱們?;ǘ紱]瞧上眼?!?/br>孟池朗不再多言。第二回問的就更勁爆了,“談談你和你現在女朋友唄,什么時候搞到手的,婚前驗沒驗過,交往第幾天驗的?”男人的好奇真的沒什么新意。孟池朗哭笑不得:“他追的我,驗的話,你們覺得呢?我又不是婚前性.行為的抵觸者,至于第幾天,那還真不好說,我又不是禽獸,從牽手接吻到上床總有緩沖的吧,那都是半年之后的事了?!?/br>“真的假的啊,你竟然玩純情那套!還是不是男人啊?!?/br>孟池朗瞇了瞇眼,“你在第幾天搞到你老婆,要不要也分享一下?”那人聲音立刻歇了,換來一片哄笑。喝過一場,等帶著孩子告辭離開,余下的人開始了更加熱鬧的第二場狂歡。酒,游戲,談天說地,已經沒什么人在意霸著麥克的人唱的是什么歌又唱給誰聽了。喝過一陣,眾人都有些上頭,起酒器找不著了,就有人自告奮勇地用無比純熟的動作為眾人開酒,只是沒留神那酒瓶受過劇烈搖晃,措手不及間酒水混著泡沫就這么噴了出來。孟池朗站的近,要不是趙凌宇及時給拉到身后了,恐怕要被淋個滿身酒氣。趙凌宇因此沒有幸免,酒水打得他胸前濕了一片。孟池朗皺了皺眉,但很快笑著和幾人告了罪,帶他到洗手間整理。其實被淋著的人很多,但沒人計較這一點意外,孟池朗之所以急著出去,只是想透一口氣,再待下去,他怕自己掛不住臉上的笑。呼啦啦抽了一堆紙巾,孟池朗動靜不小,給趙凌宇脖子和胸口擦酒水的時候動作也不輕,皺著眉盯著被打濕的肌膚,像不把那人磨破層皮不罷休似的。趙凌宇低頭看著他,抬手,拇指輕按他緊抿的嘴角。孟池朗抬頭就見他一臉淺笑的模樣,心跳一頓,有種酸澀的感覺涌了上來,他忍不住放低了聲音,說:“我不是那個意思?!?/br>解釋了什么,為什么而解釋,雖然他沒說出口,但趙凌宇明白。于是他說:我知道。孟池朗將額頭搭在他肩頭,伸手環抱住他的腰。他隱瞞趙凌宇不會說話的事情,并不是因為這個事實讓他覺得不堪,或不愿自己的戀人在這些羨慕他的幸福的老同學面前暴露短處讓人瞧不起。他只是不喜歡別人因此對趙凌宇有什么想法,甚至是一個同情憐憫的眼神,都會讓他心疼得不行。趙凌宇是誰?這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