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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起了。這人……真是太不盡責了,哪有當御用攝影師還假公濟私的。他藏不住笑,舉著相機對在廚房里準備粥點的人拍了一張,才放下相機,就見他回頭,他們眼里有彼此才懂得的感動。孟池朗沒心思再看了,到廚房里審查某人的夜宵情況。這段時間忙得壓力大,他的胃又開始鬧點小毛病,本來不是什么大事,趙凌宇卻十分看重,開始堅持少吃多餐,還禁他吃辛辣,就是今天這大喜的日子也沒放松原則,沒讓他放開胃口吃,現在真是有點餓了。趙凌宇也陪著他吃了一點,休息了下,就讓他去洗澡。孟池朗笑嘻嘻地抱著他咬耳朵:“要不要一起?”趙凌宇眉心一動,不答應才是傻子。但到底記著某件事,親了親他,說:先去等我。孟池朗哼了一聲,他稀罕啊他,好像他比他急的樣子是什么意思啊。某只不大樂意地扭個身毫不留戀地走了。在浴室里鬧了一陣,趙凌宇似乎沒他熱切,到最后都沒受他勾.引,規規矩矩地把他從頭到尾擦干了,抱到外頭去。這下,孟池朗怒了。本少爺魅力有下降得那么厲害嗎?!答案沒有第二個,趙凌宇心智鑒定也忍不住,兩個人磕磕絆絆地糾纏出了浴室,相繼倒在床上。趙凌宇眼尖地抱著他翻了個身,停下了。氣喘吁吁。“你干嘛……”他也懶得掩飾自己的需要。趙凌宇把他抱起來,說:要弄皺了。“什么東西啊——”聲音戛然而止。孟池朗轉頭也看見了,他剛才急得很,根本沒注意自己壓的不是地方。衣服被放在床正對這浴室門口最醒目的地方,如果他剛才不是背對著,第一眼就看到了。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FUCK??!你還亂動我衣柜??!”憤怒?管他是什么,總之孟池朗一張臉騰地刷上了一層紅色。那兩套衣服不是別的,正是孟池朗‘閑來無事’‘順便’創造的老本行杰作,與以往不同的是,兩套都是西裝,而沒有婚紗。和人共享衣柜真是一個失策的決定,孟池朗想,不僅是以前的很多秘密,以后恐怕也藏不了什么秘密了。趙凌宇卻是真的開心,摟著孟池朗,哄他穿上。這也沒什么好害羞的!孟池朗敢作敢當,當下心一橫,起來換上了。其實他自己都沒試穿過,而且瞞著他裁衣的時候,他就無數次地想象這兩套衣服穿在彼此身上的時候是什么樣子。衣服嘛,不就是為了給人穿的嘛!他也沒想過要把它們浪費在衣柜里。當之后的時間,趙凌宇身體力行地證實他的一項認知錯誤。所謂衣服的存在……是為了進行另一項反向運動,脫。第二天遲到真的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孟池朗到了公司還有點渾渾噩噩的,實在是太過興奮,一停下來就覺得頭疼,這種情況還不能睡覺是一種酷刑。而趙凌宇大概和他是一種情況,所以司機都被換了人。但是他沒想到,兩個人已經亂到了這個地步。當他午餐時間被Alice留住教育年輕與作息健康的無上定律時,他掛在辦公椅上的外套里的手機響了。是來找他一起吃飯的常誠好心拿給他,電話沒接起來,他就呆了。被人催促了下,常誠才條件反射地大吼了一聲:“孟池朗!你老婆電話??!”☆、第六十六章知道所謂老婆的出處后,孟池朗差點沒殺到趙氏去。兩人小睡了一會兒,醒來趕著去上班拿東西的時候根本沒在意自己拿的是趙凌宇的手機。電話簿上孤零零的只有自己一個人的號碼,上書老婆兩個大字,簡直了!午餐過后,常誠跟著孟池朗到了咖啡間,鬼鬼祟祟地把門關上了,又倒了一杯咖啡討好地放在孟池朗面前。“不好意思啊,我剛才……”讓這個人學會第一時間道歉已經是很不容易,不管是私自拿手機還是那一聲大吼讓整個辦公室里的同時對自己投以注目的事情,孟池朗也不打算和他計較了。不過等常誠啰啰嗦嗦一堆都沒有說到正題上,孟池朗就驚訝了,常誠屬于那種腦回路比食道還直的人,能讓他這么拐彎抹角的肯定不會是小事。“還有十分鐘,你不說我回去工作了?!泵铣乩是昧饲檬直?。常誠犯難,不過孟池朗向來言出必行,他最近已經這件事情煩的嘴里都起了個泡了,再不弄明白真要睡不著,現在發現了孟池朗的秘密,他像是聽見了福音似得,找到了同類。“那我就直說了啊?!蹦桥つ蟮臉幼幼屆铣乩蕚饶?,“孟池朗,你和你那個……老婆,是怎么好上的?”“你很好奇?這跟你沒有關系吧?!?/br>孟池朗并不想多談這件事,盡管這個人是個非常不錯的工作伙伴,但也僅限于工作。“那個你別介意啊,我沒有別的意思,更沒有歧視你的意思,我只是……”常誠直撓頭,“這么說吧,我就是想請教一下,你怎么發現自己是那個的?”“哪個?”“別和我裝??!就是喜歡、喜歡男的!”常誠拔高了嗓門,換來孟池朗一踹。孟池朗知道這件事情瞞不住,趙凌宇不僅過分地把自己的昵稱改得見不得人,來電顯示還是兩個人十分親密的照片!不說常誠,就是孟池朗看過那張照片也覺得受不了。背景無疑是在床上,‘案發’時間想必是在某個被他叫醒的賴床周末,窗外的陽光還十分不錯,他轉了頭背對著陽光,那人覆過來,修長的手指把他額前的頭發都往上撩,吻在他太陽xue上。真該為他的拍照技術鼓掌,不說兩個人的臉,連他鎖骨下一寸的吻痕都被照顧到了,一看就是沒穿衣服。“需要發現么?你想我怎么發現?”孟池朗覺得這個問題十分無聊。眼珠子一轉,他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說吧,迷惘的處男,你是看上了哪個男人還是被哪個男人惦記上了?”常誠一副見鬼的樣子,“你、你要不要成我肚子里的蛔蟲??!”“別惡心我!”孟池朗又踢了他一腳,然后勾勾手指,道:“老實交代,怎么回事?”常誠哭了張臉,“我吧……覺得我喜歡上一個人了……”孟池朗嗤了一聲,覺得他雖然是處男但好歹也有過戀愛經驗,搞得和小學生寫情書跟人告白似得。“然后呢?”然后常誠就小媳婦兒似得低下頭了。孟池朗只覺牙酸掉了一半,暗戀這種事還真不適合這種草履蟲生物,于是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