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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手語,卻顯然已經久不使用而變得生疏了。趙凌宇淺淺地笑了下。他點了點頭,繼而揚手,第一次在外人面前用了手語:我是趙凌宇。當年的每一個細節,趙凌宇到現在都記得一清二楚,包括那個人拼湊著自己的名字得出結論后看著自己驚訝的表情。那雙深邃的眼睛微微睜大,看著自己都不知道掩飾眼里的驚訝模樣。那是一個美麗的邂逅,只可惜……后來都被自己搞砸了。趙凌宇嘆了口氣,他又有了抽煙的沖動,但在這時,他看到二樓的一間房的燈亮了起來,他認得,那時孟池朗的房間。趙凌宇不自覺的直起了身體,其實從這個視角看,除了一個模糊的小窗與燈光什么都看不到,但趙凌宇方才低落的心情卻在這瞬間又飛揚了起來。連手指被煙燙了,他也沒理會,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看到了一個身影走到了窗邊,他不由下車走到橋欄邊,對方卻是干脆地拉上了窗簾,將室內的光線也一并與外界隔絕了。趙凌宇笑了笑,他太清楚那個人在生活細節上的小毛病,比如剪手指甲的剪子不能與剪腳趾甲的弄混,又比如睡覺的時候不喜歡有哪怕微弱到一絲的光線。趙凌宇在那里站了許久,夜風將他的手溫吹得更低了,他才驅車離開。回到別墅,還未下車就見在門口已經等了很久的應杰。見他回來,對方明顯松了一大口氣。趙凌宇知道他欲言又止是想問什么,他今晚心情極好卻也不會為他解釋什么。應杰心里非常失落,他七歲就從應家到趙凌宇身邊,那之后的二十多年幾乎沒有離開過趙凌宇身邊。他是被挑選出來的人,是作為趙家長孫的聲音而存在的,除非特殊情況,都會像影子一樣呆在趙凌宇身后。從沒有像今晚一樣,趙凌宇明示不讓他跟在左右。一種不再被需要的感覺,讓他在失落之外還有些惶恐。不過相對于這些,他現在更擔心的是另一件事。他一直猶豫著不敢問出來,直到趙凌宇揮手讓他離開的時候,他才忍不住撐著膽子,低聲將自己的猜測說出口:“少爺……你該不會……喜歡的就是那位孟少爺吧?”是的,喜歡。趙凌宇的其余幾位發小盡管奇怪,但他們絕不會往這個方面想。要設想趙凌宇喜歡上人,實在太難了,更何況對方再怎么漂亮都是個男.人!而應杰之所以會這樣問,是因為比之他們,應杰在這一年的時間中幾乎已經推翻了之前二十六年對于趙凌宇的認知,別說趙凌宇喜歡人,就是趙凌宇喜歡上的是一個男人,他都已經可以完全沒有心理壓力地接受。應杰太過清楚自己的人生定位和價值在哪里,所以自從他懂事后,他的目光幾乎就沒有離過趙凌宇。以前他是在費心思且用心地記下趙凌宇的每一個表情和每一個唇語的意思,到后來那成了一種本能,而就是這種本能讓他出色的扮演了趙凌宇的聲音。他一直為趙凌宇的指示馬首是瞻,縱使習慣性地會去猜測趙凌宇的想法,但從沒有如這一年的經歷一樣,讓他不安。他看得明白趙凌宇表示出的每一個意思,卻再也猜測不到他心里的想法。只是隱約覺得,這一年中的趙凌宇太過壓抑,太過痛苦了。他對自己這樣的直覺不曾懷疑過,雖然痛苦和壓抑這樣的詞從前不可能出現在趙凌宇身上。他不清楚是發生了什么,讓他跟隨的主人產生了這樣的變化,漸漸地,卻意識到了這些變化和苦悶的原因。愛而不得。應杰比趙凌宇大四歲,到了三十歲的年紀,他自然也愛過人,縱然后來因為身上背負的使命給不了對方一個正常的婚姻而無疾而終,卻很清楚戀愛的感受的。趙凌宇聽他這樣問,頓了頓,竟是帶著些苦澀和無奈地張了張口:這么明顯嗎?應杰愣了愣,點頭。別人或許暫時還看不出什么,但他是經過了這一年的觀察的,今晚趙凌宇的異常在他眼前就已經是在昭示一個答案了。何況……他曾有一次見過他家少爺在處理公事的時候出了神,那在文件上無意識地勾勒出的輪廓,現在想來和孟池朗非常相似。而只是一張畫著輪廓和唇形的紙而已,卻是被趙凌宇看也不看那份文件的重要性,小心地撕下來,如同珍寶一樣地小心保存著。若是這些還不夠證明,還需要他回憶這一年來趙凌宇無意中透露出的那么多數不清的細節嗎?趙凌宇看他神色就明白他所想的了,一如應杰了解他一般,趙凌宇對于應杰的了解只多不少。他苦笑了下,張口道:不要告訴任何人,尤其是爺爺。應杰毫不遲疑地答應了。他是應家派來的服侍應家唯一的外孫的,趙家人沒那個資格動搖趙凌宇給他下過的任何一個命令。這夜入睡前,趙凌宇看著手機里偷拍的只有那個人背影的照片,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愉悅,自然是有的。那滿心的快樂和激動,卻在應杰的一個點頭中漸漸冷卻了下來。他果然還是cao之過急了嗎?那人對他今天的舉動大概已經是非常反感了吧?……畢竟,自己只是一個陌生人啊。呵,陌生人。☆、第五章孟家三口的早餐一如既往的溫馨。他們家到了如今,也算十分有錢了,但家里出了請鐘點工負責打掃外,一日三餐一般都是由孟mama或是孟爸爸親自做的。而早餐,完全是由孟爸爸負責的。小時候他總不明白為什么mama總是賴床,長大后心照不宣了,對于父母的感情心里是十分驕傲又羨慕的。他mama一見著他,第一件問的就是他昨晚回家的時間,孟mama習慣管著他了,盡管兒子現在已經有二十六歲完全是要成家的年紀了。再則說,孟池朗這幾年都在國外,她掛念了這么久,兒子回來了她自然有變本加厲之嫌。接著孟mama又老話重提:“昨天喝酒了沒有?mama跟你說,喝了酒一定不能開車知道嗎?你要是你鬧出酒后駕駛撞了人的混賬事,我和你爸一定不會花錢舀你出來?!?/br>在父母眼里,二十六歲與六歲的概念是約等于的關系。孟池朗連忙告饒:“媽,我就喝了幾口香檳,那酒精度跟果汁似得……誒,媽,你聽我說完,我昨天沒自己開車,是別人送我回來的!”見老媽要發飆,他趕緊解釋了。“你表哥送你回來的?”孟mama顯然要失望的,孟池朗知道他mama對于池家的感情和愧疚,但這不表示他會為了這個在受了委屈的情況下還要給池繼東那種人戴高帽。他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