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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又高興,忙頗激動的熱情應下來說:“當然可以?!庇终f,“哪有什么不能教嫂子你的?你想學這個,我就很高興了。只要你想學的,我都可以教?!?/br> 于是盧氏就高興起來,給她說了想學的原因。 “我那日見大爺似乎對你的手藝很感興趣,我就想著,若我能學會一些,他想必也會高興。其實那天一起回來后,我就想和你說的,但又覺得這是你們家的祖傳手藝,不外傳的,所以一時沒好意思提?,F在聽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br> 柳香聽說她是為了大爺學的,一時又有些心酸起來。其實木工活并不輕松,需要有足夠的耐心和能有吃苦耐勞的精神。 大嫂出身于書香門第,從小肯定是嬌養著的。如今為了一個自己愛的男人而愿意去吃這份苦,柳香不免覺得她付出的有些太多了。 自然又想到了那日大爺的做法,不免心中也要為大嫂鳴不平些。 柳香為自己明知道一些事卻不能如實相告而自責,一時也沒了胃口。她擱下碗筷,起身交代了幾句后,就和盧氏道:“我們現在就過去吧?!?/br> 盧氏忙說:“你這早飯還沒吃完,我不急的。你快再多吃點?!?/br> 柳香卻硬擠出了些笑意來說:“大嫂想學這些,我很高興,心早飛去木苑了,不想吃了?!庇终f,“其實我也吃飽了,不礙事?!?/br> 見如此,盧氏才說:“那我們現在走吧?!庇謱γ飨颊f,“你留在這兒,和弟弟一起玩?!?/br> 明霞自從開始讀書明理后,越發懂事。明霞更似父親一些,是個心思細膩且極為聰明的姑娘。 她很乖的說:“母親和嬸娘放心,明霞會好好照顧弟弟的。弟弟要睡了,我就陪著他一起睡,弟弟若醒了,我就念書給他聽?!?/br> 柳香聽后忙笑著拍手說:“那敢情好,明霞,你要是能讓你弟弟變得和你一樣文靜又愛看書,嬸娘一定會好好感謝你?!?/br> 明霞卻小大人似的說:“嬸娘,人的性子是靜是動,都是先天注定好的。我像我父親,弟弟像二叔,所以我們才一靜一動的。其實這樣也很好啊,安靜的孩子乖巧,活潑的孩子可愛?!?/br> 柳香是真的覺得明霞這孩子通透又聰明,她懂的理可能比那些空活了幾十歲的人懂的理都多,柳香羨慕的對盧氏說:“大嫂,明霞這孩子,可太好了?!?/br> 盧氏自然覺得女兒好,但墩哥兒也很好,她自然也要多夸墩哥兒幾句。 兩個孩子的確是都更像父親一些,墩哥兒剛生出來時還沒有那么像父親,如今是越發像了。 柳香望著如此酷似他父親的兒子,湊過去挨著碰了碰他臉后,這才和盧氏一起并肩出門。 盧氏是典型的大家閨秀,打小就是沒有做過體力活的,所以,鑿起木頭來明顯有些吃力。柳香不一樣,柳香雖然瞧著也是柔柔弱弱的小女子,但因從小就跟著祖父學做這些,體能好些不說,其實她也習慣了做這些體力活。 盧氏望著她非常輕松的用鑿子一下一下非常精準的就鑿出了她想要的形狀來,不由就心生羨慕來。 “你是如何能做到像現在這樣的?”大冷的天,盧氏也沒做多少活呢,都熱得滿頭是汗,她一邊氣喘吁吁一邊說,“你瞧著也是十分文靜纖瘦的,怎就這般有力氣?!?/br> 柳香笑著悄悄卷起自己袖子來,遞到她面前給她看:“你瞧,我臂上是不是有些彈性?” 盧氏伸手指去輕輕戳了下,驚嘆:“還真是?!?/br> 柳香又把袖子卷回去,認真說:“這都是平時做力氣活練出來的?!?/br> 柳香雖然看著嬌美,像個弱不禁風的柔弱小女子。但其實,脫了衣裳后,她體型卻并不是那種柔弱近乎于病態的美,她身形很好,既有美感,又很健康。 盧氏以前覺得,做力氣活的,都是像家里的嬤嬤一樣,膀大腰圓。還是第一次見識到,做力氣活,還能如弟妹這樣嬌美又好看。 而且弟妹不知道是不是常干活的緣故,她雖然也瘦削,但看起來面色潤紅,很是健康的樣子。 盧氏自己也是那種典型的端莊美人,原沒瞧見弟妹前,她自認為自己算是美人的。但自從見識過了弟妹這樣的人后,她其實自己就有些自慚形穢了。 和柳香比起來,盧氏更偏病弱美一些。也沒有身子不好,但就是但凡稍微著涼受凍些,多少會病上幾天。 盧氏不由又想,那日若是被侯夫人罰在雪中站規矩的是弟妹,想來弟妹就不會病這一場吧? 然后又想著,弟妹才嫁進門來就很快懷孕,而她自從生了明霞后卻一直再無所出,想著或許也該是她身子弱的緣故。 這樣幾番一想,盧氏就下定了決心。 “如今想來,勤學木工活,竟是有這么多好處在的。香兒,你若不嫌棄的話,這幾日你若是過來干活,你也帶上我吧。我雖無能了些,但多少可以幫忙給你打打小手。順便你再教教我,等我學了點手藝,我也能真正幫你點什么忙了?!?/br> 柳香求之不得呢,正好有個伴兒,免得自己一個人呆著無聊。 過年這幾日,柳香和盧氏妯娌二人約好了,日日早出晚歸,孩子也不管了,只交由乳娘嬤嬤們好生照顧。盧氏是個聰穎的女子,雖體弱一些,但擅思考,又肯吃苦,沒要幾天功夫,她自己也能單獨做一件東西出來了。 如此一直到了過元宵節,盧氏不得不回侯府去。 不過盧氏如今也算是入了門了,回了紫玉閣后,她在自己院子里也專門辟出了一間房間來。反正闔府內務她已經甩手不管了,如今有了這個愛好后,她除了照管好女兒外,就是一心鉆研在這上面了。 年后開朝后,因有過年期間積壓下來的公務在,趙佑樾比平常更忙了。開朝大半個月,都沒踏足過內院半步,所以,他自然不知道妻子已經在院子里辟出一間木工房來了。 偶爾一天稍微清閑一些,來了后院看妻子和女兒,突然聽女兒提起說母親這會子正在木工房里忙著,他吃了好一驚。 抱了會兒女兒后,他讓嬤嬤們帶女兒去讀書,他則只身一人往妻子那間所謂的木工房去。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映入眼簾的一幕,倒是真的讓趙佑樾感到十分驚訝。 盧氏自是瞧見丈夫來了,不過,她正忙于手上的活計,暫時沒空理他。見他過來,就打了聲招呼,然后繼續沉浸于自己的手工活中。 趙佑樾在她身邊默立了一瞬,見她一直沒理自己,他則主動問:“你什么時候喜歡上做這些的?” 盧氏一身尋常嬤嬤丫鬟們都不穿的粗布裙衫,發上裹著布巾子,臉上倒還算干凈。見丈夫問自己問題,她就說:“就前些日子。之前不是在二郎那邊住了些日子嗎?那半個月有一直和弟妹學。后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