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4
具女尸從一開始到最后發現的那具,是不是尸體損壞程度越來越嚴重?張梅初是少女,未盡人事所以只是被jian污拋尸,阮小儀年歲大一點,家中已經定了親,但還未成婚,所以被掐死后拋尸,曹孫氏是人婦,被割掉了生育器官,馬鳳凰是□□,所以遭受的待遇就是這其中最慘最暴虐的?!?/br>“因為兇手不喜歡他心中所認定的‘臟污’的東西,病態喜潔,所以但凡他犯下命案時也會完全遵守這種原則,這就是現場如此干凈的原因?!?/br>這一番完全是從變態殺手角度出發的分析。結合眼前這現場的情況來看,極有可能真的就是那一夜,造成現場完全沒有一絲多余痕跡留下的最有可能的原因了。一個變態的,脫掉了身上衣物,最后殺完人洗干凈自己才揚長而去的兇手。這樣的人又到底會因為什么而犯罪呢。那處州捕快馬自修一時間聽到這種話有些毛骨悚然。顯然難以理解這世上怎么會有人能將殺人當做一件在腦子里完全計算好的事情。但富察爾濟既然從來是干這行的,就也不覺得有什么了。也是這一場現場排查,他們此刻基本已經可以判斷這人的一些表象行為特征了,等二人轉頭再返回去經過那城門之時,富察爾濟才再度因此停了下來。眼前所見,那處州府因為州府衙門,按慣例,入城往常是有正,東,西三個門的。東側城門因為最偏僻,所以并不常有人從此門出去。但即便如此,正如馬自修先前所言,在這東側城門之上確實從早到晚都有一名守衛單獨值班。那城墻上頭專門設立了四面火把和一間瞭望臺。常人若是想在中元節那日悄悄出城,勢必要過此門,但偏偏這城門下的木頭柵欄建的還頗高,一般人根本就難以輕易翻越過去,更別說還在一個距離和時間范圍內了。“小馬,你師傅張吉之前查這起案子時,是怎么推測這段兇手從城門過去的距離差的?”一開口,就給人隨口起了個外號。被叫做‘小馬’的馬捕快第一反應一愣,還在莫名其妙地想誰是小馬。但隨后,被不修邊幅一副地痞流氓的富察偵探本人一副我叫的就是你的表情,‘小馬’本人也只得不尷不尬地咳嗽了下才開口道,“是,是這樣,我師傅他們當時是猜測,也許兇手是從底下的柵欄處鉆過去或者是爬過去的?!?/br>馬自修口中這說法,原是處州府官府一直以來的辦案思路,因為按照時間和地點推測,這就是唯一能從城門內部離開當夜處州的辦法了。但隨后,這個想法就被聽到他這話富察爾濟親自給否決了。因為兩人經過時,富察爾濟特意讓馬自修自己下了趟馬車,等兩個人左右丈量了下具體高度,又看了眼這木頭柵欄,他這才發現這木頭柵欄原是有玄機的。入目之處,那城門柵欄蓋得非常高,中間也無鏤空可以供人鉆過去的地方。如果兇手真是那一晚出城時靠本身爬上去翻柵欄過去的,那么勢必只會增加他當時逃出城被頂上的守衛發現的概率。因為直行肯定是比繞路或是翻閱柵欄要花費的時間少的。一刻原本就不夠,更別說是在此之前有什么障礙了。“或者,他是在城門下找到了一個可以躲避守衛視線的死角,然后從這個死角一路偷偷溜出去的?”“也不會,且不說有沒有這個死角,就是從這個死角過去,守衛在城門上來回走動,這個人也一定會在這一刻之內暴露?!?/br>富察爾濟這話說著,一時間,倒真驗證了此前處州府衙門關于兇手到底是如何走出城門的‘不可能犯罪的說法’了。但轉頭,這位偵探先生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來了這么一句。“或許,還有一個可能?!?/br>望著城門上的那個守衛的方向。站在底下一動不動,卻也始終望著這個來往有馬車經過的城門的富察爾濟突然就這么開了口。“什,什么可能?”聽著偵探先生似乎是又這捕快馬自修頓時也來勁了,結果富察爾濟卻只是回了他這么一句相當奇怪的話。“因為,中元節的那天晚上,城門上的這個守衛當時看到的或許并不是一個正要從里面離開處州府的人?!?/br>——“是一個從外面想‘走回’處州府的人?!?/br>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我昨天記錯了上收藏夾的時間。所以我應該是今晚上夾子,蠢羊抱頭倒地,今天再發一次紅包,以此掩蓋我還是沒更到六千的事實……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愛你們!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酸甜口味的蝦仁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薛碧山20瓶;cvewry、長顧。、阿臧10瓶;彼岸花開3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七回(中)“咚——鏘——”巳時二刻,處州東城門樓上突一聲鑼響。四面八方從底下推車拾籃經過的百姓聞聲紛紛側目,卻不知道這上頭正在發生什么。就在剛剛,官府來人將東城門外頭整個圍了起來。又挨個告知過往行人從巳時這一刻開始,此處暫且就如同上月中元節那日一樣。東城門既不許外面的人進來,也不許里面的人出去,這讓處州府的百姓們一開始都覺得有些不解。但既然衙門都已經這么說了,城門內外的人卻是只能暫時繞路去往別處,只留少數被堵著不走的閑人在這兒圍著看著熱鬧。此刻,抬頭望去,只見一帶刀捕快在最頂上幫忙拎著一面鑼,另有個大白天還像個瞎子的人站在避光處立于一旁,并看著遠處城門那邊的情況。他站的位置,就是原本守衛該站的瞭望臺。那么,富察爾濟本人等下即將扮演的角色到底是誰,也就一目了然了。這一幕,就如同中元節上次那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