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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br> 不過說完這句近乎是自言自語的感嘆之后,她又對林歌說,“你覺得師父和師娘他們當初突然搬回家鄉,又突然把我們托付給朋友,是不是為了躲避這些人?!?/br> 林歌眸光暗沉,“這正是我要告訴你的,我派人去查了師父和師娘的來歷?!?/br> 他的語氣很緩慢,“他們的來歷只能說是一個謎團?!?/br> 親自編織出這個謎團的人還在這里演戲,她滿面茫然的詢問,“你的意思是” 林歌說,“我的人去調查他們的來歷,沒有找到他們親人的任何線索,除了幾位相交的好友,他們也沒有關系特別親密的人,故鄉其實也只是他們最開始出現的地方?!?/br> 葉不回眸子里的疑惑更深了,好一會她才開玩笑似的說了一句,“師父和師娘總不能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吧?!?/br> 林歌對她的玩笑總有些無奈的意味,“師姐?!?/br> 葉不回擺擺手,“我也就是發自內心的感慨一句,總之看起來師父和師娘他們失蹤這么多年,是為了躲避暗河?!?/br> “這個可能性很大?!绷指璩烈?,“不過看起來暗河應該沒有找到他們,否則也不會找到我們這來?!?/br> 葉不回說,“所以你覺得襲擊我們的人是暗河的人” 她這樣說著給自己沖了杯咖啡壓壓驚,“不過這樣確實說得通了?!?/br> 林歌有些憂慮,“暗河不達目的不會罷休,就先不說他們有多危險,哪怕襲擊我們的人不是來自暗河,我們也要小心防備?!?/br> 葉不回臉色也難得凝重,“正好,回去以后我們和小師弟聊聊這件事?!?/br> 她說著又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如果真的是暗河,咱們知道情況還能防備,但是小師妹那里這些年也不知道她在哪” 葉不回用勺子攪拌著咖啡,有點心不在焉,“如果暗河的人找到她頭上去,她一無所知恐怕會吃虧?!?/br> 林歌心里也做過這樣的設想,但這時他只能安慰,“我已經派人去找她的線索,我們會找到她的?!?/br> 葉不回點點頭,語氣中帶了追憶,“分開的時候她還是個小女孩呢,特別的可愛,可惜你沒見過她?!?/br> 她這樣說著又感慨道,“不過現在她就算站在我面前,我也認不出來了?!?/br> 林歌想說什么就發現手機亮了起來,他隨意的看了一眼,接著立刻抓緊了手機。 手機上發來了一條短信,如果是外人看可能會認為這是一條垃圾短信,但事實上短信的內容是他和保鏢隊長設置的緊急聯絡密碼,這條暗語只有保鏢隊長和他們家里人知道。 當初設計的時候家里人還覺得他疑心病重,多此一舉,如果保鏢隊長出了什么事,哪還能有時間給他發暗語短信,直接報警不就好了。 林歌也從沒想到有生之年會接到這條短信,他沉思了幾秒立刻撥打家里每個人的私人號碼,意料之中沒有人接。 他站了起來又打電話通知保鏢公司分公司留下的電話號碼,啟動緊急備用的安保力量,不過這顯然需要時間。 林歌現在更加猶豫的是到底要不要報警,因為事情來的如此突然,他很擔心是暗河的人。 葉不回感覺林歌的氣場突然變得無比危險,不由關心詢問,“怎么了” 林歌放下手機,“我家里可能出事,我懷疑是暗河的人來了?!?/br> 葉不回立刻站了起來,“那報警嗎” 他們現在顧忌著不敢報警的原因是如果來者真的是暗河,恐怕他們早就做好了準備,這時候報警很有可能會被他們立刻知道。 林歌沉思不語,他的手機又亮了起來,一個陌生的號碼浮現在手機界面,林歌心頭一跳,他已經預感到這個號碼會是誰打來的了。 果然,電話一接通就傳來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林先生,我想你現在應該知道我給你打電話的原因,這段時間你也一直在調查我們的組織。既然我們對彼此都有初步的了解,就不用再多費口舌了?!?/br> 林歌沉聲說,“你們想要什么” 電話里的男人笑了一聲,“別急,我們現在和你的家人在一起,你回來我們當面談?!?/br> 那個人說完又笑了幾聲,然后掛了電話。 葉不回站得離林歌很近,這段對話也聽得清清楚楚,她說,“這群家伙還真是有恃無恐,咱們去會會他們?!?/br> 林歌轉過目光凝視著她,“你留下來,找合適的機會報警?!?/br> 葉不回擺擺手,“你這種級別的人物,他們說找上門就找上門,難道他們就不會來抓我早晚都是要見面的,不用再拖延這么一會了?!?/br> 她又說,“你也不要說什么拖累了我之類的話,想都不要這樣想。這事和咱們都有關系,要不是我沒有親人活著了,今天被綁的還不一定是誰呢?!?/br> 林歌深吸了一口氣,“那就一起?!?,, 第127章 師姐說人間有知己二字(23) 林歌再次站在家門口,心境無比復雜,誰能想到有一天有人回家,就像是要去闖龍潭虎xue。 往常這個時候燈火通明的別墅區現在漆黑一片,白日里華麗的大宅,在夜色的渲染下既像沉默的怪獸,又像孤立的墳塋。 林歌將車停下后一個人走了進去,一路上并沒有人出來控制他或者檢查他身上有沒有帶什么武器,仿佛整個別墅根本沒有人。 但林歌能夠感受到周遭那些強大而危險的氣息,他不能鎖定他們的位置,但知道他們的存在。 林歌一直走到了中心區的主宅才看到有燈火的光亮,他沒有任何猶豫的走了過去。 屋子里出乎意料的人少,至少沒有他想象中一大群黑衣人用槍指著他家人的頭那種場面。 林遠,林詩,林父都坐在桌邊,他們的身上沒有任何的束縛,但他們就像被釘在了原地似的一動不動,只有在注意到林歌走進來時,眼珠轉動著,都望向他這邊。 林歌感到他們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氣流在涌動,他無法確定那是什么,但想來應該是暗河束縛他們行動的一種手段。 只有謝問枝是最特別的,她身上是被繩索綁著,這種繩索非常的特殊,越掙扎束縛的就越緊,幾乎是不可能靠自己掙脫開的。 她身邊還站著一個穿著常服的青年,雖然他沒有做任何危險的動作,但林歌可以想象一旦謝問枝有反抗,這個青年必定會毫不猶豫地將她殺死。這種特殊的待遇引得林歌也不得不側目。 屋內的沙發上還坐著兩個人,是一男一女,他們的面容是陌生的,但身形和氣息讓林歌有些熟悉。 男人看到林歌單獨走進來,微微一笑,“林先生,我們又見面了?!?/br> 林歌若有所悟,他凝眸說道,“你就是那天假裝成劫匪的人” 他這樣問,目光又落在了男人身邊那個沉默不語的女人身上。 男人點頭,“是我們,林先生武藝高超,實在讓我等頗為頭疼?!?/br> 他說,“介紹一下,我叫寒鴉,她是櫻袖,我們都是暗河的一員?!?/br> 林歌漠然,“所以你們闖到我家來有什么目的” 寒鴉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