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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眼,尤其是對自己的靈感來源霍璟晨那更是叫一個滿意。 這不,一聽閨女有事喊自己,平順候立馬就過來了。 霍璟晨這些日子專注種田,還真不知道自家老爹升了職,連職業發展路線的都變了,看著源源不斷送進院里的東西,他還以為是自己之前的努力打動了對方,讓對方產生了點父女之情。 不得不說這真是個美麗的誤會。 霍璟晨見平順候來了,也是松了口氣。 他不怕與人爭論,就怕對方不講道理,尤其是侯夫人這種甭管你說的有理沒理,直接一頂不講姐妹友愛的大帽子扣過來,你就是說破天也沒用。 侯爺一來,侯夫人的氣勢立馬矮了一截,她朝侯爺行了禮,張嘴說道:“其實也沒什么大事,不過是姐妹間的口角,絮兒怎么把侯爺叫來了?!闭f完她又瞪了一眼霍璟晨,“你父親白日為公務已cao勞甚多,何必拿這種小事煩他?!?/br> 霍璟晨只裝作看不見她的表情,看向平順候,朗聲道:“父親,我有要事要秉!” 平順候揮揮手,示意侯夫人別說話:“說罷,何事?” “陳若萱害我!” 霍璟晨剛說完,就聽到侯夫人一聲厲喝。 “莫要胡說!” 陳若萱也是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jiejie為何這般說?” 霍璟晨看都不看她們,直接把長公主府里的事說了一遍,末了還說了一句:“如果父親不信,大可去問長公主府里的下人,安國侯的嫡長子張展也可作證?!?/br> “侯爺,都是誤會,若萱不是那樣的人?!焙罘蛉苏f道。 霍璟晨輕笑了一聲,道:“我勸夫人不要輕下判斷,我這還沒說完呢!” 說著,他拍了拍手,護衛扯著一個男人進來。 霍璟晨示意護衛把他的頭抬起來,問道:“看看這里有沒有你認識的人?!?/br> 那人一抬頭,陳若萱就忍不住驚呼一聲。 眾人的目光一下就落在她身上,陳若萱這才反應過來不對,縮了縮脖子,顫著聲音說:“這人長得好兇,我嚇到了?!?/br> 侯夫人忙過去摟了摟她,又瞪了一眼霍璟晨:“你到底想干嘛?!” 能干嘛,當然是一下錘死陳若萱啊,霍璟晨老神在在的想著,面上卻不露分毫,沖那個男人說道:“侯爺就在這里,說出實情便饒你一命,機會只有一次,想好了再說?!?/br> 說完讓護衛把他嘴上的抹布去掉。 那人沒有立刻出聲,而是掃了一眼眾人:“這位小姐你確定我說了實話,侯爺就會饒我一命?” 話是對著霍璟晨說的,眼睛卻看向了平順候。 平順候雖然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事,但還是點了點頭:“你說?!?/br> 得了準話,那人磕頭謝了侯爺,看向陳若萱:“我認識這位穿著粉色衣裙的小姐,三個月前,就是她找我,給了我一大筆錢,讓我殺一個人?!?/br> “我要殺的那個人也在這里,就是這位藍衣--” “這不可能!” 他話還沒說話,就被侯夫人尖利的聲音打斷:“這是污蔑!萱兒才不會做這樣的事!肯定是這人胡說八道!來人,把這個人給我拖出去打死!” 那人笑出了聲:“我既然敢說這話,就是有證據,這位夫人可不要胡亂冤枉人?!?/br> 他這話一說出口,陳若萱的呼吸不禁變得急促起來,她緊緊攥著帕子,回憶自己當時有沒有露出什么破綻。 可她想來想去也沒想到哪里露了馬腳,難道對方是在誆自己? 對! 一定是這樣! 她那會兒是特意偽裝后才去找的他,衣服荷包都是用的最普通的樣式布料,當日她還特意戴了帷帽,臉上也用粉膏涂黑了許多。 對方根本不可能認出自己是誰! 想到這兒,陳若萱又恢復了鎮定。 “這位小姐雖然偽裝過,但還是沒逃過我的眼睛,普通人哪有那么細嫩的手,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闭f到這兒,那人發出一聲得意的笑,“我本想著事成之后萬一被人殺人滅口就特意留了個心思,沒想到還真用上了?!?/br> “這位小姐右手腕有顆小痣對不對?” 侯夫人這時候腦子轉的飛快:“這個只要注意觀察誰都能知道,不能作為證據,侯爺,我看這人就是故弄玄虛,說話當不得真,還是把他打出去吧?!?/br> 那人又說:“我還有證據,是一張帕子,當時這位小姐不小心掉在他那兒的,上面繡了個萱字?!?/br> 他說了個地方,還信誓旦旦的說:“侯爺可派人去查看,小的若是說謊,便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br> 此話一出,陳若萱徹底慌了。 她那天確實丟了一條帕子,她還特意回去找了一圈,結果這人說沒看到,她還以為落在了別的地方,沒想到居然是他偷偷藏起來了! 真是該死! 感受到眾人落在她身上各種審視異樣的目光,陳若萱心里慌得一批,腦子似乎也漿糊住了,脫口而出一句:“你說我誣陷,可我為什么這么做,我堂堂一個侯府大小姐,為什么跟一個鄉下小丫頭過不去?” 霍璟晨聽了這話,差點兒笑出聲。 【555,這是自爆吧,本來大家還沒往那兒想,結果她這一說,大家都知道了?!?/br> 若不其然,她這話剛出口,平順候看她的眼神越發深沉。 “那日是你?!?/br> 平順候從未懷疑過陳若萱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直到半年前收到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他的女兒一出生就被掉了包,還是他的夫人主動干的,就因為懷孕時聽一個大師說孩子克她,所以在生產之際偷偷出府,將親生孩子和一家農家女換了。 他本來不信,可紙條上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寫的清清楚楚,時間地點都寫的明明白白,即便還沒有查證,他已經信了大半。 不過他還是不放心,派人去查了當年的事。 那天下屬來報,他聽到外頭有動靜,出去一看卻一個人也沒有,當時他還以為什么動物,如今一想,怕是此事被陳若萱偷聽到了。 陳若萱也自知失言,臉刷的就白了:“我……我……” 她我了半天都沒說出話來,說什么?說自己不知情? 沒有人信的! 不不不,不能就這么算了! 她得自救! 陳若萱把哀求的目光投向侯夫人,侯夫人一見,果然開始幫她說話。 “萱兒只是一時糊涂,她知道錯了,侯爺就原諒她這一次吧……”侯夫人哀求道。 平順候搖搖頭:“第一次可以說是糊涂,第二次呢?” 侯夫人還想求情,結果被平順候一句話給堵了回去:“姐妹間小打小鬧都沒問題,可害人性命我卻不能容忍,如果你要替她求情,便也跟著她走罷?!?/br> 聞言,侯夫人一哽:“侯爺,萱兒可是我們養了十幾年的女兒,便是看在往日的父女情誼也不必這般狠心吧,那鄉下是什么地方,萱兒怎么受得了?!?/br> 平順候一聽,怒極反笑:“怎么,你這會兒說她受不了了,絮兒當初可是在鄉下生活了整整十一年,怎么沒見你心疼?” 侯夫人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