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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cospy就夠先進了,卻原來蔣碧蘭連墨西哥雞rou卷都能cos出來,果真人類的想象力是無窮無盡的。 “不過,”安如海眉飛色舞地道,“陛下還沒進門就已察覺了,逼著下人們去把蔣昭容拉出來,又給她穿了身嚴嚴實實的衣裳,蔣昭容這回出了大丑,卻連陛下的衣角都沒挨著,我看,日后怕也沒臉來向陛下邀寵了?!?/br> 夏桐咦道:“莫非陛下早就知她倆的計劃?” 安如海搖頭,“靜慈庵乃佛門清凈地,誰能想到太后會想出這損招,奴婢們也都蒙在鼓里?!?/br> 一面卻自豪的拍著胸口,“不過,主子爺料事如神,如有天助,任何妖邪鬼祟都傷害不了陛下的?!?/br>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主角光環么?夏桐覺得很不科學。 她追問道:“那陛下的頭風病是怎么發作的?” 安如海老實的回答,“還不是蔣昭容羞憤之下想要尋死——當然沒死成,庵里的尼姑烏泱泱上來解勸,陛下最見不得別人鬧騰,一氣之下就犯病了?!?/br> 原來如此,一群女人嘰嘰喳喳聚在一起,那分貝量必然高得驚人,換做誰都得嫌腦仁疼,不過,別人只是心理上的,皇帝卻是生理上的——這位爺可真嬌弱呀。 夏桐道:“蔣昭容若再來探視,你便將她拒之門外好了?!?/br> 安如海深以為然的點頭,“奴婢省得?!?/br> 依他看,皇帝這病沒準就是蔣碧蘭鬧的,都說宮里鬧妖邪,這位主兒便是妖邪,一切雞犬不寧的禍首。相反,夏主子則是天降神兵,專程來收妖的。 第章 衣裳 夏桐這廂另外找了張軟榻臥下, 所幸這間禪房足夠寬敞,并列兩張床鋪也不覺得擁擠——之所以不另外找禪房,一則因夜已深, 興師動眾的未免費力;二則, 她看皇帝的情形自己也不便離開,姑且無視這佛門規矩算了。 蔣碧蘭打聽得夏桐就近宿在皇帝房中,不禁咬牙切齒,“便知道她沒安好心,如今陛下心神方定, 她這狐媚勁便又犯了?!?/br> 服侍她的一個年輕姑子怯怯道:“貧尼問得清楚,宸妃娘娘與陛下并非宿在同一張床上, 而是另外置了枕席?!?/br> 再說, 她一個有身子的女人能做什么呀?便是不怕神佛降罪, 也須顧及腹中的孩子。 蔣碧蘭哼道:“她?她的花樣多著呢?!?/br> 傻子才信這妖精天天陪皇帝睡覺卻什么也不做, 皇帝那樣迷戀她,也不知她使了什么手段——拼著小產的危險也要留住陛下, 天底下竟有這樣浪蕩不堪的婦人, 怎配為人父母? 那姑子聽她喋喋不休,一味貶低隔壁宸妃娘娘, 不禁亦有些刺耳——佛說,心里有什么, 眼中看到的就是什么,這位蔣昭容才真真滿肚子男盜女娼吧? 看來這些人也不是來潛心禮佛的, 姑子趨奉的心便淡了些,橫豎不干她們的事, 就讓這些紅塵男女自己解決吧! 蔣碧蘭一夜未眠, 次日卻起了個大早, 好生梳洗打扮后打算去給皇帝賠罪。昨夜的印象不太好,于是她特意洗盡鉛華,好讓表哥看看自己淡妝素裹的一面,多少會添些愛憐。 可惜她沒能成功見到皇帝,倒是夏桐打著呵欠從里頭出來,“meimei早?!?/br> 蔣碧蘭留神打量她的容貌,只見耳后及頸側并無吮吸出來的紅痕,方才稍稍放心,道:“陛下可在?妾正要向陛下請安?!?/br> 說著便要上前。 夏桐皮笑rou不笑的攔住她,“陛下雖然已醒,但卻沒空見你?!?/br> 蔣碧蘭皺眉,“為何?” 不免疑心夏桐故意挑唆,昨晚上到底進了多少讒言? 夏桐卻以一種“你心里沒點逼數嗎”的目光看著她,看得蔣碧蘭臉上火辣辣的,“meimei真的需要我明說嗎?” 皇帝為何不愿見她,原因自然不言而喻,昨晚上她貿貿然的一場突襲差點把皇帝嚇出病來,皇帝不治她的罪都算好的了,哪愿再見這尊瘟神? 盡管對方臉上的笑意和煦若春風,蔣碧蘭卻從中讀出鮮明的譏諷之意,想她堂堂蔣家嫡女,何曾受過這般屈辱,遂忿然轉身,打算拂袖而去。 夏桐卻叫住她,“等等,陛下還有一語托我轉告?!?/br> 蔣碧蘭身不由主地停下腳步,哪怕明知道對方要在自己血淋淋的傷口上再刺一刀,可即便抱有萬分之一的希望,她也不愿錯過。 正好安如海衣冠齊整來請皇帝用膳,夏桐便道:“安公公,還是您來說吧?!?/br> 安如海也沒回絕這得罪人的差事,反正他是皇帝近臣,傳達圣聽是應該的,便朝蔣碧蘭笑了笑,“蔣主子,如今您的位分已由昭容貶為婕妤,陛下交代了,要在年前將麟趾宮的下人裁去一撥,您看著辦吧?!?/br> 蔣碧蘭正要發作,安如海卻笑瞇瞇的補刀:“當然,您要鬧到太后娘娘跟前也行,不過,若讓陛下知道了,恐怕就連婕妤都當不成了,您好好想想吧?!?/br> 蔣碧蘭原本鮮活的氣色頓時變得如同秋天枯葉,因今日唇色頗淡,看著更顯憔悴委頓。 夏桐卻沒工夫施與廉價的同情,說起來蔣碧蘭這幾回降位都不關她的事,純粹是自找的,她沒上趕著落井下石都算不錯了。 早膳時的氣氛異常詭異,不像平時在各個宮里自己用膳就完事了,靜慈庵沒那么大地方,且因為僧尼崇尚簡樸,沒有單獨開小灶的習慣,都是大鍋做飯。 也因此蔣太后看著夏桐分外不順眼,她居然在喝熱騰騰的雞湯,皇帝還勸她多喝! 因昨晚上一場變故,蔣太后不曾睡好,本就帶些起床氣,哪能容忍如此混賬行徑,“夏宸妃,佛門忌食葷腥,怎的你連規矩都不顧了?” 連她這位婆婆都一板一眼地遵守戒律,身為兒媳婦居然不以長輩為表率,如此貪圖享受,可見是個敗家苗子。 夏桐正要起身告罪,劉璋卻按著她讓她別管,又一臉無辜地朝蔣太后道:“宸妃懷著身子,不為了她,也要顧及腹中皇嗣呀,母后難道忍心見您的孫輩忍饑挨餓么?” 蔣太后心道一頓不吃rou又餓不死,沒見過這樣嬌氣的,可她又不能跟市井潑婦一般言語粗俗,便只冷冷道:“她若住不慣,大可以回去,又沒誰要她來?!?/br> 劉璋有些生氣,“昨晚若非夏宸妃耿耿不寐照顧朕一宿,恐怕母后連朕的面都見不上了,如此救駕之功,難道一碗雞湯都嫌奢侈?” 蔣太后看夏桐氣色紅潤,面白而有神,哪像半點睡眠不足的模樣?說她把皇帝從鬼門關上拉回去,純粹是誆人,她就不信皇帝病到那份上了。 可偏偏這夏氏的運氣好得不像話,碰巧是她舒緩了皇帝頭疾,蔣太后只能忍氣吞聲認她立了一功。 可雞毛蒜皮的找茬是少不了的,“就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