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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緊,它的壓力可以阻斷動脈流血?!?/br>“并且每二十到三十分鐘松綁一次,讓少量血液流出,用來防止肢體壞死?!?/br>“這樣你們就有時間去周圍尋找薊草,艾葉草,這兩種都是常見的止血草藥,效果很不錯的?!?/br>“現在沒有草藥,等寒冬期過去了,大家出去打獵,互相教著辨認一下?!?/br>原來的石部落人點點頭,算是應下了,其他人也很高興,覺得石部落人真夠意思的,對他們也好,連草藥都愿意教他們辨認。而且草藥好懂,止血嘛。但是對于江余之前說的那些什么動脈,止血帶束縛,大多數人聽的云里霧里,但是對于常年跟猛獸拼命的勇士來說,他們很快就理解了江余的意思。然而正是因為理解了,他們才更加驚訝。因為以前遇上這種情況,那都是必死無疑的。哪還有什么救治之法。但是很快又有新的問題了,“江余,三分鐘是多久,三十分鐘又是多久?”江余:我去,怎么把這個問題忘記了。他突然發現面前的一群原始人,那是真正的百分百文盲,純的不能再純的那種。江余:是時候擬定一個學習計劃了。他思考不到三分鐘,計劃就想出來了。江余拿起炭筆,在墻壁上寫字,卻發現墻壁的顏色跟黑色太接近。。。炎忍著笑,遞給他一塊淺色的布。江余默默接過布,默默寫下了課程表。上午:練武下午:學習晚上:choucha。特別的簡單粗暴有木有。西是不認字的,好吧,在場的人,就沒有會認字的。他們壓根不知道江余寫的什么。倒是承和嵐他們之前待的中型部落勉強接觸了幾個象形文字。這會兒他們看到江余歸歸整整寫好的字,眼中都是震驚。但轉而一想到江余的身份,又釋然了。不愧是神使,懂的就是多。西興奮的拉著哥哥的手,小聲道:“角,你說江余突然說這么多,他是不是要親自教導我們?!?/br>“我想跟江余學,他好厲害?!?/br>角木然的看著西。西:“怎么了?”角:“沒,就是第一次發現你臉皮還挺厚?!?/br>西:………角剛才是在罵他吧,是吧是吧。西不樂意了,“我臉皮薄著呢,哪厚了?!?/br>“居然想讓神使親自教導你,臉皮還不厚?!苯悄坎恍币?,語調平靜,嘲諷力max。西:無言以對jpg.他有些懷疑,角到底是不是他的哥哥。說話太狠了。“不是你哥,你還能活這么大,早讓人弄死了?!?/br>西被角狠狠瞪了一眼,才發現他剛剛把心里話說出來了QAQ西:寶寶委屈但寶寶不說。人群中,江余把布掛在墻上,扭頭對眾人道:“以后每天上午我會教大家一些拳腳功夫,下午教大家文字,算數,和一些常識。晚上的時候,我會choucha,答對了有獎勵?!闭f到這兒,他故意頓了頓,壞笑道:當然,答錯了,也有懲罰?!?/br>眾人如何高興不提,江余走到三孩子面前,蹲下與他們平視道:“你們人小,所以我會另外教你們一些招式,保證都很實用?!?/br>三小孩互相看了看,確定他們沒有聽錯,激動的直接撲江余懷里,“江余,你真好,我最喜歡你了?!?/br>事情就這么定下來了。因為寒冬的時候,大家都閑,江余也不等明天了,下午就開始教數字。石部落人之前學過,但是架不住他們學的快,忘的快,如今跟眾人一起學習,竟然沒有太明顯的優勢。江余隱晦的掃了一眼石部落人,目光里仿佛都是:我對你們很失望。紅縮了縮脖子,避開江余的視線,往芽身邊靠近,小聲道:“芽,15后面是多少來著,我又忘了?!?/br>芽都無語了,“我剛剛不才告訴過你嗎?”紅也很委屈:“那不是被江余一瞪,我又忘了嘛?!?/br>芽:………他們不遠處,般抱著腦袋,死命揪著頭發,11-3=?般:我的手指不夠啊〒▽〒沒辦法,般只好把鞋脫了,旁邊的人悄悄離遠了點。般還沒有發覺,他實在想不出來,就去找力:“這個到底怎么算的啊,我快瘋了?!?/br>力也快瘋了:這道題很簡單啊,為什么般就是學不會。角他們如饑似渴的學著新知識,很快就趕上了石部落人,甚至隱隱有超過之勢。石部落人生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機感,學的更努力了。上午江余教了大家招式之后,還會讓幾個人切磋。有時候是石部落人對石部落人,有時候是石部落對上角他們。人都有好勝心,原始人只會把這種情緒更加外放。每天打的那叫一個激烈呀。對著這種現象,江余只愁了兩天。因為到了下午教授文字,數字還有各種常識的時候,上午還打了雞血,斗的臉紅脖子粗的眾人都蔫了。江余:果然就沒有我大知識治不了的人。尤其是在晚上還有choucha這么一個驚悚的活動。這會兒,眾人屏氣凝神,一臉嚴肅,仿佛正在經歷什么特別可怕的事。江余憋著笑,在人群中走來走去,紅看著身側的人,面上十分端得住,心里悄悄默念:不要選中我,不要選中我。然后她的同伴推了她一下,“江余叫你呢?!?/br>紅:藥丸。紅一個身材高大的女人,在江余的注視下,慢慢吞吞的站起來了,活像一個受氣的小媳婦。江余也是醉了,他又不吃人,又沒什么威懾力,干嘛這么怕他。他看著紅,道:“你把四季是怎么分的,給大家說一下?!?/br>紅:腦子一片空白,好想原地狗帶。然而在眾人的視線下,紅低著頭,攪著手指,支支吾吾道:“四季分為春夏秋冬,春天半個月,夏天四個月,秋,秋天一個月……”紅好不容易說完,低頭看芽,卻見芽捂著腦袋,不跟她對視。完球,答錯了。紅可憐兮兮的看著江余。江余微微一笑,“蹲馬步,俯臥撐,仰臥起坐,你選一種吧?!?/br>紅:我哪種都不想選。然而不選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江余這個喪心病狂的,還故意讓群眾監督。他做了一個雪人,雪化完之前,紅都不能停下。當然了,江余是計算過雪人化完的時間,也就45分鐘左右吧。紅怨念的瞪了一眼雪人,選了比較輕松的蹲馬步。有了紅這個前車之鑒,剩下的人更加緊張,江余挑了挑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