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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鈞!”唐正元心頭哽下一口老血,這絕對不是他兒子!左右看看抄起桌上的一本書就丟了過去,“別以為我和你媽縱著你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了!你老子還沒死呢!”唐鈞眼睛眨都不眨的看著那書被扔的偏得不忍直視,直接砸到了離他好遠的墻上,沒奈何的嘆了一口氣,拿“真拿您沒辦法”的眼神看向唐正元,“爸,您別鬧。我媽在樓下等著你呢。您看這都快六點二十快晚上了難道您和我媽不吃飯了么?老宅里劉姨肯定都已經給您二位做好飯等著您回去了?!?/br>唐正元怒而起身,邁著大步故意跺地跺的震天響,氣憤憤的走到門口,手放到門把手上正要開門,扭頭卻發現兒子還安然窩在懶人沙發里,面癱著臉但目光灼灼的看著他放在門上的手,仿佛在期待他盡快打開門離開這里。心塞了一下,唐正元恨恨指著兒子的鼻子罵。“你就是有恃無恐!”“我跟你媽偏不如你的意!我們今晚不走了!就住這兒了!”唐正元用力扭開門,板著臉探出半個身子,“老管!老管!”管叔瞬間神奇的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恭敬的站在唐正元身側躬了躬身,道:“老夜,您請吩咐?!?/br>“給我和夫人整理出一個客房來,今晚我們不回去了?!?/br>“好的,老爺?!?/br>唐鈞:“……”樓下景逸臣和唐夫人看到這個情景一同呆了呆,有些搞不懂樓上父子倆是怎么個情況。唐鈞站在唐正元身后挑了挑眉,倒也沒反對。跟著唐正元下樓,唐鈞暗暗的觀察了一下他家大頭和他母親之間的氛圍,竟然出乎意料的和諧。這倒是他沒想到的,不過還是很感激的看了母親一眼,見景逸臣抱了許久的兒子,怕他胳膊酸痛,于是動作自然熟練的把兒子接到了自己的懷里。唐夫人被那一眼看的心下熨帖,暗道自己果然做的對,于是笑的也就更加舒心。……第二日一大早,唐夫人與唐正元滿意的吃完了景逸臣早早爬起來做的早餐,之后什么也沒說的就離開了唐鈞的別墅。倒不是他二人就這么容易的接受了兒子看中的這個尚且稚嫩的男人,而是他們兩個都認為,即使他們不干涉,這兩人的感情也長不了。畢竟娛樂圈繁華浮躁,物欲橫流,男女之間的感情尚且不是牢不可破,更何談兩個男人之間。所以,他們二人經過近一晚上的討論之后,還是覺得關于兒子這件事,他們不支持也不反對,順其自然就好。等兩個人都互相膩了對方,他們就給兒子安排一門門當戶對的親事,讓兒子也定定心。別墅里。唐鈞在床上睜開眼睛,習慣性的伸手往身旁一模,觸手冰涼沒有一絲溫度。恍然之后,才想起這不是他的那個世界的那個家。因為他父母的原因,兩人雖都有意,但也不好在長輩還都在的時候,就真的沒羞沒臊的滾床單。所以,景逸臣昨晚也是睡的客房。唐鈞在床上伸了個懶腰,并不想起來,懶懶的瞇著眼看了一眼床頭的電子鐘,這才發現自己竟然睡到了九點。門外突然響起叩門聲,三聲過后,緊接著景逸臣的刻意壓低了的聲音響起,“唐鈞,我進來了?!?/br>唐鈞面癱著臉蹭了蹭被太陽照的暖洋洋的枕頭,用鼻音懶懶的“嗯”了一聲。景逸臣推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唐鈞整個人像是一只大懶貓一樣窩在被子里,不由自主的勾起了嘴角,“餓了么?我給你炒了你喜歡吃的醋溜土豆絲?!?/br>床上的唐鈞在聽到醋溜土豆絲的時候身體猛地一僵,然后果斷搖了搖頭,“不餓?!?/br>一說到醋溜土豆絲他就會不由自主的想到他肚子里懷著那小崽子的時候,真是滿滿都是羞恥感,從此再也無法直視醋溜土豆絲這盤菜??墒乾F在他確實有點餓,真是愁人!景逸臣注意到唐鈞那一瞬間的僵硬,和快速閃過的“我好餓”的眼神,不由失笑。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唐鈞這么別扭的樣子,對比這人總是面癱著臉似乎什么都不能入他的眼的高冷的樣子,倒顯得十分的可愛。景逸臣走到唐鈞的床前挨著唐鈞的前胸坐在床邊,修長的手掌順勢放在唐鈞的背上,看起來就像是將唐鈞攬在懷里的樣子。景逸臣摩挲著手下溫熱的肌膚,目不轉睛的看著唐鈞那雙漂亮的黑沉的仿佛黑洞一般的眼睛,沉默的想了想,最后還是有些遲疑的開口。“唐鈞,你的父母好像……并不相信我們、可以長久的在一起,那唐鈞,你……是怎么想的呢?”景逸臣艱難的把心里的話問出來之后,猛地松了一口氣,可緊接著又有些害怕聽到唐鈞的答案。說到底,他還是不敢將所有的信任毫無保留的交給唐鈞,畢竟他幾乎一無所有,除了身體和感情,他幾乎沒有什么能夠支付給來交換唐鈞對等的付出。大家都是很現實的人,說什么愛情的力量超越一切于他和唐鈞來說簡直荒謬的可笑。他不認為,也不敢認為唐鈞只是因為愛他,所以愿意捧他,護他,甚至不知從哪里憑空變出來了一個據說是有著兩人血脈的孩子。而且,在充斥著名利與欲望的娛樂圈里,但凡看出他兩關系的人,也不都會認為兩人之間存在著愛情。哪怕是他的經紀人,還有唐鈞的那個叫做Linda的秘書都是這樣認為的。昨晚,在與唐鈞母親的交談中,他敏感的發現他的母親雖然掩飾的很好,其實是很不看的好甚至是對他們兩個的關系存在著難以掩飾的輕視的。唐鈞本來很享受景逸臣偎在他胸前,手指摩挲著他的后背帶來的那種淡淡的溫馨感,可當他聽到景逸臣的問題的時候,狠狠皺起了眉,“你怎么會這么想?是昨晚我母親對你說什么了嗎?”景逸臣手下動作一滯,下意識的就覺得唐鈞這是在逃避他的問題,偏過頭動作緩慢的收回了自己的手,站起身時臉上已經戴上了慣有的微笑面具,“沒有?怎么會?”景逸臣轉身微垂下眼簾,再開口時聲音有些干澀。“我只是好奇而已?!?/br>唐鈞直覺有些不對,眉心緊鎖,衣服都沒穿就連忙下床想要拉住景逸臣,可當他下床時,景逸臣已經頭也沒回的邁出了他的臥室。【林琳張了張嘴,看著景逸臣的臉卻突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景逸臣等了半天還是沒有等到他想要的答案,沉默的氣氛將他心間那道傷口劃得越來越大,直至鮮血淋漓的傷口已經讓他疼的近乎麻木。最終,他黯然的轉過身,頭也不會的消失在了林琳的視線里。在景逸臣轉身的那一瞬間,林琳的眼淚瞬間留了下來,她徒勞的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