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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是強擄,你情我愿的事,不用管他?!?/br> 他現在只盯著關中,盯著自己,殊不知他這邊收的兵越多,項羽對他越忌憚,他到時就越脫不了身。 除此之外,這么禮遇新人,叫舊人怎么想呢。 周寧笑道:“一切按我原先吩咐的做就行,另外,”周寧斂眸笑了笑,“最近看到武安侯的人客氣些?!?/br> 他得越賢明有大志才好。 酈食其似有所悟,覺得王姬好像是刻意在捧著武安侯,想到正往關中而來的長安侯,酈食其笑著應下了。 盼呈了一份工匠名單上來,有善冶鐵的、炒綱的、鍛造的、紡織的、采礦的、測量的、水利交通以及木作業等各行各業的大師工匠。 “把這名單抄一份給咱們的匠人,讓他們各自去會友拜師,交流學習?!敝軐幒仙蟽宰?,唇邊帶著笑意,“至于各行各業的領頭人,這三日你同我一道去拜會?!?/br> 周寧說三日,果真也只有三日,處理完周寧解散軍隊之事,又封存了內庫和關中百姓約法三章后,劉季帶著蕭何來問周寧要她從丞相御史府里搬走的資料文書了。 “沒有這些資料,許多事情不好辦?!眲⒓拘χ缡钦f道,大約是覺得自己手里的勢力能壓制住周寧了,劉季說話的神情多了幾分隨意。 周寧斂眸笑了笑,推諉道:“不若等懷王正式明正了武安侯的身份,我再將之交于武安侯?!?/br> 劉季哈哈笑了起來,周寧是找借口拖延商量,而不是如西征路上那樣一言而決,這樣的改變大大的取悅了劉季。 他笑道:“先入關中為王,如今先入關中的是我,難不成王姬覺得懷王是不守信諾之人?” 周寧頓了頓,微微垂頭,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不過片刻猶豫,便抬頭語氣平和的妥協道:“你說得是?!?/br> 語罷,對喜點了點頭,不一會便有人抬著幾大筐竹簡到了堂中。 劉季挑眉,沒想到周寧如此輕易就妥協,瞇著眼睛瞧著蕭何對竹簡瞥了瞥。 蕭何會意的上前取了一卷竹簡查看,而后對劉季點了點頭。 劉季見此,站起身對周寧吊兒郎當的拱手笑道:“多謝王姬體貼配合?!?/br> 此時,劉季心中很得意,前頭周寧多橫啊,不僅從丞相御史府里帶走了所有文書資料,連內史府的也被她一把火燒了,就為了不讓資料落到自己手中。 可如今怎么樣,還不是得乖乖的雙手奉上??粗弥械拇罂鹞臅?,劉季心中火熱,他越來越意識到自己如今不一樣了,他要做關中王了! 周寧不冷不淡的頷首回道:“客氣了?!?/br> 劉季笑道:“某那里還有一大堆事,就不叨擾王姬養病了,告辭?!?/br> 周寧淡淡的點了點頭,劉季轉身走到一半,突然又頓住腳,笑道:“差點忘了還有一件事?!?/br> 周寧抬眸看向他,劉季笑道:“關中初破,百姓心中頗不安定,我打算還軍灞上,以免叨擾城中百姓,王姬便同某一起吧?!?/br> 這都不是商量,而是命令了,周寧掩下的眸子中漾起清淺的笑意,點頭應同,劉季見此,心中越發得意。 劉季和周寧帶著大軍到了灞上,獨留蕭何帶著部分兵馬在咸陽城內負責吏治,周寧這方同樣有部分人手滯留城內,不過人數遠遠少于劉季那方,而且多是百工匠人。 在約法三章的大旗下,劉季的名聲一日比一日盛,百姓的記憶是有限的,早已忘了曾經聽聞的關于沛公調戲老嫗的緋聞軼事,又因解散酬勞大軍之事事不關己,而忘了周寧的仁德。 他們看到的劉季既不住皇宮,也不占美人珍寶,而且自劉季入關以來,連秦朝王上臣下都未遭災禍、皆得保全,又與民約法三章,退兵灞上,這才是真正的寬厚長者啊,一時間關內到處都是對劉季的贊譽之言,劉季心中越發激動而躊躇滿志。 然而再好的律法也總有人不滿,更何況劉季的約法三章本身就太過粗略而漏洞滿滿,世間罪惡哪里是這三兩條約定就能分辨清楚的呢? 所以在劉季看到的表面的鮮花繁榮下面,是數不清的泥垢和腌臜。 盼帶著工匠行到一位大師家拜會,還沒走近,便聽到一陣哭鬧聲,盼和工匠趕忙加快了腳步。 院子里已經有不少人在圍觀,一尖嘴猴腮的男子衣衫不整、發髻凌亂的站在院中,腹部處好大一個腳印子,卻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在他對面是一面色鐵青的中年男人,男人額頭上青筋暴起,呼吸粗重,他的雙手緊緊握拳,兩臂的肌rou鼓起,很明顯是出離的憤怒了。 男人身后,還有一女孩,面色蒼白、身形單薄,同樣衣衫不整、發髻凌亂,此時正嚶嚶哭泣、滿臉淚水,卻死死的拉著中年男人,不讓他沖動傷人。 這畫面……盼和工匠剛到,不明白狀況,就站在人群中聽了兩句。 “關師傅,你別生氣,都已經這樣了,還能怎么著?”有婦人如此勸道。 這是小兒女有私情要私奔? “還能怎么著,欺負我女兒,老子殺了他!”那中年男人怒吼道,就要甩開女孩的手,去拿自己鍛鐵的錘。 那尖嘴猴腮的男子一個躍步往后連退了好幾步,色厲內荏的吼道:“殺人可是要償命的,反正我賤命一條,你殺了我,留你女兒一個人,你看她不被人生吃了去!” 女孩的眼淚直流,一連聲的喚著爹,那中年男人停下腳步看著女兒,又看向對面的無恥小人,臉上青白交錯,一臉痛苦。 那男子見他冷靜了下來,便以為自己拿捏住了對面的父女,也不再躲了,反而一臉得意施舍的模樣,“雖然她克死了親娘,又是低賤的匠籍,不過到底已經是我的人了,我再怎么樣也是她表哥,不嫌棄她?!?/br> “老子的女兒就是死,也不嫁給你這種人!”中年男人怒而吼道,男人拉住女兒的胳膊,對女兒道:“走,慧娘,我們去報官?!?/br> “去啊,”男子半點不懼,反而環臂笑道:“武安侯可說了‘殺人者死,傷人及盜抵罪,余悉除去秦法’,我可沒殺人,也沒傷人、盜竊,我和表妹那是你情我愿?!?/br> 男子瞇起了眼睛,笑道:“反倒是你,”男子低頭撤起衣衫,笑著威脅道:“我才要報官告你呢?!?/br> 女孩聽了打了個寒顫,普通百姓對于牢獄訴訟的恐懼是刻在骨子里的,她哀求的看向男子,牙齒打著戰,“求你,不要,是我,”女孩將下唇咬出了血印,艱難的開口道:“是我自愿的?!?/br> “慧娘!”男人心痛的攙住女兒。 男子見此,越發得意,笑問道:“那你嫁不嫁?” “我嫁?!?/br> 圍觀百姓見此一陣唏噓,這約法三章竟成了作惡者的□□了。 “等等?!迸蔚穆曇敉瑫r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