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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是一句話就能靜下來的,何況是這樣驚天的大事,她聽不進呂大嫂的安撫,哐當一聲連摔帶打的鎖上門,便快步走到呂大嫂身邊坐下。 呂二嫂的動作很大,案幾上的茶水被震得蕩出茶杯,但呂二嫂根本顧不上, 她雙手撐在案幾上,身子前驅,面色急切驚詫的道:“夫君說, 說, 說……哎!” 她是真的著急, 卻也是真是說不出口。 呂二嫂眉頭緊皺,往后重重的坐在小腿上。 “不就是個懷疑嗎?”呂大嫂淡笑道:“只是試一試,又沒有什么緊要?!?/br> 呂二嫂詫異的看著她,這還沒什么緊要?! 呂大嫂伸手拉住她的手,微微垂眸看著兩人相握的雙手,低聲道:“若是萬一,那你的祿兒,我的產兒……豈不是有了轉機?!?/br> 說完,呂大嫂將為她倒的茶遞到她的手心。 呂二嫂一愣,下意識的握住茶杯,緊皺的眉頭慢慢放開了。 接受了這樣的猜測懷疑后,越往那個方向想,似乎就能想到越多的佐證,然后越想越覺得越合理。 良久,呂二嫂緩聲道:“其實這懷疑,也不是沒有道理?!?/br> 呂大嫂看向呂二嫂。 呂二嫂眉頭微蹙,越想越覺得是,她道: “公爹從小不喜歡小妹,而且公爹每次說小妹面相不好的時候,婆婆從來不敢為小妹爭辯?!?/br> 呂大嫂同樣眉頭微蹙,這可以說信了,也可以說沒信。 但呂二嫂覺得她這是信了,于是她接著說道:“還有上次,上次公爹從薛縣回來了,對婆婆就有些不太對,我覺得,他心里肯定也有猜測?!?/br> “那,咱們怎么做?”呂大嫂有些沒主意的問道。 呂二嫂試探著說道:“要不避開公爹,咱們偷偷問問婆婆?” 呂大嫂遲疑道:“婆婆能和咱們說這樣隱秘的事情嗎?” 呂二嫂一拍案幾急道:“都什么時候了,這可關系著她兩個孫兒的性命,她和公爹都這么大把年紀了,一起過了這么多年,不說兒女,孫子都這么大了,就是……那又能怎么樣?” 呂二嫂壓低了聲音,湊到呂大嫂耳邊道:“那位可是個活神仙!” 呂大嫂同意了,然而這私下的問話最后還是鬧到了呂公那里。 呂母聽了呂二嫂的問話,哪怕她說得再委婉,呂母還是大驚失色,而后斷然否認。 但呂二嫂也不是輕易罷休之人,直接送信去呂釋之那邊,讓他回稟劉季,直接派人過來接呂母,于是這事情就瞞不住了。 呂公面色鐵青,怒瞪著呂二嫂,“你身為兒媳,竟敢這樣揣測你的婆婆,還敢繞過公婆私下做這么大的決定,你還有沒有將我們放在眼里!” 呂母站在堂內,一臉難堪。 呂雉站在一旁,知曉此事原委,她心里滿是荒唐。 她的夫君,怎么會生出這樣的想法?他對她,她這個結發的患難夫妻難道就沒有半分尊重嗎? 他竟然這樣揣測她的母親! 呂二嫂也被呂公如此暴怒嚇住了,但她還是小聲的爭辯道:“您心里不是也有懷疑嗎?若此番驗證了果然不是,不也還了母親的清白?” 呂母聞言,錯愕的看向呂公。 呂公臉色愈加難堪惱怒,他伸手指著呂二嫂,五官猙獰似要吃人,暴喝道:“你還嫌我呂家丟人丟不夠嗎!” 呂母過去認親,怎么認? 在已經確定那周寧和他沒有血緣關系的情況下,他妻子又去認親,誰不得多想? 這是要讓他妻子當著全軍上下說她背叛了他,說她與別人有染。 要當著全軍上下,扒他的臉皮??! 所以,哪怕那周寧真是呂母的jian生女,他也寧可當作不知道,丟不起這個人! 呂母的錯愕轉為傷心,她嫁給他幾十年了,他還不知道她的為人嗎?可他竟沒有否認。 呂二嫂低頭絞著手帕,擔憂了七年,兒子的命在她心里比什么都重要,她喃喃提醒道:“可如今人已經在外面候著了?!?/br> 這說的是劉季那邊派來接呂母的人,她知道公爹一直以來很看重劉季,尤其是劉季起事后,他幾乎對劉季言聽計從、有求必應,因為這一位,關系著他那貴不可言的箴言。 但出乎意料的,呂公面上只閃過片刻的掙扎猶豫就拒絕了,“打發他走,我呂家沒有這樣的事?!?/br> 呂雉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出鬧劇,突然很想笑,原來臉面比富貴重要啊。 呂二嫂激動的辯道:“不過試一試,不說為了你的兩個孫兒,你細想想,他若都對孩子下手了,呂家這一門,哪個能討得了好?” 眼見呂二嫂越說越遠,呂大嫂終于如呂澤信中交待的那樣,攔住了她。 但呂二嫂被攔住了,呂母又站出來了,她淚眼婆娑的道:“我去!” 呂公怒而罵道:“你又發什么瘋!” 呂母哭道:“我清清白白了一輩子,臨老了,不能受這樣的誣蔑,我要去證明我的清白!” 呂雉上前攙扶住呂母,覺得眼前的一切都太荒誕了,原來面子比孫兒的性命重要? 她那牢獄之災真是受得不冤枉。 呂母捶著胸口,哭怨道:“呂文啊呂文,我跟了你一輩子,你不信我?” “我說了不準去!”呂公鐵青著臉,回避了呂母的問題,斷然喝道。 眼瞧著屋內公婆之間氣氛越來越緊張,而屋外還有來接呂母的人沒有打發,賢惠又能干的長媳呂大嫂嘆息一聲,走到呂母身邊,攙扶著她另一邊,開始溫聲勸和。 呂公還是很重視這個長媳的,慢慢的平息了怒氣,過了大約一刻鐘左右,呂雉攙扶著呂母出了呂家大門,沉默的登上了碭郡派來的馬車。 呂家這邊往返傳信的功夫,眾士卒的家書也從各處陸續傳回彭城,發到了各營政委手里。 周軍上下一派喜氣洋洋,尤其是看著自家政委從喜先生那里領回一大疊木牘,那笑更是怎么都收不住。 “政委,沉不沉,要不俺替你搬回去?”士卒們熱心極了。 政委笑罵道:“滾,好好站你的崗,老子也是提刀上戰場的,這點東西還沒一個人頭重呢?!?/br> 有士卒提醒道:“那都是木片,政委你小心拿著,別掉了啊?!?/br> 政委隨手將木牘拎高晃了晃,“這都打著孔穿著線呢,怕啥,掉不了?!?/br> 士卒們都笑,政委也笑,“行了,一個個再啰嗦,小心領了家書,我也不給你們念,都好好站崗,等下了值回來找我領家書?!?/br> 士卒們聞言立正站好,抖擻精神,嗓門洪亮的應道:“是!” 在城門上站崗的別營的士卒們這幾日看著周軍派出的信使一個個回來,心里別提多羨慕了,惆悵的眺望城門外,他們什么時候能收到信呢。 或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