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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肯定是遠勝于黑的,而且人在羞惱之下,力氣會暴漲,出手也容易失了分寸。 眼見樊噲怒目圓瞪,牙幫咬緊,額頭青筋暴起就要發怒,周寧出聲道:“各人有各人的長處,也沒有什么比不比、配不配的?!?/br> 周寧上前幾步,站到黑身前,對樊噲和呂家諸人道:“一場誤會,大家別傷了和氣。今日之事到此為止,大家都散去吧?!?/br> 樊噲仍舊不依不饒道:“我不信世上有如此巧合之事,呂媭那日失蹤,你那日也從沛縣離開,你們還長得一模一樣!” 周寧見呂家諸人已經被黑嘲諷得難堪,俱是窘態畢露,沒有再說話爭辯的意思,便不打算再理會樊噲的歪纏,正想要帶著黑和高等人離去,樊噲卻上前一步一手擒住周寧的手腕,一手就要去解周寧的衣衫,“你若果真是男兒,為什么不敢脫衣服!” 看著伸到自己領前的大手,周寧的視線瞬間變得冰冷無比,黑和高反應極快的撲上前來,幾乎是樊噲的手一觸到周寧的領口時就被他二人駕開。 但樊噲也可以說是很倔強了,盡管人被駕開,他另一只捏住周寧手腕的手仍舊沒有放開,于是周寧也被他帶得踉蹌了好幾步。 “野哉好大的狗膽!”看著周寧被扯歪的衣襟、被拖拽拉扯而捏紅的手腕,項羽目眥欲裂,雙手握拳,雙臂肌rou鼓起就要上前揍人。 劉季急忙伸手攔住他,“將軍冷靜,冷靜,大家都是男人,也沒……” 幾點鮮血濺到劉季的側臉,他勸解安撫的話語戛然而止。 第85章 不配 此時, 項羽不用劉季阻攔也停下了步子,劉季則怔怔的伸手抹向臉上的溫熱處,再收回手一見是紅色, 腦子便有些發懵,兩指不自覺的碾磨起來。 血! 劉季有了猜測心驚rou跳著。 “啊——啊——” 樊噲痛極的哀嚎聲傳入耳中, 劉季心頭一跳,猛然轉頭,果然見樊噲右手被人齊腕斬下, 正鮮血直流。 劉季快步奔到他面前, 急得對身旁的人連推帶踹道:“快去叫軍醫!快!” 劉季和樊噲此處的慌亂明明聲音更大、動靜更響, 卻怪異的沒有多少人關注, 大家的視線都投向了斬手的另一方…… 真是人不可貌相! 誰能想到平日里溫和文雅如一泓清泉溫水的男子出手這么果斷勇烈, 更叫人吃驚的是他此時的表情。 此時的周寧, 臉上不悲不喜、不驚不懼不怒,她的手大概因為太過用力而有些微顫,但她的神色卻平靜極了。 她將刀還給站在她身側被她拔刀的她的士卒,然后垂著眸子將自己手腕斷掌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 再然后就是輕輕的一聲“嘭”響,斷掌掉到地上,拍起一陣低矮臟污的灰色塵風。 她太平靜也太冷漠了,與平常的、他們印象中的、或是想象中的她應有的性情模樣全然不同。 巨大強烈的反差鎮住了所有人。 周寧睫毛微顫, 不如此又如何呢, 叫他起了此念行了此舉還全身而退, 這日后只怕誰都敢來試一試了, 若哪次不防, 被人得手, 那么她就要以女兒之身立于在場諸位之間, 被人…… 當做戰利品嗎? 項羽對她的心思,劉季對她的覬覦,甚至樊噲心中的不平,她全都知道,所以她決不能在如此情況下暴露自己的女子身份,更不能在女子身份時有個她必須言聽計從的生身父親。 周寧抬眸看向呂家諸人,淡聲道:“我確實不是呂媭?!?/br> 她的眼中其實并無恫嚇警告,亦或是殺意怒氣,但呂家諸人還是被駭了一跳,如此漠然的視線,仿佛他們只是……與她毫不相干、對她無足輕重的物件。 呂公閉了閉眼,似乎身子也往后倒了倒,他看到濺到自己鞋上的血點,咽了口唾沫,喃喃道:“我,我知道不是……” “你知道不是,還要逼先生解衣,甚至強行扒先生衣衫,怎么,是想要欺辱先生嗎?”不待呂公說完,同樣被嚇到的黑回過神來立馬怒而罵道。 此話一出,項羽虎目圓瞪,握住腰間刀劍,怒目視向呂家諸人。 呂公臉色瞬間煞白,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倒退半步,連連擺手道:“不不不,老夫絕無此意?!?/br> 呂澤和呂釋之看著項羽和周寧的視線里帶上了怯意和懊惱后悔,呂雉看向周寧的眼神也帶上了些微恐懼,全然不復初見時的溫情依賴。 周寧垂眸,收回視線,終于,所有的呂家人都不再認為她是呂媭了。 劉季單膝跪在樊噲身邊,看著軍醫為他包扎救治,聽著自家兄弟的痛呼哀嚎,看著鮮血浸透了一層層紗布,他低垂的臉上目光沉痛,憤恨難掩,不過他開口所言,卻是溫厚而公正的。 他道:“今日之事確實怪不得周左徒,士可殺不可辱,若不是敬您是老者,這刀劍只怕也要加于你身,說起來,周左徒已經對您手下留情了?!?/br> 劉季言罷,目光沉沉的看向呂公。 今日事已至此,若不辨個干凈徹底,他不甘心,他的兄弟也不會甘心。 這話說得大氣,說得是幫理不幫親啊,但周寧一聽卻知不好,瞬間看向高暗示他小心防備,果然,只見呂公的身子晃了晃,道:“今日之事是老夫胡攪蠻纏了,老夫給左徒賠罪?!?/br> 說罷,腿擺子一彎,竟就要給周寧下跪。 周寧眸色一沉,她沒想到呂公還真舍得下這么大的臉,此舉明里是道歉,暗里還是逼迫。 他們是想著她若是呂媭,絕不可能看著自己父親給自己下跪。 周寧看向高,高立馬會意上前穩穩的扶住了呂公,叫他無論如何也不能跪下。 她確實是不能接受呂公給自己下跪,呂公和樊噲不同,樊噲是壯年男子,體魄武力皆勝于她,她因樊噲無禮而將之斬手,可以說是她勇烈,但呂公是老者,又手無寸鐵,她若如此待他,便是失了仁義。 所以今日之事,若讓呂公給她下跪,輕者有失仁義之名,重者…… 孝道大于天,萬事總有暴露的可能,萬一有一日她的身份暴露了,今日呂公給她下跪之事,便會是她一生難抹的污點,更甚者,會叫她萬劫不復。 周寧微微垂眸,她得想個法子,叫她即便身份暴露,也與呂家關系不大,甚至沒有關系的法子。 見周寧手下之人扶住了呂公,劉季的眼睛瞇起,呂公等呂家人的心頭也都又升起了希望。 周寧穩步走向諸呂,對呂公道:“您是長者,又是我同僚的岳山,既然您一定堅持我與你有血脈之親,恐怕只解衣是不夠的?!?/br> 不待呂公流露出激動得逞之色,周寧接著道:“畢竟我與您女兒若果真長得一模一樣,即便我證明了我不是女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