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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雞皮疙瘩都立起來了, 不過好兄弟明顯出了事,他且忍一忍。 盼指著黑身后的望,驚訝道:“你的胡子怎么也沒了?” “咱們先進去再說,你們站在外面不嫌風冷啊,瞧瞧你們,一個個臉都吹得通紅?!焙谝皇掷?,轉身,另一只手扯住了盼。 盼看著自己胳膊上的手,多少疑惑驚訝也吞進肚子里去了,他有點怕。 喜不用人拉,也不用黑和望招呼,自覺的跟在高和盼身后。 “我們大家都把胡子剃了吧?!?/br> 三人剛用懷疑的目光掃視了床榻,正心情忐忑的坐下,便聽黑說出這么一句話。 三人看了看黑光溜溜的下巴,又看向望,望的胡茬也被刮了,此時他的下巴干干凈凈,就顯得下巴上的那道傷口特別醒目。 都?把胡子剃了? 破案了! “你們在搞什么?”高又怒又氣又不解,“受刑好玩嗎?” 喜也嚴肅的說道:“身體發膚受之父母?!?/br> 盼長嘆了一口氣,點頭,“你們也太胡鬧了?!?/br> 原來他二人下午是在刮胡子玩,他們還以為……,白吹了半日的風。 “不是,你們先冷靜聽我說?!?/br> 黑也知道突然讓大家都受耐刑挺難的,不過他們這一下午也沒白待,商量了不少話術,“望,給他們倒三杯熱水暖和暖和,咱們慢慢說?!?/br> “我這也是有緣由的,”黑拉了一個凳子做到三人面前,開始洗腦勸說,“這第一條,我們很快就要渡江了,渡過江之后是什么?是亂戰啊朋友們,大家都要上戰場的!” “所以呢?”打仗跟胡子有什么關聯。 “這打起來,生死之間可沒那么多講究,插鼻孔拉胡子攻下三路的,”黑一把拉住三人中胡子最長的喜的胡子,“這扯起來多疼!” 喜伸手抽回自己的胡子,冷聲道:“文吏,后勤,不上戰場?!?/br> 盼聽了直點頭,他也是文吏。 黑一噎,又轉頭看向胡子一指長的高,高冷眼瞧著他。 “我不拽,不拽,”黑擺手笑道,再接再厲,“還有一個,對面起義的人多是少年?!?/br> 所以呢? “到時候瞧我們一大把胡子,還以為咱們老胳膊老腿的好欺負呢,咱們總不能一照面就被人小瞧了去吧,那對士氣不好?!?/br> “呵?!被貞氖歉叩囊宦暲湫?,以及喜和盼的兩臉漠然。 做人思想工作的人都不是輕易放棄的人,黑接著道:“我們再說第二條,不利于健康,這一條我讓望和你們細說,他是專業的,先生不也說了嗎,專業的事要聽專業的人的話?!?/br> 望站到幾人面前,開始他裝腔作勢的胡說八道,不,望清咳了兩聲,是作為醫者的權威發言。 “首先留有胡子不好清潔,胡子遮住了下頜,下頜的肌膚不能好好清潔,不利于皮膚健康。其次,大家喝酒吃飯,湯汁油水的沾到胡子上,不知道會藏多少污納多少垢?!?/br> 時人雖然不知道細菌的概念,但對其的存在也淺淺有了些認識,比如秦朝律法中有這么一條規定:他國使節來訪,必須用火把將他的車上的衡軛熏一遍。為的就是防止攜帶不知名細菌入境,這是一種衛生防疫措施。 望一路從藏污納垢說到病從口入,又從病從口入列舉了一系列可能引發的病癥和后果,越說越嚴重,越說越可怕。 盼rou眼可見的動搖了,喜的神色也嚴肅起來,高皺緊眉頭,說道:“我外大父一把長髯及胸,活到了七十高齡?!?/br> 望:“……” 望眨了眨眼,看向黑求助,黑強笑著說道:“那是部分的特殊情況吧?!?/br> “說起來,”盼想了想也道:“大家都留著胡子,還沒聽見過誰因為胡子死了的?!?/br> 盼的神色轉而堅定,略帶嫌棄的看向望,都什么亂七八糟的理論。 望的心理和臉皮也是挺強大的,他回道:“若是沒有胡子,他們能活得更久?!?/br> 三臉面無表情加無動于衷。 “不要以為我們在騙你們,若不是如此,我們為什么把胡子剃了?”黑問道。 你們為什么把胡子剃了,他們還真是不知道也不理解,不過瞧著二人說話口齒清晰伶俐,思維邏輯連貫,也不像是抽瘋。 三人又有些動搖了。 黑抓住時機,又道:“還有最后一條,先生喜潔,最不喜歡胡子?!?/br> 他們跟著先生做事,總不好在外表上討了人家的厭吧,再有,先生都喜潔故不留胡子,是不是也反面印證了胡子不利于干凈不利于健康。 盼點頭說道:“怪不得從不見老師蓄胡子?!?/br> 一用周寧舉例,盼便十成心動了,這就是所謂的名人效應,原本半信半疑的易生病理論,這會全信了,“那我也剃吧?!?/br> “行,我讓望給你剃,他手穩,剃得好?!焙谛χf道,又看向高。 高皺了許久的眉頭慢慢放開,終是點頭應道:“我也剃?!?/br> 黑拍著高的肩頭笑道:“好兄弟,兄弟我親自……” 高瞧了一眼望下巴上的刀口,微笑然后拒絕,“不用了,我等望?!?/br> 答應剃就行,黑不計較,又轉向了喜問道:“那喜先生?” 喜撫著自己的胡子,皺眉想了許久,最后嘆氣搖頭道:“某還是不舍得?!备杆懒艉?,胡子于他不僅是一種外在形象,更是他的念想。 黑還想繼續勸,喜擺了擺手道:“某常洗著就行?!?/br> 黑還想說,喜又道:“老夫歲數大了,他能理解?!?/br> 喜態度堅決,根本不給黑再勸的余地,黑在心里嘆了口氣,又不好露出情緒叫高和盼發現不對,只能先暫時不管他。 等盼和高都刮完了胡子,黑又道:“我打算再動員動員別的兄弟,你們明日上午都去自己下屬那里轉悠轉悠,幫我鋪墊鋪墊,讓我們的工作好做些?!?/br> 近萬人渡江不是易事,周寧及周寧部下多做后勤工作,其部下武卒又只是她個人的近衛,而且周寧如今還病著,所以他們渡江的順序排得較為靠后,明日不用整裝出發。 黑的要求很簡單,不過是順手為之,盼和高,連著喜都點了點頭。 黑對盼和高寄予厚望,至于喜…… 上行下效,你一大把胡子怎么幫我宣傳鋪墊? 不過聊勝于無。 第二日,在高和盼以新形象引起周寧部下范圍內一番轟動和議論后,黑帶著望及手下一溜的光下巴組員開始了巡回演講,連今日為周寧當值站崗的士卒也被輪換了去聽第二輪。 周寧從來送文書的士卒嘴里聽到了外頭的熱鬧,打發走士卒后,仰面靠在床榻上,以掌心遮眼,顧自輕聲笑了起來。 真是人才啊,她真是小瞧了。 周寧對于黑的工作很滿意,但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