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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能同時得我妻妹和你師弟相助,你我二人何至于如此?!?/br> 這話中說了兩人,但實際只有一人,只是此事如今還是個無人知曉的秘密。 而唯二知曉的兩人,早在劉季起事之時,便死于沛縣百姓之手,死無對證,所以,劉季的妻妹和張良的師弟又確確實實的是兩個人了。 但只要事情發生過,就難免留下痕跡。 長江東岸,周寧隨軍西進渡江,還不待西渡,舟車勞頓加上江風寒涼刺骨,剛行到江邊,周寧便因為感染風寒、病臥在床。 經年不病的人,一生病便來勢洶洶,瞧著就很有些駭人。 周寧的額頭發燙,喉嚨干澀,渾身酸軟得提不起半點力氣。 黑立馬領來隨行的、因思想覺悟絕佳甚至加入到自己小組的醫者來為周寧把脈問診。 營帳內,只有黑、醫者和周寧、啞嫗四人。 黑神色擔憂,而啞嫗則是既擔憂緊張又惶恐害怕,甚至身子都在微微發顫。 周寧閉眸靠著抱枕半倚在榻上,面色平靜的伸出了右手。 醫者小心的一層一層挽起她的袖管,露出她瑩白的纖細的皓腕。 醫者微微一愣,抬手搭脈,片刻后竟猛然抽氣,手指觸電般彈起又迅速落下。 又是幾息過后,他猛然站起,帶倒了身下矮凳。 “先……先……先生?!” 第77章 姓氏 見醫者連說話都結巴起來。 黑頓時被嚇了一大跳, “什么情況,病得很嚴重?!” 醫者看向擔憂緊張的黑,又看向一直發抖、目露哀求之色的啞嫗, 嘴巴張了張,又像反應過來什么猛地閉上,帶著他都不自覺的求助之意看向周寧, 閉緊嘴巴,一個字都不敢說。 看來黑的工作做得很不錯, 周寧笑了笑,臉上多了幾分神色, 人瞧著也精神許多。 周寧收回手臂, 用眼神示意啞嫗過來, 啞嫗會意的上前, 顫著手替周寧放下衣袖。 周寧對她笑了笑,看了黑一眼, 又對那醫者笑道:“難道你們就不奇怪我一直不長胡須之事?” 這個違背男性荷爾蒙的異?,F象,從某種程度上來說, 也能和醫理病理什么的扯上些關系吧。 醫者眨了眨眼, 他們一直見到的先生就是如此面若冠玉的謫仙模樣,都習慣了, 再說不長須發的人雖少, 也不是沒有。 黑瞪大了眼睛,茫然的看了看周寧, 又看向那醫者,先生長一大把胡子…… 黑幅度又大又快的搖了搖頭, 甩掉這樣可怕的想法, 他完全沒辦法想象先生一把胡子的樣子, 欸,不對,他們不是在說先生的病情嗎?! 黑狠狠一跺腳,對著醫者急道:“先生到底怎么了,你快說呀,你是要急死我呀!” 周寧垂眸笑了笑,果然是燈下黑,人家外來的可是只遠遠見了幾次便起了疑心。 初見召平那日,他關注的重點是項梁,而她垂眸斂容站在項家人身后,人群中并不怎么能顯出她來,他不知她身份地位、年齡能力,也無暇顧及她姓甚名誰,所以待她只是平常。 可到第二次見面,項家人待她不同,對她委以重任,一下子就顯出她來了。 而且,周寧垂眸,她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她也總是會結識新的人,甚至是見到沛縣的故人。 所以,她明知召平起疑,這一路也并不低調。 改良的加高加寬盡量防震的馬車、馬車榻上鋪了四五層的厚褥,她那一串大大小小新穎的推拉行李箱,還有烹飪方式與眾不同的香氣遠飄的吃食,四十個百工醫者隨行聽令等等。 若換做普通百姓,便是放開了讓他想,他也是想都想不到還能這么享受,就像砍柴的以為皇帝都挑金扁擔,這就是格局。 而周寧卻對這一切處之泰然、視若平常,這很怪異。 不過,這并不是什么致命的破綻,反而是一層保護她的迷障。 因為這一切會叫人懷疑她的來歷、她身份的貴賤,縱使猜疑她的性別,也不敢對她輕舉妄動。 她最大的破綻在她的臉上——她的肌膚,太過白皙嬌嫩,不見胡須。 還好,她對這一切早有準備,周寧笑著平靜的回道:“他不是驚訝于我的病情,而是驚駭于我的身份?!?/br> 身份? 什么身份?把脈還能把出身份? 黑眨巴眨巴眼,他是有聽說望學醫的天分奇高,人雖然年輕,但在他們那十里八鄉也是出了名的。 又因為他是盼的二大爺的妻子的表妹的兒媳婦的表侄,和他們的核心成員也算有些沾親帶故的關系,比旁人值得信任。 所以在確認他的醫術果然出色、嘴巴牢靠后,他不僅允許他加入了組織,還讓他加入了自己小組。 但是盡管如此,說把脈能把出身份這事,他還是不信的。 只是奇怪,黑看著周寧眼神疑惑怪異,先生不是愛說笑的人??? 周寧讓自己盡量舒服的倚靠在榻上,看向黑笑道:“我確實另有身份?!?/br> 黑瞳孔微張,看向望又看向周寧,真的假的,他小瞧了這小子?! “我是女子?!敝軐幮χ?,語氣輕飄飄的扔出一個驚雷。 轟??! 黑覺得有什么東西在自己腦袋里炸掉,一瞬間爆炸的氣流蕩空了他的思考,叫他頭昏眼花、雙耳嗡嗡、口干舌燥,腦中一片空白,甚至連四肢都無力起來。 黑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口水,軟噠噠的把手伸給望,甚至還自己挽好了袖子,“你幫我也看看,我好像也受寒了,渾身都沒有力氣,還出現幻聽了!” 最后一句幾乎帶上了哭腔,像是懷疑自己得了絕癥的病人,害怕又慌亂極了。 周寧見此,用手心壓住因發燒而有些酸痛難受的雙眸,被他逗得輕聲笑了起來。 望見黑聽聞實情后,這么一副懷疑人生、懷疑世界的模樣,自己反倒沒有原先的失措驚慌了。 他配合的理解的拉住了黑的手,替他放下了袖管,壓住,捏了捏黑的手心,安慰道:“別怕,我給你壓著,寒風吹不著?!?/br> “呸,你說什么亂七八糟的!”黑一個寒顫,幾乎跳起來抽回手唾道。 喜歡八卦、好打聽閑聊的人,某些知識量特別驚人,也……特別敏感。 周寧又是一陣輕笑,笑得一個岔氣連聲咳嗽了起來,越咳越兇,扯得胸骨發疼,叫周寧蹙緊了雙眉。 啞嫗急忙扶她起來,輕輕的拍著她的后背為她順氣。 黑和望也不鬧了,關切的看著她,黑下意識的想要上前幫忙,望攔住了他,對周寧囑咐道:“傷寒之人容易呼吸不順,先生還發著熱,情緒不宜波動太大?!?/br> “對對對,”黑不住的點著頭,他沒發現周寧剛才的輕笑,回過神來便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