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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理,“那您認為,這該如何判?” 答錯了,這罪責是要反噬自身的! 周寧微微蹙眉,搖頭道:“我也不知,只是這樣肯定是不對的,若是這樣的解答被那婦人傳了出去……,這得盡快糾正過來才好?!?/br> 秦人沒有不怕秦律的,盼雖說被嚇著了,但也知道此事的緊要,反而擔心周寧不忍心,便道:“您把木牘給我,您放心,我知道該怎么做?!?/br> 周寧沉默的把木牘給了盼,而后陷入了更長的沉默,她慣常是笑著的、溫和的,也是有禮且柔軟的人,恰如一輪恬靜溫柔的明月,可此時她不笑不語,就好似被烏云遮擋,不,被天狗吞食,光芒不再,只余下無邊的落寞和孤獨。 盼把木牘放好,勸道:“您別自責,是他自己才不配位,才……至于如此?!?/br> 系統又生氣又心疼,【宿主,你別傷心,不關你的事,這就是爛泥扶不上墻!】 沒本事就算了,還不知道問嗎?它親親宿主都為他想得那么周到了! 周寧極淺極淡的微微勾唇,“我沒事?!?/br> 一人一統都不信,但也不知怎么安慰,便和她一同沉默著。 次日,旭日照樣紅彤彤的升起,似乎和往常沒有區別。 然而,正午時候,前院來了一大幫人。 周寧和喜、翹三人疑惑的看著監御史帶著獄掾、縣卒進了對面,而后獄掾架著抖如篩糠的乙走了,沿路流下一溜水漬,很快的被烈日燒干蒸發。 不一會,一個中年男人從縣衙大堂走出,也進了對面,又過了一會,縣卒扶著面色慘白、一臉驚惶的吉也走了。 翹都顧不上幸災樂禍,拍了拍胸口,安撫自己受驚的心臟,道:“看來對面出了大事了?!?/br> 喜收回視線,對兩人告誡道:“別看了,做好咱們自己的事情,不然明日就該到咱們這里了?!?/br> 周寧聞言點頭,同樣收回視線,而后垂眸靜心書寫。 可不是大事么,又是搶劫又是殺人,乃是殺人刑中最嚴重的盜殺人,按律當……肢解! 而暈血的吉,要去觀刑呢。 第44章 法吏 吉病了, 在觀完乙受刑后,他直接被抬進了縣衙后院,而第二天周寧等人便見對面的三間屋子全都鎖著。 直到中午的時候, 昨日在小院見到的中年男子, 即郡守殷通召集大家到縣衙正堂,宣布了吉法官病了的消息,以及要另選一個法吏的消息。 對于第一個消息,大家或多或少的表達了自己的關心。 周寧微微斂眸,也是,一個暈血的, 連殺豬屠狗都見不得的人, 直面了一場同類的、甚至是自己愛人支離破碎的血腥場面, 怎么可能不病呢。 她也不是惡趣味的要挑這樣血腥的刑罰,只是乙對她惡意太濃了,已經到了一個無腦遷怒的地步,而這樣少有人問及的大罪, 才足夠保險, 能夠一擊即中。 她受贊譽, 他便傳流言;他被流言反噬, 就理所當然的認為是自己的報復;她站在吉那處, 他便明明不確定答案也不過來問一句。 他恨她, 并且對她的恨意已經勝過了他的理智,是他自己先把他的臉面、他的恨放在了他的性命之上的。 秦律嚴苛, 誰能保證自己永遠不失手、不中招呢, 尤其身邊還有這樣一個無腦恨著自己的人。 這于她, 太危險了。 不要說乙太笨, 翻不起什么浪, 她從不小瞧任何一個人的能力。 就像在呂家時,她只管給小嬋下達命令,根本不去考慮小嬋如何做到,貓有貓道鼠有鼠道,再微小的人也有他自己的人脈關系。 而乙的人脈關系,顯然不是小嬋能比的,他在縣衙多年,誰知道他結識了多少人。 也許她做什么事的時候,就有乙的吏子或其親屬、或是乙的老師及其親屬,因乙與自己關系不好,便給自己使絆子,而最近在眼前的,這個郡守殷通,可以自行任免除縣令縣長、監御史、郡尉三者外所有的官吏的人物,不也與乙有間接的關系嗎? 她從不低估別人的惡。 所以,一切終結在現在最好,他們的關系在外人眼中看來,雖不算和睦融洽,可至少也沒有明面交惡,只不過是兩個流言之間隱晦的對立尷尬罷了,就是在吉看來,也不過是乙單方面無理由的討厭她而已,她可是一直將對方視作前輩、有禮相待的。 至于第二個消息,另選一個法吏…… 這次被召集過來的人,除了令吏外,還有偏院的白老,以及另外的三個面生的老吏,特點都是年紀不小,頭上已有白發,看來都是郡守心目中的候選人。 翹聞言,臉上對吉的擔憂深切的幾乎要溢了出來。 喜雖然也有些期盼,不過他并沒有像翹那樣,試圖通過表示對吉的關心,來討好郡守走捷徑。 另外三個陌生的老吏的表情就要復雜一些,既想又懼,想來是被昨日那一遭嚇著了。 而白老一大把年紀了,就等著到了年紀致事,對法吏之職并沒有什么野心,此時面無表情,就像是一個局外人、旁觀者。 同樣把自己當做旁觀者,表現得事不關己的,還有周寧,她雖然是令吏,但年紀最小,資歷最淺,所以環視一圈后,便垂著眸子一聲不吭,很是乖覺。 郡守殷通把眾人的反應看在眼里,道:“我的意思是從令吏里選一位,這次法吏出錯,便是因為法吏對于殺人罪的刑罰處置掌握不夠,所以還是選于律法應用最為嫻熟的令吏最佳?!?/br> 這話乍一聽沒錯,令吏們每天處理審判案子,確實于律法最熟,但是細想又很是矛盾尷尬,昨日出錯被處理的法吏也是令吏出身呢。 三個陌生的老吏瞧了喜和翹一眼,面上的糾結散去,神情微妙,想來他們是負責戶籍或稅收一類不涉及判案的公務。 郡守顯然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他皺了皺眉,目光落到了周寧身上,一見他滿頭青絲,面白無須,眉頭皺得更深。 不過,他是自己妻弟推薦的,項梁也遞話來請他多照顧,他也看了他過往的處理的公務,確實是個有能力的,便直接道:“吉法官向我推薦,由周令吏出任法吏?!?/br> 周令吏? 三個陌生的老吏一時都不知道是誰,看眾人都看向那個屋里最年輕的小子,這才都跟著看過去,這一看,這么年輕? 喜雖然有些失望,但他看過周寧呈上的卷宗,每個案子處理得有理有據、干脆利落,說實話,比起選翹,擇周寧反而更叫他信服些。 眾人都以為法吏之事就此塵埃落定,不想周寧卻拱手道:“某認為喜令吏比某更能擔此重任?!?/br> 她如今雖然有資格做法吏,卻沒有資格……更進一步,與其到時候和陌生的人共事,還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