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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能心安的了。而方昇雖是住進了季家,但季春山身為主人卻沒有太多的時間陪伴他,因為一家人不久之后便要往京城而去,且這次他們進京還是打算要在京城住上一段日子,所以除了路上的行程外,家里還有各地的鋪子也需得季春山提前都安排妥當,自是十分的忙碌。而說起去京城,卻是為了季寧煦了。季寧煦如今已經是秀才,照理應是該入縣學的,只是在之前去府城參加府試之時,季春山曾特地帶他去尋訪了郭倫的恩師白先生,得了不少的指點。雖說季寧煦的聰慧讓白先生很是喜歡,但因著郭倫的關系,卻不好收季寧煦為弟子,畢竟如此季寧煦便與郭倫成為同門的師兄弟,豈不亂了輩分?如此便只能作罷,只是雖是不能收為弟子,但白先生對季寧煦依舊很是用心的教導了一番,季寧煦之后能連中兩次案首,不得不得說是有著白先生很大的功勞的。等到放榜之后,季春山便又帶著季寧煦來向白先生道謝,不想白先生卻給了他們一封引薦信,推薦季寧煦進入一座位于京城東郊云霞山上,名為云棠的書院。這云棠書院的乃是一位學識淵博德行貴重當世的大儒所創,這位大儒為前科狀元,也是當朝唯一的一位六元之才,更是兩朝元老,極有名望,而白先生便是這位大儒的弟子之一。有了他的這封引薦信,再加上小三元的名頭,便足以讓季寧煦順利進入這間幾乎可以說是天下間所有的寒門學子夢想的云棠學院了。季春山一開始并不了解云棠書院,但想著白先生既如此推崇,那就應該是很好的,所以當時便收下了引薦信,并對白先生很是感謝了一番。等回到家里見到了葉清嵐,他才從葉清嵐口中得知這云棠書院的厲害,當下便再無絲毫的遲疑,決定讓季寧煦進入云棠學院學習。原本還想要推薦季寧煦為貢生進入國子監的郭父聽聞此事,也很是為季寧煦高興,畢竟雖然國子監可以算得上是天下的頂尖學府了,但進入國子監的卻大多都是權貴子弟,雖也有平民入學的,但兩方卻是彼此是各有圈子,涇渭分明,不算融洽。季寧煦平民出身,且又才只十二歲,心思純善,更是背負著小三元的才名,怕是會難以應付如此復雜的環境,更有可能會受到些心胸狹隘之徒的打壓排擠。而寒門學子居多,且一向只憑學問不看出身,更是學風端正,比之國子監要強上不少的云棠書院,卻是更加的適合季寧煦。只是云棠書院遠在京城,季寧煦從未離家那么遠過,而季春山和葉清嵐也都不放心他一個人獨自在京城,所以便打算全家暫時遷居到京城居住。雖說京城那邊已經給薛陵去了信,且薛陵已經幫他們置辦好了宅子,他們到了即可直接住進去,但安平縣這邊卻還要安排妥當。巡視一遍各地的鋪子,調度人手,籌備行程,收拾行禮,很是忙碌,季春山忙得有時候連每日的三餐都沒法和家人一起吃,也就更不要說日日陪著方昇了。好在方昇如今也不算外人,且也不需要他陪,每日大多或是同葉清嵐他們說話,或是帶著季寧昕和季寧晗瘋玩,短短幾天便讓兩個小家伙和這個突然出現的表舅舅很是親近了起來。對此季春山倒沒什么嫉妒的,畢竟能有多一個人疼愛孩子也是好的。五日后,季春山便將一切都處理好了。出發的當日,季家門口停了長長得一溜足有九輛馬車的車隊,其中七輛是季家的。兩輛裝行禮,五輛坐人,還有兩輛則是方晟的馬車。當日方晟出現在季家門口的時候雖是騎著馬的,但從京城到安平縣兩天的路程他卻不可能一直都騎著馬,大多還是要坐車的。而之所以有兩輛,則是因為其中一輛上頭裝的都是給季家送的東西。之前在調查出葉清嵐的身世之后,方昇便已經能確定他就是自己姑姑的孩子了,所以來之前便準備了不少的禮物,那時他還都沒有想過葉清嵐會有不承認的可能,所以當發現葉清嵐竟好似已經提前知道自己的來意一般,很是忐忑了許久,好在最后他還是得償所愿,這些禮物也都還是送了出去了。因為并不打算在京城永久的定居,所以此次季春山只收拾了家里人慣用的衣服和隨身物品,此外便是帶了足夠多的銀子,但有所需便到了京城在置辦,所以行禮加上下人們的,便只有兩輛馬車,而家中的人手季春山卻一下子帶走了三分之二。前兩年的時候,丹青和丹蔻都十八了,季春山雖買下了她們,卻不會控制她們的人生。本還想問問她們自己的意思,打算未來如何,是繼續留下,還是拿著身契離開,亦或是出嫁。結果季春山才跟葉清嵐商量出來給她們多少安家銀子,還沒來得及同她們說,姐妹倆卻和溫良、丁祥一起主動得求到了葉清嵐面前。最后,姐妹倆都沒有離開季家,jiejie嫁給了溫良,meimei嫁給了丁祥,除了從后罩房搬到了倒座房里以外,便和往日沒有任何的不同。這次季春山舉家進京,家里需要留下看家的人,丹蔻和丁祥都是跟在季春山身邊最久的,且丹蔻又懷了孕,不宜遠行,季春山便留了她二人在家,丹青和溫良則隨他們入京。丹蔻雖剛到季家時性子單純一些,但這幾年隨著年歲的漸長,已是和她jiejie一般的穩重細致,而丁祥一直跟著季春山外出,對各地鋪子也很是熟悉,留下他們二人便再合適不過了。準備多日,終于一切妥當,到了該出發的時候了。季春山先將季寧昕和季寧晗抱上了他和葉清嵐的馬車,然后又將葉清嵐扶上去,待去看季寧煦卻發現季寧煦正站在車邊,沒有上車,反而朝著路的那頭遙望著什么。季春山走過去,又順著季寧煦看的方向看去,卻沒看到什么,便問道:“煦兒?可是落了什么?怎么還不上車?”季寧煦回頭,臉上的失落沒來及斂去,他看著季春山,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搖了搖頭,道:“沒什么?!?/br>“真的沒事?有什么就和爹說,沒關系的?!奔敬荷讲环判牡赜肿穯柫艘痪?,畢竟季寧煦臉上可是寫滿了心事的樣子。季春山當然是有事的,因為他始終都沒有等到明明承諾他會回來的人。馬上他就要離開了,但他卻沒能再見到王將一面,沒有機會和王將親自告別,這讓他很是難過。不過好在他已經在鏢局給王將留了信,且他又不是永遠不回來了,以后也終究會有再見的機會的。這樣想著,季寧煦心中便多少釋然了些,他抬起頭沖季春山笑笑,道:“……我真的沒事的爹,您放心吧?!?/br>“嗯?!奔敬荷叫睦镆讯嗌俨碌搅诵?,畢竟某個一有空就往他家里鉆的小子,可是自從他們從府城回來至今都沒來過家里一次,但季寧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