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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愧疚,就請你以后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不要再打擾我們的生活?!?/br>見薛陵如此,宋文希眼底一抹不甘的怨毒之色一閃而過,面上卻越發的哀切懇求,“表弟,求你了,我真的是啊——”宋文希的話這次又沒說完,卻是被不耐煩的趙文釗一腳踹斷了,他看著捂著肚子蜷縮倒地,疼得滿頭冷汗臉上血色全無一身狼狽的宋文希,眼中只有冰冷的厭惡,沉聲吐出了一個“滾”字。宋文希捂著肚子掙扎著起身,卻是不敢再耽擱片刻,連滾帶爬的離開了。攆走了宋文希,趙文釗便對薛陵道:“我說我來解決了他,你不讓,我派人跟著你,你又不許,這次若不是我來了,你不知要被他糾纏多久,萬一他真的喪心病狂了傷到你怎么辦?”“殺了他不過是臟了你的手,再者他也不敢對我做什么,他還想著薛家能重新接受他,然后再通過我搭上你,好為自己謀個好前程呢?!毖α贻p笑道,眼中卻滿是譏諷。過了這么多年,經歷了抄家流放,又淪為奴籍,宋文希莫非還以為他是小時候那個把他當親哥哥,說什么信什么的小傻子嗎?薛陵雖笑著,眼中卻沒有絲毫的笑意,趙文釗看他這個樣子心中自是有些不好受的,只是他剛要說什么,就發現一輛馬車停在了二人的面前。薛陵自是也發現了的,而當他看到馬車上的人的時候,卻是一時愣住了。葉清嵐被季春山扶下馬車,見薛陵呆住了,不免笑道:“薛兄,闊別一年,莫非不認得我了?”“怎會?”薛陵已回神,他迎上葉清嵐,歡喜地笑道:“我只是沒想到你竟真的來了!”安平村離府城不遠,但也不算近,且葉清嵐還有孩子要照顧,薛陵雖是給他送了喜帖,還隨信附了自家的地址,卻也沒想著葉清嵐一定會來。如今見到人真的來了,自是覺得驚喜萬分。“季當家,季夫人?!壁w文釗淺笑著對葉清嵐和季春山微微點頭。雖然季春山和葉清嵐都出身鄉下只是一介布衣,但葉清嵐卻是薛陵如今唯一的好友,只憑這一點,他就不能對他們有絲毫的輕視。“趙公子?!奔敬荷胶腿~清嵐自也對他微笑頷首回禮。這時郭倫也從自己的馬車上下來,走了過來,季春山便給他和薛陵、趙文釗互相介紹了一番。如今季春山他們已經到了地方,且天色已不早,郭倫便放心地告辭離開了。郭倫走后,薛陵便請葉清嵐和季春山進家里去,趙文釗自也是要一同進去的,只是當薛家的下人將季春山的馬車牽走的時候,他眼角的余光卻突然掃到了什么,不由視線一凝。薛陵和葉清嵐走在前面,已進了薛家的大門,季春山和趙文釗走在兩人身后,邊閑聊著,趙文釗突然的異樣季春山沒有忽略,并順著趙文釗的視線看到了自己的馬車,便問道:“趙公子,可是有什么不妥?”趙文釗收回落在白馬身上的視線,看向了季春山,卻是問了一個似乎不相干的問題,“不知季當家可是和鎮北將軍府有舊識?”“鎮北將軍府?”季春山不知趙文釗為何突然說起這個,只是這鎮北將軍府他從前聽都未曾聽到過,又哪里會有什么舊識,便道:“我初來京城,這鎮北將軍府也是才從你口中知曉,應是沒什么舊識的。只是不知趙公子緣何如此問?”趙文釗之前以從薛陵那里已經知道了季春山的來歷,且他對鎮北將軍府也有一些了解,所以季春山的回答倒也在預料之中。見季春山相問,他便直言道:“不瞞季當家,如果我沒有看錯,你那白馬戴的馬轡上卻是有著鎮北將軍府的標識,應是鎮北將軍府所出,所以我剛剛才會有此一問?!?/br>“鎮遠將軍府?”季春山聞言立時面露驚異之色。那馬轡是之前留下白馬時,白馬身上就帶著的,此外還有馬鞍馬鐙等物。后來他打算把白馬留在家里自用,便把馬鞍馬鐙等卸了下來,只留著馬轡。他倒也的確在馬轡上發現了一些烙印的圖案,但他只以為那是普通的紋飾,不想如今聽了趙文釗所說,才知竟是什么鎮北將軍府的標識。趙文釗本是京城人士,且此事也沒有哄騙他的必要,他自是相信的。之后趙文釗雖沒再問季春山那馬轡的來歷,但季春山略坐沉思后便主動的告知了他。畢竟在京城趙文釗自是要比自己熟悉,又牽扯上了鎮北將軍府,季春山不想徒生是非,左右趙文釗已經知曉了,便正好征求下趙文釗的意見。而等季春山說完,趙文釗卻是立時就想到了前年冬,鎮北將軍府鬧出的那些事,又是出走,又是退婚,可是讓滿京城的人熱議了許久,便是他久居軍營里,也是聽到了幾耳朵,倒是正和季春山得到白馬的日子相對上。雖說他知道,這鎮北將軍府之后沒有派人去季家取馬,便是不要這馬了的意思,但京城中卻還是有和鎮北將軍府不睦的人的,若是季春山他們趕著這樣一輛帶著鎮北將軍府標識的馬車,保不準就會惹上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他雖然讓季春山不必擔心鎮北將軍府,卻還是建議他把那馬轡換了下來。季春山告訴趙文釗實情,主要就是擔心鎮北將軍府,如今得知無礙,便也放下了大半的心,至于那馬轡,便是趙文釗不說,他也能想到那些不妥之處,自是不會再用的。季春山和趙文釗說這些事的時候,葉清嵐和薛陵已經進了薛家,自是沒聽見的,季春山之后也沒有再和葉清嵐說。因著要送薛陵出嫁,所以薛父薛母便也從府城來到了京城,季春山和葉清嵐即到了薛家,自是要先去見了他們。當初薛陵是懷著身孕從季家被趙文釗接走的,如今過了一年,孩子已順利的生了下來,是個很健康的男孩,因著要承嗣薛家,便以薛為姓,單名一個斐字。只是葉清嵐他們來的時候,孩子剛被乳母喂了才睡下,左右葉清嵐他們要住上幾日,便沒急著去看。眾人便在薛家的堂屋坐著說話,不多時天色便徹底地暗了下來,薛家的下人們紛紛將燈燭點起。廚房的媽子也在這時來報,說是飯菜做得了,眾人便又移步飯廳。晚飯自是分兩桌吃的,葉清嵐、薛陵和薛母一桌,季春山則同趙文釗、薛父一桌。薛父和薛母都是跟和善的人,趙文釗雖出身顯赫天之驕子,但卻并沒有什么驕縱高傲之氣,兩桌人卻是都吃的賓主盡歡,其樂融融。白日里趕了一天的路,薛陵知道季春山和葉清嵐必是很疲憊了的,所以晚飯后便將他們領到了一間已經打掃好的客房內,讓他們好好休息一晚。房間里已放了一個裝滿熱水的大浴桶,馬車上季春山帶來的裝著二人衣物行禮的大箱子也已被搬到了房間里。季春山讓葉清嵐脫了衣服先進浴桶里泡著,他則去開了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