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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但葉清嵐的名字一說出來,一些年長些的,如趙夫子、陳院長的夫人,卻是立時就想到了葉清嵐就是葉舉人之子,對于郭家母女對他如此親厚便也不覺得意外了,當然,周敏雖然也知道葉清嵐是舉人之子,但她并不知道葉舉人和郭家的關系,所以當她看到葉清嵐出現的時候,自是十分震驚的,而之后又見郭母和郭僑對葉清嵐的親厚,卻是讓她心中不由得十分欣喜起來。她的夫君劉元明曾對他說過,官學里的生員如有才學出眾者,便可得到舉薦,到京城的國子監讀書,到時便是不參加科舉也已可以做官了。只是她的夫君如今雖得中秀才,入縣學學習,但在縣學眾生員中,卻只排中下,不得重視,是斷無被選貢的可能的。而如今知道了葉清嵐和郭家這樣的交好,而身為葉清嵐夫君的季春山又得自己的父親周景多年照顧,周季兩家也是十分親厚的,到時無論是還恩也好,看在兩家的交情上也好,葉清嵐在郭教諭面前為自己的夫君說上幾句話,也是應該的。若郭家當真重視在乎葉清嵐,自是不會想他在夫家難做,便得對自己的夫君多照顧一些,說不得還能讓自己的夫君成為貢生,去京城的國子監里,到時,自己也能一起住到京城里去了。想到這,周敏看著葉清嵐的眼睛仿佛都在發光。之后郭母介紹到周敏時,周敏異樣的熱絡雖是讓葉清嵐有些意外,但他卻也沒想到周敏只見著了他,話都沒說過一句就已經想得遠到京城去了。在葉清嵐被郭母拉著認人的時候,季寧煦則是被郭僑抱到了懷里喂點心吃。見季寧煦捧著蛋撻小口小口的咬著,像是個小松鼠一般,郭僑便笑著問他:“煦兒,這個蛋撻好不好吃???”季寧煦吃的口小,又慢,郭僑才問出口,他便點著小腦袋道:“好吃?!?/br>郭僑拿帕子給季寧煦擦擦沾了碎渣的嘴角,剛要再說什么,卻聽季寧煦接著又說了一句,“和爹做的一樣好吃?!?/br>“煦兒,你爹也會做這個?”郭僑聞言不由感到十分的意外,她雖聽母親說過,季春山很會做吃食,曾親手做過母親愛吃的糕點送來,味道如意齋的比一點都不差,但這蛋撻卻是府城的那家點心鋪子里才有的糕點,縣城里根本就沒的賣,季春山又是從何學會的?季寧煦卻點點頭,又道:“爹很厲害,會做好多好吃的點心?!?/br>郭僑再問:“哦?那你爹還會做什么點心?”季寧煦想都不用想的,便說出了幾款糕點的名字,卻是聽得郭僑更為震驚,因為季寧煦說出的糕點里有好幾樣都是府城那家點心鋪子特有的,其中還有最近才推出的新品,便是她都之才吃過一次,而且因為賣的數量有限,她都沒能多買些帶回來。冷不丁的,郭僑突然想到了那家點心鋪子的名字,她不由得冒出一個想法,脫口對著正在喝茶的葉清嵐問了出來,“嵐哥兒,府城那家嵐記糕點坊,不會是你們開的吧?”她雖這么問,卻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畢竟府城離著有些距離,葉清嵐他們若真要開鋪子,也應是先在縣城開,怎么會突然到府城去呢?不想葉清嵐放下茶杯,卻是對她笑著回道:“算是吧?!?/br>算是吧?那就是是了,郭僑沒想到竟真是她想的那樣,她還想要再問葉清嵐什么,但被二人中間也聽了分明的郭母攔住了。“好了,以后再說吧,先去聽戲?!惫敢灿行┮馔馊~清嵐他們是怎么把鋪子直接開到了府城,但眼下客人們還在,卻不是問這些的時候。……眾人正入神的聽著戲,突然不知道哪傳來一陣口哨聲,忽高忽低忽長忽短,聽著倒有些曲調,但還不等人們細聽,那哨聲便消失了。眾人便繼續看戲,唯有葉清嵐,卻是看向花園的方向,微微蹙眉,似有些掙扎遲疑。半響后,他終是沒等壓下心中的沖動,和郭母說自己要去方便一下,又讓季寧煦乖乖的,便起身離開了花廳。郭家葉清嵐已來過無數次,便是閉著眼走也不會走錯路,他謝絕了要給他領路的郭家的下人,自己一個人卻是往花園的方向去了。郭家的花園不大,但卻有山有水,有花有木,但此時葉清嵐卻無心欣賞什么。在他從后院進入花園,卻沒看到自己想看的人時,不免有些失落。是他來的太遲,人已經走了嗎?沿著甬道向花園深處走去,待繞過鯉魚池,走到一處掛滿藤葉的假山處時,葉清嵐卻突然感覺到手臂一緊,一股拉力傳來,整個人便被拉進了假山之中,撞進了一個厚實寬闊的懷抱里。“別怕,是我?!北惶偃~遮住光線的假山山洞里,什么都看不清,但季春山低沉柔緩,帶著安撫意味的聲音,卻是盡數被葉清嵐聽進了耳里。“我知道?!笨吭诩敬荷降男靥派?,葉清嵐雙臂環上季春山的腰,熟悉的氣息包裹著他,失落的心已被徹底的撫平,他開心還來不及,又怎么會怕,只是,“我還以為你已經走了……”葉清嵐有些委屈意味的話,卻是讓季春山心頭一熱,他一手攬在葉清嵐的后腰,一手托起他的后腦,黑暗中,不需要眼睛,他也準確的將自己的唇落在了葉清嵐的唇上。怕留下太重的痕跡,葉清嵐臉皮薄受不住,季春山便只在他口里深入的索取了一番,便退了出來,卻是親昵地蹭著葉清嵐的臉頰,與他耳鬢廝磨,沙啞著嗓音道:“還沒見到你,我怎么舍得走?想不想我?”被季春山臉上的胡渣刺得有些發癢,葉清嵐想躲開他,心中卻又本能的舍不得,只輕輕的哼了一聲。但季春山卻是并不滿意,他箍在葉清嵐腰間的大手下滑,附到那處最為柔軟而豐盈的所在之上,不輕不重地揉捏起來,還低頭在葉清嵐的脖頸間細嫩的皮rou上啄吻著,“想不想我,嗯?”葉清嵐那處往日床笫間很是得季春山的照顧,最是敏感不過,此時熟悉的感覺席卷而來,立時讓他身體有些發熱起來,可他卻沒忘了,他們現在可不是再自家里,忙小聲道:“……想,我想你?!?/br>當然是想的,不然他又怎么會拋下郭母,拋下季寧煦,拋下花廳的那么多客人,只因聽到了曾經季春山吹給他聽的獨一無二的曲子,就一個人跑到別人家的花園里來和季春山私會。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許是見到了從前的那么多舊識的關系,許是在花廳里面對那么多女眷的無所適從,雖才分開了一會兒,但他卻對季春山的思念,卻是前所為由的強烈。葉清嵐是借口方便出來的,不能耽擱太久,二人又抱著說了會兒話,便一起出了假山。替葉清嵐整理了整理衣衫,見葉清嵐臉上看不出什么痕跡,季春山又抱了抱后,便讓葉清嵐回去了。待目送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