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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蹬在了身上人的肩膀上。趙文釗不妨薛陵突然發難,沒有絲毫的防備,直接被一腳蹬得身子后仰跌坐在床尾,立時臉色漲紅咬牙切齒道:“你干什么?”薛陵趁此趕緊坐起身,扯過剛剛纏綿時被擠到旁邊的被子蓋住自己的肚子和下半身,頓了頓,才撇撇嘴道:“你是不是沒帶香膏?沒有那個我不做了,疼?!?/br>一開始被摸到那的時候他就覺出來了,趙文釗手指上的不是他們常用的潤滑香膏,而應該只是自己剛剛發泄出來的那東西。若是平常他是不在意的,雖然那玩意沒香膏好用,會讓他一開始有點疼,但之后爽了就行,更別說他還會覺得有種別樣的刺激,可現在情況特殊,他是決不能讓趙文釗做到那個地步的,就正好拿來當個借口。趙文釗這次還真的是沒有帶著香膏來,畢竟給他本以為此次抓回薛陵必定是十分順利。從薛陵父母口中得知了洋河鎮這個地方,他便立時帶著人來了,雖然找到書肆的宋掌柜詢問薛陵時,那宋掌柜得了薛陵的囑咐一問三不知,但趙文釗卻已有準備,直接拿出了薛父的手書,宋掌柜看過后才坦白地告訴了趙文釗薛陵就在安平村季家。得到了薛陵確切的所在,他本想著等把人抓回去,自己便想怎樣就怎樣,到時再在床上好好算一算薛陵又跑了一次的帳,不想等真的見到了人,卻因薛陵身子不適而耽誤了下來,然后就變成了現在這樣。“那我怎么辦?”,趙文釗咬著牙問道,到底他是一點都舍不得薛陵受苦的,但此時他下身脹得發疼,欲望噴薄愈發卻不得其門,自是難受的厲害,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面色繃緊,盯著薛陵的目光中滿是噬人的壓迫,好似下一秒就會撲上來,把人拆骨入腹。薛陵微微一笑,桃花眼瞇起透出狡黠的光,道:“我幫你就是了?!闭f著他輕輕扯了扯身上的被子,蜷曲的一條腿便伸了出去,雪白玲瓏仿佛白玉雕就的足抵上了趙文釗的襠部,輕輕一碾,趙文釗的呼吸立時就粗重急促了起來,他伸出大手一把抓住了薛陵的小腿,揉捏起白嫩柔軟的小腿肚。被趙文釗幽深火熱的眸子盯著,小腿被大力的揉捏,腳下也是一片灼熱,薛陵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唇,感覺到自己身體里才剛剛熄滅的火,似乎又燒了起來……中午的時候,季春山做了一桌較往日自是豐盛許多的午飯,葉清嵐便去請薛陵和趙文釗二人前來用飯,不想才靠近東廂,便聽到從窗戶里飄出來的曖昧聲音,頓時停住了腳步。季春山擺好碗筷,就見葉清嵐微紅著臉回來了,身后卻只跟著一個四月,而不見薛陵和趙文釗,沒等他問,葉清嵐就道薛陵和趙文釗正‘忙’著,現下怕是想不起吃飯,他們先吃就是。季春山是過來人,見葉清嵐神色,便知薛陵他們在‘忙’什么,也就了然的笑笑。而午飯過后,家里卻是又迎來了兩個陌生人,卻是得了吩咐,趕著兩輛馬車帶著不少東西而來的趙文釗的兩個屬下。連著xiele兩次,薛陵身子舒爽了卻也是十分疲倦,很快就躺在趙文釗的臂彎里睡了過去,而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卻已經在回府城的馬車上了。“醒了,餓不餓?先吃點東西吧?!毖α瓴庞行┪⒌膭屿o,一直摟著他的趙文釗就發現了,見他醒來,便體貼的笑著問道。薛陵才醒還有些迷糊,睜著眼睛看了趙文釗一會兒,模樣迷蒙又乖巧,直看的趙文釗忍不住低下頭親了起來。一吻完了,薛陵有些喘,卻也是徹底清醒了。他很快就發現自己是在馬車上,卻在趙文釗意料之外的沒有和他鬧騰,從窗戶向外看了看后,便又躺了回去,閉著眼問道:“這是去哪?”他的祖籍是府城,父母如今都在老家的宅子榮養,而趙文釗出身國公府,家在京城,且又在禁軍中任職,應是在回京城的路上吧,他想。趙文釗見薛陵不吵不鬧雖然乖順,卻是像一副認了命的模樣,卻是怎么也高興不起來,他低頭又親了親,才道:“先回府城,待拜別的爹娘,便回京城成親?!?/br>“成親?!”聽到這兩個字薛陵卻是一下子睜開了眼,滿臉的驚詫莫名,“誰成親?”“自然是咱們了?!壁w文釗笑著說道,他本就極俊朗,此時滿心歡喜滿足的笑,卻是愈發的耀眼奪目,哪怕相處多年,薛陵還是被晃得失了下神。“等等,怎么可能?”薛陵很快回神,他推開面前會攪亂自己心神的放大的俊臉,坐起身蹙眉道:“到底是你腦子壞了,還是我耳朵壞了,怎么還說起胡話了,是不是發燒了?”說著伸出手要去探趙文釗的額頭。趙文釗一把抓住他的手,湊到嘴邊親了親,才嘆了口氣道:“我沒發燒,我說的都是真的,不然爹娘也不會告訴我你之前都是隱居在洋河鎮,我也才能這么快就找到你?!?/br>“可是,可是……難道是你們英國公府出了什么事?不然……”薛陵問得有些小心翼翼,他此時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可看趙文釗生龍活虎的樣子,也不是是出了什么大事的樣子啊,可若不是這樣,趙文釗堂堂一個國公世子怎么可能會娶自己,甚至不是納自己呢?“……國公府沒事,只是我如今已經不是英國公世子了,所以我想娶誰便娶誰,你,也一樣?!壁w文釗說完,就見薛陵頓時驚的瞪圓了一雙桃花眼,嘴巴張著卻是半天說不出話來。“你他娘的是不是唔——”等薛陵終于消化完了趙文釗的這幾句話,卻是立時氣的一佛出竅二佛升天,氣急敗壞地剛要開罵,就被趙文釗直接堵住了嘴,撲倒在車廂的榻上。……另一邊,安平村,季家。“薛兄能得趙公子如此,也不算辜負了?!比~清嵐微笑著道,神情上卻是已不見先前對薛陵的擔憂了。先前趙文釗的屬下來了之后,趙文釗似在東廂聽到了動靜,便也出來了。葉清嵐不見薛陵,趙文釗卻只道他在休息,葉清嵐便在季春山和趙文釗交談的時候進東廂看了一眼,才掀開里屋的簾子,便聞到了一股淡淡地氣味,更見地上衣衫散落一片,他不好進入,便只站在門口見床上薛陵的確呼吸平緩安寧地睡著,才放心的退出了東廂。而后他回到堂屋,就見趙文釗正在和季春山說話,地上更擺滿了他的手下從鎮上置辦的不少謝禮。葉清嵐知道,趙文釗此次前來必是要帶走薛陵的,只是一想到這二人的身份,他就無論如何都無法不為薛陵擔心。但他也知道自己畢竟是外人,這事卻是沒有他說三道四的位置,更不用說趙文釗身份顯赫,未必將自己這等人家放在眼里。只是葉清嵐雖未說出口,但他心中所想都已在面上顯露了出來,趙文釗都看在眼里,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