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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系,我們慢慢來?!?/br>季春山雖說慢慢來,但葉清嵐的心情卻沒能有半點的輕松。因為之前那幾年的關系,自己對那種事的恐懼早在日積月累中深刻進了骨子里。他知道他和季春山是夫妻,夫妻做這些事是應該的,尤其季春山對他的熱情,給他的舒服,也讓他忍不住沉淪其中,然而縱使他心里很清楚的知道季春山絕不會傷害他,可每每到了那一步,身體本能的抗拒卻不是他自己能夠控制的了的。他覺得自己很沒用,季春山的體貼讓他感動,卻也更覺愧疚。勉強提著精神給孩子們上完了課,葉清嵐沒有心情再做別的任何事,他想找人說說話,便去了東廂房。東廂里,薛陵正坐在書案后寫著什么,見葉清嵐來了筆下不停,只抬頭看了一眼招呼了一聲。他和葉清嵐如今十分熟稔了,自是沒什么見外客套的。葉清嵐不想薛陵正在忙,怕打擾他,便道:“不知你忙著,打擾了,我沒什么……那、那是什么???”說著話,正準備離開的葉清嵐卻是余光突然掃到了薛陵床頭邊案幾上一個打開著兩個手掌大小的木盒子,立時滿臉的震驚外加不可思議。薛陵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挑了挑眉,卻是道:“怎么?你孩子都好幾歲了,別跟我說不認識那是什么?”葉清嵐紅著臉,說不出話來了,之前不說,和季春山好了之后,季春山的那個他都被迫見過摸過許多回了,自是一眼就認出了那盒子里分明就是男子的那個東西,但就因為認出來了,他才如此的失態,不明白薛陵怎么竟會有那種東西。薛陵此時也寫不下去了,便丟了筆正好歇歇,邊拿起空了的茶杯朝桌子走去,邊道:“你忘了我是同你一樣的嗎?不過我可沒你幸運,夜夜都有夫君陪著,把你喂得飽飽的,我就只能用那冷冰冰的東西自給自足了?!?/br>那果真是薛陵自己用的東西,這一點葉清嵐倒不覺得意外,只是薛陵直白露骨的話,卻讓他的臉更紅了,“你,你別亂說,才沒有……”“沒有什么?沒有喂飽你?不能吧,我瞧著你家那位體格不錯啊,莫非有什么隱疾?”薛陵調笑道。這樣的薛陵葉清嵐是完全招架不住的,當下又氣又羞,說不出話來,轉身就要走,薛陵連忙把人拉住。開完笑,要是季春山那個家伙知道自己把葉清嵐氣跑了,那他以后就別想再吃到他做的那些新鮮又別致的點心了。為了自己的口福,薛陵十分能屈能伸,把葉清嵐拉到椅子前坐下,討好道歉,“對不住啦,你知道我這張嘴就這樣,我給你道個歉,葉先生大人大量,原諒小生則個吧?!闭f著還像模像樣地對著葉清嵐做了個揖,只是才彎下身子,就被葉清嵐忙起身扶住了。葉清嵐自是知道薛陵沒有壞心,就是嘴上愛調笑,愛戲弄人,他也沒有真的生氣,自是受不起薛陵對自己行那般大禮。“不氣了就好,我就知道清嵐最是寬容大量的了?!毖α晷Φ?,心里松了口氣,他的點心保住了。葉清嵐坐下后,躊躇猶豫,欲言又止半響,終于還是難掩羞窘,期期艾艾地開口道:“其實,其實不是他,是我,是我太沒用,所以……”薛陵聞言一愣,卻是瞬間便將葉清嵐的這句話和之前的幾句聯系了起來,頓時驚訝的微微睜大了眼,莫不是還真讓他說著了不成?“你怎么了?”薛陵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追問道。葉清嵐看了他一眼,皺著眉,艱難地吐出了三個字“……我怕疼?!?/br>薛陵張大了嘴,“可你們不是,不是都有煦兒了?”“現在和以前不一樣?!比~清嵐道。薛陵聞言立時想起之前他調查過的葉清嵐的事,便沉默了。“所以,你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葉清嵐再次開口了,只是話終究沒有說完,而說出這些,于他來說已經是極限了,別的更直白露骨的話了他卻是真的無論如何都說不出來了。看著葉清嵐臉色漲紅,卻還是執著的看著他,滿心期待的等著他的答案,薛陵說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這一段時間的相處,他對葉清嵐的性子已經十分的了解,所以,他想不出來葉清嵐卻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氣做出了多大的決心,才開了口對他今日說出這般話來。季春山,你何德何能,值得葉清嵐如此?默然了半響,薛陵終是說道:“辦法倒是有,只是我怕你會做不來……”“我能做到!”薛陵話未完,葉清嵐就立刻說道。心中嘆了口氣,薛陵面上對葉清嵐笑了笑,道:“我明白了,只是這個法子還需要一些東西,我明日便讓四月去尋來,你還得再耐心等幾日?!?/br>從東廂出來,葉清嵐已經一掃之前的沉郁,取而代之的是滿心輕松的笑意,雖然臉頰還依舊有些發燙,雖然對自己剛剛竟然真的說出了那些話猶自感到羞窘,但他心中卻無半點悔意。只要一想到季春山發現自己可以了的時候,露出的驚喜的模樣,他就無比期待那一天的到來。很快,半個月過去了,這半個月季春山卻是過的無比郁悶煎熬,因為他發現,從十天前,葉清嵐雖然依舊讓自己親親摸摸抱抱,但是里褲卻是死活都不讓自己扒了。季春山想著,難道是之前幾次嚇到他了,可他最后都停住了,沒做到底啊,怎么突然就比之前還抗拒了呢?季春山百思不得其解。但很快,季春山就自己發現了答案。那日是一個和風溫煦的午后,這一日沒課,葉清嵐說要洗澡,季春山便去西耳房燒了熱水,隨后就又回后院忙活。等忙完了,卻還不見葉清嵐從浴房出來,走到門口里面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季春山有些擔心,便喚了一聲,并下意識的推了下門,卻意外的發現,最近幾次葉清嵐洗澡時都會從里面拴好的門,這次竟是一推就開了。季春山便走了進去,浴房不小,除了一眼灶外,正中擺了一個可容納下雙人的大浴桶,浴桶前則是一張換衣用的長榻,榻前立著一架絹紗山水畫屏風,正好擋在門和浴桶的中間。耳房也是前后開窗,所以屋里十分亮堂,季春山一進去,便可透過色彩斑駁的絹紗屏風,隱約看到倚在長榻上的一個模糊的人影。鬼使神差的,季春山沒再出聲,甚至放輕了腳步和呼吸,他慢慢的繞過了屏風,漸漸呈現在眼前的畫面卻是讓他大腦嗡的一聲,停窒了呼吸。屏風后的長榻上,葉清嵐只著上身小衣,一只手撐著上半身半躺在榻上,皺著眉抿著唇,臉上滿是難耐不適的之色,卻有另一只手,從分開的腿間探入緩緩地抽出了一個深棕色木質的圓柱體。待完全抽出,葉清嵐才吐出一口氣,似徹底失了力一般,躺倒在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