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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伴的話,眼珠一轉,便止住了伸手的動作,隨后,就見她老伴從那三錠銀子中拿起了一個大的,放到了旁邊,指著剩下的兩錠銀子,卻是對季春山道:“這些,就夠了?!?/br>說完這句話,吳老栓只覺得困了他多年的沉重枷鎖似乎一瞬間便消失了,整個人都感覺到輕松很多。當年,他手里的確有不止十五兩的銀子,但他正準備起新房時,季家就放出了賣房的消息。雖然他很羨慕季家的房子,卻也知道自己是買不起的,但他沒想到季母在得知他要起房子的消息后,竟親自來了家里,而他在季母問能出多少銀子時,不知怎么鬼迷心竅的,就說了個十五兩。更讓他沒想到的是,季母竟只猶豫了片刻,便直接應了下來,隨后便是拿銀子,簽契約。待拿到了的鑰匙,搬進了季家寬敞豁亮的大房子里時,他心里那點不安和悔意便瞬間被欣喜和滿足所取代了。但搬進新家沒多久好,村里人異樣的眼光,背后的私語,意味不明的艷羨,讓他滿心的歡喜很快便消散了。而后仿佛老天爺也降下了譴責,家里接連出事,不僅將剩余的銀子花了個干凈,更是還欠下了不少外債。而最讓他刺心的是,大兒子因著這事在村里很是抬不起頭來,也怨上了他,待攢夠了銀子便起了新房,而后卻是不管他同意不同意不分家,都堅持搬了出去。一時貪心,卻惹得父子失和,悔嗎?自是悔的,可卻也只能受著。直到今日馮德禮帶了季春山來,吳老栓覺得,這大概是老天爺給他的唯一的機會了。吳老栓突然的決定,自是讓在場人都意外的很,其中,周氏的反應是最大的。她初時有些懵,似乎沒大明白吳老栓的意思,待吳老栓開口準備簽契約時,才終于反應了過來。她狠狠地推了一把吳老栓,氣急敗壞地尖聲咒罵起來:“你個老不死的瞎說啥呢!那可是十兩銀子,你失心瘋了不成!我不同意,這是我的房子,二十五兩少一文都不成——”說著,就要去搶桌上的十兩銀子,吳老栓忙攔她。季春山微微后挪了一步,自己站在了吳家夫婦和抱著季寧煦的葉清嵐中間。馮德禮見周氏和吳老栓都糾纏起來了,有心上前拉一拉,卻也不知該如何下手,便只得道:“要不,你們再商量商量吧,不差這一時半會兒的?!?/br>“不必,”吳老栓卻硬聲道,他這會已經抓著手腕制住了周氏,不顧她的咒罵,沉著臉將人拽到門前而后一把推了出去,待把堂屋門關上又從里面插好門栓,又轉身去了后廳把后門也關上拴好,然后去了西屋二兒子的房間取了筆墨白紙來,最后回到馮德禮面前,道:“勞煩村長重寫一份契約吧?!?/br>馮德禮見他已經打定了注意,便也不再多言,只道:“成,只是寫契約這事,還是讓能者勞之吧,嵐哥兒,辛苦你了?!?/br>“馮叔客氣了?!比~清嵐起身笑道。季春山上前研磨,葉清嵐便依著原先舊的契書,重新寫了兩份出來,只將原先的二十五兩變為十五兩,便得了。隨后便是簽字畫押了,然而在吳老栓按下手印后,季春山卻是對葉清嵐道:“清嵐,你來簽吧?!?/br>“我?”葉清嵐愣了愣,有些意外。馮德禮和吳老栓也都大感意外,詫異地看著季春山,就像是在看一個怪物。如果是葉清嵐來簽字畫押,那么這房子便是在葉清嵐的名下,屬于葉清嵐所有的。而葉清嵐和季春山雖是夫妻,但季春山才是當家作主的男人,如今他卻要將房子寫到葉清嵐的名下,這實在是太過有失常理了。馮德禮遲疑了下,想要說些什么,但終究沒有開口。見葉清嵐不動,季春山便笑道:“咱倆是一家,簽誰都一樣,再說,反正……”最后幾字他消了音,但正對著他的葉清嵐卻能從他的口型中看得分明,他說的是“你是我的”四個字。頓時,葉清嵐滿心的動容盡數被羞窘取代,怕季春山當著兩位長輩的面再說出什么讓人難為情的話,他忙上前一步,提筆寫下自己的名字,又按下了指印。等馮德禮這個中人也簽下了名字,白契便成了,在約好了去縣衙過紅契的日子后,吳老栓又季春山道:“我得等些時日才能搬出去,鑰匙怕是要晚一點才能給你?!?/br>“無妨,您慢慢來,我這沒什么急的?!奔敬荷降?。事情至此便暫時算了了,待吳老栓終于打開房門送馮德禮和季春山等人出去時,周氏便知一切塵埃落定,再無回轉的可能,想到那眼睜睜從手心中溜走的十兩銀子,頓時癱在地上哭嚎起來,只是卻也沒人再多看她一眼。第52章宴請買回了老宅,季春山也算是了了一樁心事,回到家后時辰已不早,便不再耽擱,牽馬套車載著葉清嵐和季寧煦就往鎮上而去。到了醉仙居,季春山直接趕著馬車進了后院,而后他先讓葉清嵐帶著季寧煦去后院找王氏,自己則去了前堂尋了老掌柜,定下了一間大些的雅間,還有兩桌上好的席面,又尋了個識得余八的跑堂,請他幫忙看著,若人來了,便請到雅間去,再來通知他。周景和季春山的關系醉仙居中自是無人不知的,等季春山剛安排好一切,準備回后院去時,就被得了他人消息,趕來詢問的周景攔住了。“山子,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要請余八那伙人吃飯?你什么時候和他們攪和一起去了?”周景問道,他皺著眉,顯得有些嚴肅,卻也能看出眼中的關切來。他原本剛正燒著菜,一個伙計送了菜單來,本來這在后廚是再尋常不過,不想那伙計多了句嘴,才讓他知道這定菜的人竟是季春山,而他竟是要請余八那伙人吃飯,這讓他頓時擔憂起來,以為季春山是出了什么事,便趕忙過來找他相問。季春山既然決定在醉仙居宴請余八等人,便知是瞞不過周景的,他本也沒打算要瞞,畢竟季寧煦還要請王氏照看一會兒,只是他卻也不打算說實話,便道:“叔,是這樣,前日我們回去的路上遇到幾個醉酒找茬兒的,我當時要護著清嵐和煦兒,便有些分身乏術,正好余八爺和他幾個兄弟路過,幫我趕跑了那幾人,所以我才打算宴謝他們?!?/br>季春山的解釋合情合理,周景不疑有他,這才松了口氣,點點頭道:“原來是這樣,這倒是應該的。我好以為你出了什么大事,沒事便好,沒事便好?!敝乐皇潜挥喟说热隧樖謳土艘淮?,而不是發生了什么別的事,周景也就放了心。季春山笑笑沒說話,隨后被周景放了行,才回了后院。周景的大女兒周慧婆家就在鎮上,離得近,給父親過完壽便回家了。小女兒周敏嫁的遠,難得來一趟,便打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