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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那張氏若在李家過不下去了,自己走就是了,怎么還把孩子帶走了,而之后,張氏帶著孩子另找了個男人過日子,李家竟也沒上門去要孩子,人們都道,那孩子八成就不是李二狗的。想這李二狗當初為了張氏攆走發妻,還差點賣掉的親生女兒,而如今,被張氏一腳踢廢了不成,還白白替人養了兒子,成了個活王八,當真是天理昭昭報應不爽。消息傳到安平村,眾人自是拍手稱快,卻也有人提醒金家姐弟,李大丫估計是李二狗這輩子唯一的孩子了,保不準他會上門來討要,而事實也的確如此。才將將養好身子,李二狗便趕著牛車提著重禮上門了,在金家一通痛哭流涕反省認錯,而他竟不只是要回女兒,還想和金姐兒重修舊好,最后卻被金豐亂棍打了出去。李二狗不死心,沒幾日又帶著李母也一起來了。因著李二狗的事,李母短短一月便花白了頭發,蒼老憔悴,她癱坐在在金家門外,哀哀地說盡了好話,又向金姐兒道歉,說都是自己的不是,求她的原諒,一把年紀了低聲下氣的可憐模樣,倒真是讓人看的有些不忍心。村里有些年紀大的,心腸軟的就轉頭對金姐兒勸了起來,勸她李二狗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勸她李二狗浪子回頭千金不換,勸她可憐李母一片愛子之心,勸她帶著女兒跟李二狗回去父女團圓一家團聚。金豐被眾人的話氣的發抖,金姐兒卻依舊平心靜氣的,還攔著他趕李二狗母子走。金姐兒親自去扶了李母起來,又勸李二狗趕緊帶了李母回去,大冷天的別凍壞了身子,李二狗見金姐兒態度軟和,便以為她回心轉意了,說話明日來接,便帶著李母走了。但等他第二日再來的時候,卻被金豐告知,金姐兒已經帶著女兒另嫁他人了。原來,金姐兒雖然在弟弟家住了兩年,但她不愿拖累弟弟,一直想再嫁出去,只是卻找不著合適的人家,好一點的人家看不上她,差一點的弟弟金豐卻看不上,直到最近才終于找到一戶合適的人家,還是從前的舊識,雖說是大山中的一戶山民,但有一手打獵的本事,吃穿是不愁的,弟弟金豐也覺得滿意。本來日子都訂好了,沒想到李家又生了變故,李二狗又找上了門來,金姐兒勸走李二狗母子后,便讓金豐上山去尋那山民,說明緣由,將婚期提前。那山民一聽定好的媳婦有人要搶,當即放下蓋了一半的房子跑下了山,去鎮上采購了一番聘禮等物,然后上了金家,當日便把金姐兒母女都接走了。別說第二日才來的李二狗了,就是村里人都跟著懵了幾日,后來還是村長媳婦李氏慢慢放出話來,人們才知是她給金姐兒找的人家,早就定好了日子,因著想避開李二狗的糾纏,就提前把事辦了。李二狗沒了媳婦孩子,自是不依不饒,可人都找不著了,又有什么法子,更不要說后來被金姐兒嫁的那位山民暗中警告了一番,也就徹底偃旗息鼓了。此是后事不提。第41章老宅季春山回到家時,葉清嵐正伏在桌前認真的畫著什么,沒發現他進了屋。他也沒出聲,輕手輕腳地走到了桌邊,低頭一看,就見葉清嵐寥寥幾筆,一只小巧精致展翅欲飛的蝴蝶便顯現出來,輕巧的立在一簇盛放繁茂的海棠花上。等到描完了一幅蝶戀海棠,葉清嵐正準備放下畫筆開始著色,一抬頭才注意到身邊不知站了多久的季春山,訝然道:“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也不喚我?”“剛回來,見你畫的認真,怕打擾到你?!奔敬荷叫Φ?,又問,“這是在畫什么?”葉清嵐便道:“給燕兒畫的繡花樣子,她不小心把趙大嫂子的繡花樣子給弄濕了,怕的不敢回家,我看那繡花樣子雖浸了水,但還能看清一部分,便想比著重畫一幅?!闭f著,他指了指桌上。季春山順著看過去,才發現上面的確有一張顏色花了一大片,只能看到半朵海棠花和一扇蝶翅的畫紙。將原圖和葉清嵐才畫好的白描兩下相看,雖說和原圖相比,葉清嵐畫得花朵蝴蝶大小一樣,花瓣重疊的位置,蝴蝶翅膀的花紋也都是完全相同的,但季春山就是覺得,葉清嵐這還未著色的花朵更顯嬌俏,蝴蝶也更顯輕盈。葉清嵐放下畫筆,提起茶壺倒了杯茶,遞給季春山,問道:“今日之事還順利嗎?”“謝謝,”季春山接過茶杯,道:“自然順利,和昨日在家商討的一樣,那李二狗一開始還真當我們給他送孩子去了,李家村的村長倒是有的腦子,知道我們來者不善,還想拿村長的名頭護著李二狗,又拿兩個村子說事,被馮叔不溫不火的頂回去了?!?/br>“后來你寫那狀紙一亮出來,他們就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那李二狗還把狀紙搶了去,金豐一急就和他打起來了,好在馮叔有準備,復寫了好幾份……”一聽打起來了,葉清嵐立時皺起了眉,問道:“你們動手了?你有沒有受傷?”說著,就往季春山身上看。季春山他們一共才六個人,還有三個不能打的,若是和李二狗打起來,那李家村的人必是要幫著自己村里人,季春山三人再怎么厲害,也是雙全難敵四手,哪里討得了好。季春山心中一暖,笑道:“沒事,別擔心,我沒動手,就是金豐和李二狗推搡了兩下,很快被馮大哥拉開了……”“那就好?!比~清嵐這才點點頭,舒緩了眉頭。季春山仰頭一口喝光了茶杯里的水,把那句“打起來也不怕,我帶著柴刀呢”咽了下去。喝完一杯還是有些口渴,茶壺卻已經見底了,季春山便轉身去了火爐處提了鐵壺倒水,還沒倒完,就聽得葉清嵐“咦”了一聲。季春山回頭去看,葉清嵐卻已走到了他身邊,伸手探向他的后腰。“怎么了?”季春山放下鐵壺,不敢動,只扭頭向后看。“衣服破了都不知道?”原來季春山一轉身,葉清嵐便看到他后腰的位置有些不對,走進一看,果然開了個指長的口子。季春山雖然看不到,但伸手一模便也摸出來了,心里估摸著應該是在李家村抽柴刀的時候劃破的,嘴上卻道:“可能是不小心在哪里刮破了,你要不說,我都沒發覺?!?/br>“脫下來,我給你補補吧?!比~清嵐說道,說著轉身去針線笸籮里尋了和季春山外衣同色的棉線和針來。“不用,我自己來就行?!奔敬荷矫撓峦庖码S口道。從前一個人打拼,早期過的辛苦節省,衣服破了舍不得扔,都是自己動手縫補,倒也十分熟練了。“這點小事我也不能做嗎?”葉清嵐拿著針線,被拒絕了,語氣不免有些失落,又道:“我從前不會針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