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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有反應了,他一下子看向了季春山,“你說真的”話音一落,季春山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到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音,季春山一愣,葉清嵐卻是難得的顯露出一絲羞窘之意來。“當然是真的,不過,你還是先吃快紅豆糕吧,別餓壞了肚子?!奔敬荷叫Φ?,說著自炕頭的竹籃里取出了一包點心,打開,拿出一塊給了葉清嵐。季春山又道:“你可以帶著煦兒離開季家,但煦兒畢竟是我的兒子,我不能不管,所以,我希望你和煦兒可以不要離我太遠,這樣也方便我照顧你們,這也是我這個做父親應盡的責任?!?/br>“對了,煦兒呢?我還給他買了些東西,又去吳嬸兒家玩了?”季春山從回來就沒見到季寧煦,只是一開始被亂來的葉清嵐氣著了沒注意,現下才想起來,不過看葉清嵐毫不緊張的樣子,他就知季寧煦必是好好的,也就沒多擔心。見葉清嵐點點頭,季春山便道:“那我先去做午飯去,做好了再去接煦兒回來。你好好休息,糕點好吃也不要吃太多,小心積食?!眹诟劳?,他便起身出去了。留下屋中葉清嵐一個人安靜地吃著紅豆糕,只覺得口中香甜的味道幾乎讓他落下淚來。午飯過后,季春山把一個包袱放在了季寧煦面前,并笑著對他說道:“煦兒,來,打開看看,看看爹爹給你買了什么”季寧煦面對季春山依舊怯怯的模樣,但氣色看著卻比季春山剛穿來時好一些了。季春山說完,他就好奇的看向桌上的包袱,卻沒動,而后見葉清嵐對他點點頭,才伸出小手,慢慢地解開了包袱。包袱打開,里面露出的正是季春山從書肆買的三本書,還有紙筆和墨塊兒。這些東西季寧煦都沒見過,也不認得,只是好奇地摸摸看看,葉清嵐倒是很意外地看了眼季春山。“對了,還差一個?!奔敬荷酵蝗坏?,說著,他開始翻箱倒柜的找起什么來,不一會,便從炕柜最底下翻出一個黃紙包,打開一看,里面似乎是一塊手掌大小通體漆黑的扁平石塊兒。“這還是我小時候用的,保存的很好,一點都沒壞,還能用?!奔敬荷椒戳艘幌率种泻谏瘔K,然后也放到桌上,笑道:“好了,筆墨紙硯都有了,文房四寶齊了,煦兒可以學寫字了?!痹瓉砟菈K黑色的石頭是一方硯臺。第17章王小二原身小的時候家境不錯,作為獨子,自然不會不上學堂,筆墨紙硯對于當時的季家來說不是什么承受不了的東西,自然是都備齊了的,還給原身專門隔了個小書房,只是后來季家敗落,連房子都賣了,原身的小書房里帶出來的東西本就不多,如今也就只有這么一塊石頭硯了。說起來原身和葉清嵐未成親前就認識,也算舊識,原身幼時就是在葉清嵐的父親辦的學堂里讀書的,只是他自小頑劣不受管教,葉父善教書卻不善育人,對原身實在無計可施,又不能放任他整日惹是生非,擾亂課堂,便只能勸退了。之后,原身和葉清嵐再次產生交集就是在葉清嵐二堂哥成親的那日了。葉清嵐卻是看到了紙筆底下的書冊,他抽了出來一看,不由道:“這么多”季春山笑道:“我問了書肆的掌柜,小孩啟蒙讀什么書,他就給我推薦了這幾本,我也不知道哪本好,所以就都買了。煦兒可以換著學,不然總看一本書難免太枯燥乏味?!?/br>葉清嵐看了季春山一眼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像是認同了他的話。季春山又道:“我雖然也讀過幾年書,但到底不如你,以后你就教煦兒念書寫字吧,也省得你整日在屋里呆著悶的慌,等煦兒學會了這幾本,我在去買新的回來?!?/br>之前葉清嵐就一直在教季寧煦識字,所以季春山說的他自然不會有異議。只是,在季春山要取水研磨,準備讓季寧煦學寫毛筆字的時候,開口攔住了他。葉清嵐道:“煦兒還小,剛開始學寫字用毛筆蘸了水在桌子上練習就行,現在就用筆墨紙張太浪費了?!?/br>季春山有心想說不過幾張紙不算什么,他還不至于供不起,不過葉清嵐難得向他表達想法,這是一個好現象,他覺得他應該給予支持鼓勵,所以他道:“好,都聽你的?!?/br>隨后,季春山按葉清嵐的吩咐將白紙、墨、硯臺,還有、兩本書都收起來,葉清嵐則翻開僅剩的一本,開始教季寧煦讀書識字,季春山難得空閑,就在旁邊聽了會。“人之初?!?/br>“人之初?!?/br>“性本善?!?/br>“性本善?!?/br>……季寧煦坐在葉清嵐的身邊,父子倆一大一小緊挨著,看著同一本書,大的讀一句,小的就跟著念一句,清潤溫和的青年嗓音和稚氣細嫩的孩童語調接替著響起,季春山不但不覺得無趣,反而聽的津津有味的。不過他到底是個閑不住的人,沒坐一會就起身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今天他一下子買了一百斤鮮藕,其中七十斤放到了地窖里,準備日常食用,另外三十斤則是準備做成藕粉。因家中工具有限,季春山便準備分成三次每次十斤制作,經過清洗,去藕節,搗碎,磨漿,洗漿等幾道工序,十斤的鮮藕就變成了將近三桶的渾濁藕漿,此時藕漿需要凈置沉淀一段時間,季春山便將幾個木桶放在廚房角落,而后就出了門。他打算去做件早該做的事,去胡大夫家給他挑水砍柴,季春山也清楚,他干的那點活兒遠遠比不上胡大夫為葉清嵐和季寧煦做的,但他現在能力有限,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胡大夫的恩情他自會記在心里。胡大夫的家在村子西邊,季春山從村子外圍繞了過去,和自村子里穿過也不遠多少,等到了胡大夫家卻發現家里沒人,想來是又出診去了。胡大夫雖然隱居在安平村,但他醫術精湛,診金也收的不算高,不說這附近的十里八村,就是洋河鎮上,方城縣城里也經常有人趕著馬車來請他去看病的。胡大夫的家也是一棟只有兩間正房的小院子,院子里立著幾架木頭架子,架子有三層,每層都有一個竹篩,里面是各種半干的草藥。院門半掩著,伸手一推就開了,正房的門倒是掛著鎖,季春山細看,也只是掛著而已,沒鎖上,一個半人高的大水缸立在正房門外,里面還有半缸水。季春山從院子里找到扁擔和水桶,來回了三趟,就把水缸裝滿了,之后他拿上柴刀背上個竹筐,出了胡大夫的家,朝后山走。胡大夫沒有置辦田地,不像一般的農戶家可以將地里收割作物后留下的莖桿曬干當柴火燒,只能去后山拾些干樹枝來燒火。季春山連拾帶砍,忙活了半個時辰弄了兩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