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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娶妻生子之日?!?/br>“你此話當真?”胡伯微瞇了瞇眼,認真的問道。眼前的季春山雖和從前一般面貌,但給他的感覺卻和從前相比有著天地般的差距,從前的季春山只瞧一眼便讓他心中生厭,而如今的季春山目光清正神情真摯言辭懇切,令他心中不由自主的生出信服之感。“蒼天在上,日后我季春山若有違今日之言,當天地不容!”季春山斬釘截鐵的說道。葉清嵐季寧煦本就是原身的責任,如今他成了原身自然也要一并擔起,無可推諉。“好!好!好!”聞得季春山一番話語擲地有聲,胡大夫心中的石頭終于平穩的落了下來,心中欣喜之下連說了三個好字。他雖然一開始就決定還如從前一般繼續暗中為葉清嵐治療調養,但終究治標不治本,葉清嵐父子依舊陷在水深火熱之中,而如今季春山醒悟悔改,并自覺愧對葉清嵐父子,決心以后善待之,對葉清嵐父子來說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父母泉下有知,想來也能有所安慰了?!焙蠓蚋锌?。季春山沒有說話,季父季母若真泉下有知,知道一個不知打哪來的孤魂野鬼占了他們兒子的身子,只怕會氣的從墳塋中蹦出來吧。“嵐哥兒那你放心,老頭子我別的不行,一身醫術自認還是拿得出手的?;仡^我好好擬個方子,只要你按我的囑咐好生照料,不要說得見煦兒娶妻生子了,就是孫子孫媳曾孫,日后也是能見到的?!闭f罷,胡大夫還笑瞇瞇地拍了怕季春山的肩膀。聽胡大夫如此自信有把握,季春山心中一松,不禁面容微緩,笑道:“如此,我心中的愧疚也能稍減一二,日后就有勞胡伯了?!闭f著,對著胡大夫深深作了個揖。胡大夫趕忙將人扶起,佯怒道:“你這娃兒怎的如此客套!我與你父兄弟相稱,你喚我一聲伯父,我自將你如侄兒般看待,自是不必見外。得了,不用送了,你回去好好照看嵐哥兒,我先走了?!闭f完,不等季春山再說什么,便一甩袖子背著手朝門外走去。季春山無奈地笑了笑,目送胡大夫出了門,才轉身進屋。東屋里,吳嬸兒守著葉清嵐,時不時的為葉清嵐擦擦額頭滲出的汗珠,見季春山進來,動作頓了一頓,卻也沒有說什么。第4章雞蛋中午的時候,葉清嵐依舊昏迷著,高熱也沒有退去的跡象,吳嬸兒不放心,寸步不離的守著,好在還在胡大夫所說的時間之內,二人倒沒有太多的擔心。季春山作為‘罪魁禍首’,知道自己不被待見,便不在人跟前礙眼,轉身去了廚房。季春山一家住的房子在村子北邊的最邊緣,是農村里最普通的茅草頂泥坯房,面積不大,枯樹枝圍了個半人高的籬笆圈,幾塊破木板子拼成了扇門,只有三間正房、一間廂房和一個用來放木柴和板車的草棚子,正房后面則是菜園子、雞舍和茅廁。正房進門是平日里待客吃飯的堂屋,左右各兩間屋子,東屋是季春山一個人住的,西屋則是雜物房以及葉清嵐和季寧煦睡覺的地方。廂房也就是廚房,也不大,只有十幾平,門外貼墻放著一口半人高裝水的大缸,進門的左手邊壘著一個有兩個灶眼的灶臺,旁邊放著一個木架子,上面擺著罐碗盆碟刀案鏟勺等廚房用具,是除了冬天外平日里做飯的地方。廂房的另一半空間則是一整套的做豆腐的用具,一個直徑五六十公分左右的石磨,可以說是這家里最值錢的東西了。豆腐這種食物是最近幾年才出現的東西,據說是京城里某個熱衷修仙問道的王爺折騰出來的,一開始大家覺得新鮮,很是追捧了一陣,但隨著會做的人越來越多,豆腐也就變的越來越不值錢了。季父是個木匠,當初給不少人家做過做豆腐的用具,后來便干脆給自己家也弄了一套,可誰知,他剛把定好的石磨弄回家,弄齊了一整套的用具,豆腐就不值錢了。做豆腐這活兒費時間費力氣,繁瑣辛苦不說,也不像之前似的賺得多了,便不值當再做了。因此,這套用具便擱置在季家的雜物間里,好在石磨平日里還可以來磨磨面什么的,不算太虧。季家敗落后,這套做豆腐的用具終于派上了用場,雖然辛苦利薄,但卻是除了那兩畝田地外,季家唯一的收入。自打一年前季母過世,葉清嵐離開季家不成后,做豆腐的一切活計便都落到了葉清嵐身上,每日如何勞累不說,賣的錢卻一個銅板也落不到他手里。嘆了口氣,季春山蹲下身子開始引火燒灶,準備做飯。好在他還擁有原身的記憶,用火鐮這種東西生火雖是第一次,但嘗試了幾次也就會了。看著燃燒的火焰,季春山怔怔的有些出神。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來到這里,不知道原來的季春山怎么了,是還留在身體里,還是已經死了,亦或是像他一樣也去了某個世界在某個人身體里繼續活著?他什么都不知道,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多想無意也無用,比起浪費精力在他自己無法控制的事上,還是專注眼前才是最重要的,不管他是誰,他在哪,他總要活下去,日子總要繼續過下去。忙活了一通,很快,一頓簡單的午飯就做好了。一盤白菜燒豆腐,一盤大蔥炒雞蛋,還有一碟切成細絲的咸菜疙瘩,主食則是煎的兩面焦香的蔥油餅,外加一盆南瓜玉米粥。將飯菜端上堂屋的方桌,擺好碗筷,季春山便進了東屋,“嬸兒,我簡單做了點吃的,這折騰了一上午了,您和孩子也都餓了,先去吃點吧,清嵐我來守著就好?!?/br>吳嬸兒看了季春山一眼,卻是語氣頗為和緩地說道:“你從早上忙活到現在什么都沒吃也是辛苦了,還是你先吃吧,別餓壞了身子。煦兒上午在我家吃了點,我倆娘兒倆晚點吃也無妨?!?/br>吳嬸兒如此的和藹體貼卻是讓季春山一時些受寵若驚,轉念一想,便想到了胡大夫臨走時自己的那一番言語,想來一墻之隔吳嬸兒聽到從而對自己改變了看法也是有可能的。想罷,季春山便笑道:“我剛剛在廚房做飯的時候抽空填補了一些,現下是不必再吃了。飯菜再擱著怕是要涼了,還得勞煩吳嬸兒幫我哄著煦兒多吃些才好?!?/br>季春山如此說,吳嬸兒便不在推辭,抱著季寧煦來到了堂屋。堂屋正中靠墻放著一張方桌,桌上擺著熱氣騰騰的飯菜。季寧煦一直被吳嬸兒抱著,看著桌上的飯菜抽了抽小鼻子,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嵌在在那巴掌大的瘦弱小臉上,可愛的令人心酸。吳嬸兒夾了一筷子雞蛋送到他嘴邊,誰知季寧煦卻一下子捂住了嘴,不住地搖頭,怎么也不吃。吳嬸兒有些莫名,雖然上午回家熬藥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