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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愈來愈清晰,溫寧遠只得停止了這個話題。金鑾殿內,就見封騏斜靠在龍椅上,手肘架在扶手上而手背則抵著臉頰,微瞇著眼姿態慵懶。而底下正有大臣獻上賀禮。溫寧安與溫寧遠的位子是分開的,溫寧安將小包囊收好,緩緩走到自己的位子正打算落座,卻聽不遠處的封騏忽然喚道:“懌心?!?/br>封騏朝溫寧安伸出了手道:“懌心,過來?!?/br>四周有一瞬間的安靜,之后眾人又隨即當作無事般繼續聊天,大殿恢復了喧嘩。溫寧安原本還有些踟躕,但就見封騏的手并無收回的意思,死死地盯著自己絲毫沒有妥協之意,便只得踩著階梯一步步來到了龍椅前。封騏牽過了溫寧安的手,拉著他坐在自己身邊的一個空席。不遠處的秦招凰朝溫寧安眨了眨眼,眼底滿滿的調侃,嘴還做了一個吹口哨的形,賊兮兮的。溫寧安心底莞爾,一是因為秦招凰,二是……封騏居然還一早給自己準備位子了……溫寧安只覺得自己仿佛如芒在背,低著頭都能感覺到首座四周傳來的炙熱目光,尤其是太后的。而封騏唯二的后宮,皇后李落雁與蘇妃蘇妙倒是毫無表示,依舊保持著得體的笑容,眼皮都沒抬一下。“皇上……”周諫官站了起來渾渾噩噩道:“老臣唐突了,但溫將軍是武將,坐在上頭似乎、似乎于理不合??!”其余大臣見周諫官那滿臉的皺紋與渾濁的雙目,心道大約是老得兩眼昏花,腦子都不清醒了……這都敢說,簡直想為他立個勇士碑。“于理,不合?”封騏挑眉。大殿驟然安靜,封騏見大家屏著呼吸的樣子笑道:“今日是朕的生辰,便不計較了,周愛卿退下吧?!?/br>“皇上……”碰——封騏猛地拍了身前的桌案,桌案上的酒樽隨即震了震,似乎還有幾滴酒水被濺了出來。封騏面上依舊掛著笑容,看著周諫官慢悠悠道:“于理不合?朕便是這天下的理。朕想讓溫愛卿坐在這兒,溫愛卿便能坐在這兒。換言之……”封騏雙眼微微一瞇補充道:“朕要你死,你也會死,立刻?!?/br>“老臣失言了,老臣罪該萬死……”周諫官蒼白著臉坐回了席位。秦招凰看著如坐針氈,眼底都是不適但卻使勁壓抑的溫寧安,暗自搖了搖頭。這兩人遲早會出事啊。預料之中,宴席結束后封騏便拉著溫寧安回寢宮了。四處只有兩人,溫寧安于是道:“懷天,下次……別這樣了?!?/br>封騏蹙眉,似乎是有些委屈道:“我怎么了?不就是想讓你陪我一起坐么?這都……不行?”“你是皇上?!睖貙幇矅@了口氣道:“這事放在普通人家倒是再尋常不過了,但我們不是尋常老百姓?!?/br>多么諷刺,尋常人家是溫馨相伴,然而封騏如此便是昏君。“我是皇上,何必理會其余人怎么想?!?/br>你是皇上,然而我不是。你所有的錯誤,天下人指責的總歸是我。溫寧安嘆了口氣,終究沒說出來。封騏見溫寧安情緒似乎不對,攬住他的腰道:“你若不喜歡,下次我不那么做便是了?!?/br>溫寧安朝封騏笑了笑。“你等等?!狈怛U招了招手,讓福徹呈上一個木盒。“你可還記得我們之前在徐家時看到的那個好玉石?徐家倒了后,我便讓福徹去廠子接洽接洽,從廠主那兒訛……買了過來?!?/br>封騏打開了木盒,溫寧安就見里頭躺著兩塊已然經過雕琢的美玉,就見其中一塊祥龍猙獰霸氣,而另一塊猛虎威武。兩塊玉合在一起后,兩只神獸交纏在一塊兒相互映襯、瑕不掩瑜,猛虎腳踩著地鎮守山河,而神龍四處都是祥云,仿佛要沖破九天那般。封騏將其中一個取了出來遞給溫寧安道:“這是你的?!?/br>溫寧安接過了那猛虎,上好的和田黃玉在自己手心里發暖,暖意仿佛透過手心傳到了心口處,渾身都是溫熱的。封騏先是將自己那塊掛妥在腰間,接著便取過了溫寧安手上的替他掛上道:“可得好好帶著啊?!?/br>兩人之后靠著彼此坐在床邊,封騏忍不住便問道:“我的禮物呢?”溫寧安每年都會給自己備禮,而所備的一定是自己最想要的珍稀物品,可謂是年年都能合心意,因此忍不住便有了期待。溫寧安沉默不語。如今封騏最想要的不就是……“怎么了?你沒準備?”見溫寧安一動也不動地坐在床上,封騏摸了摸他的頭笑道:“無妨的,你是我最好的禮物?!?/br>“我有準備的……”封騏心底疑惑,不就是一份禮物么?怎地支支吾吾,猶猶豫豫的?封騏也不催,只是坐在溫寧安身旁耐心地等待。他相信溫寧安給他的一定是最好的,年年如此。過了一會兒,溫寧安終于開口了,然而雙頰與耳垂卻紅得可疑。“懷天……”溫寧安視死如歸般朝封騏伸出了雙手,閉著眼道:“禮物在這里,你拆吧?!?/br>………………碰——溫寧安只覺得眼前一陣天旋地轉,回過神自己早已倒在了柔軟的龍床上,而封騏赤紅著雙目壓在自己身上。“懌心,我……”封騏似乎是有些受寵若驚。溫寧安死死地閉著眼,心里不停地催眠自己,封騏已經變了,不再是從前那個……不再是從前那個……封騏低頭親吻了溫寧安的唇。和以往如同暴風雨般來襲,粗暴且充滿了占有欲的吻不同,這次的吻很溫柔。溫寧安只覺得封騏的唇溫柔地磨蹭著自己的,仿佛在吻著什么易碎品或是神圣之物,虔誠且珍愛。細碎的吻從柔軟的唇往上移,鼻尖、眉心、額頭……如同溫和的春風拂過一般。溫寧安明白了封騏想傳達什么,于是伸手主動摟住了封騏的頸脖。封騏再也忍不住,伸手撕開了溫寧安的袍服。溫寧安只覺得通體一涼,接著渾身便這樣赤.裸.裸.地暴.露在封騏眼前。封騏從床頭處取出一個小錦盒對著溫寧安佞笑道:“用這個比較不會疼?!?/br>而且,也比較盡興……接著,封騏便將那散發著奢靡香氣的催情藥物涂抹在了溫寧安的重點部位,再將沾著膏藥的食指伸入了溫寧安口中肆意攪動迫使他咽下后,不一會兒溫寧安便覺得渾身都燥熱了起來,尤其是那……那難以啟齒的部位……“懷天……懷天……”“嗚……”夜涼如水,春宵一刻值千金。這一夜,封騏偏是逼著被欲望支配的溫寧安向他祈求更多,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