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書迷正在閱讀:撩的道長竟是我逃婚對象[穿書]、成為滿級精靈后她穿回來了、地球攻略進度報告[綜英美]、先生易安、犀牛之死、皇上,亡國靠你了!、與反派同居的日子、[綜英美]都是臉害了我、異世之夫父有責、白月光是假的
肌這一溫和的武器一步一步把傻子嚇出門,嚇到再也不敢回來,那加雷斯不介意敞開衣服一路走到郊外。美好的東西就是要展示的,藏著掖著對不起自己也對不起那些年輕的小姑娘。可當加雷斯也俯下身,想要用胸肌的魄力威懾傻子時,傻子的目光也停留在他的胸口上,但是卻做出了一個與看到特里斯坦胸口之際完全不同的反應——他在加雷斯伸手去掏他之前,主動地伸出了胳膊。他抓住了加雷斯的手臂,一發力,竟緩緩地從桌子底下鉆出來。繼而趴在加雷斯的身邊,像遇見了同類一般,用腦袋蹭了蹭加雷斯的面頰。他的手先是握住加雷斯的胳膊,在蹭上對方的面頰后,又松開胳膊,摁住了加雷斯右胸上與特里斯坦一般的、同樣寸草不生的一塊。唯一不同的是特里斯坦胸口的是紋身,而加雷斯胸口的是相同形狀的烙印。加雷斯呆住了。特里斯坦也呆住了。過了好一會,加雷斯才猶猶豫豫地道——“看來我的胸肌……還、還有點可愛?”不過,當然,特里斯坦不會承認是因為加雷斯胸肌可愛才會這樣。他是聰明的,所以他一眼就看出——是加雷斯的烙印導致傻子這么做。他三步并作兩步上前,一把將傻子拎起來摁在桌面,二話不說就扯開傻子的衣襟——果不其然,在傻子的右胸上也有一塊烙印,只不過模樣和特里斯坦與加雷斯的不一樣。特里斯坦神色凝重,不顧傻子在他強勁的腕力下徒勞地掙扎。加雷斯則站在一旁有點茫然,杵了片刻,見著特里斯坦仍然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好尷尬地問——“你……你是在等我出去嗎?”那一刻加雷斯有些傷心,他以為他和特里斯坦是彼此的天使的。但特里斯坦并沒有按照加雷斯預想的那樣點頭,而是默默地把手收回,把袖管放下,把衣服扣好,然后再把槍插回腰間。而傻子竟一溜煙地鉆到加雷斯身后,仿佛在尋求某種庇佑。特里斯坦沉沉地嘆了一口氣,朝特里斯坦使了個眼色,粗聲粗氣地道——“讓傻子繼續吃吧,你跟我進來?!?/br>說著,特里斯坦指了指屋外,偏頭示意加雷斯。TBC作者有話要說:重新恢復日更或隔日更~第8章(5)無果的盤問(上)杰蘭特并不打算向學生會主席坦白,但他也不打算狡辯,對于所有的問題他只有一個回答——“我不知道,我沒注意他倆?!?/br>“所以你不知道你為什么那么晚到食堂,也不知道為什么你正巧從他倆身邊經過,更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慌張,還不知道他倆身上的癥狀和中了海蛇神經毒一樣?”高文把杰蘭特帶到了輔導室,而現在是晚上十點。高文手腕的鱗片依然沒有褪去,證明他始終在強壓怒火。他幾乎可以斷定毒害海鱷兄弟的就是眼前這條海蛇,可偏偏他沒有證據。他知道如果海蛇毒的計量運用得當,學校醫院根本查不出毒素。“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苯芴m特又說。他故作鎮定、佯裝無事的模樣壓根不似一個莽撞幼稚的十四歲的少年,不過想來也是,寄人籬下的生活會讓這個孩子比同齡人更成熟一點。雖然高文比杰蘭特年長兩歲,但有時候他比杰蘭特更直率。他憋不住,所以縱然沒有證據,他還是憑借自己的推測斷言——“你是想替克魯出氣?!?/br>“我為什么要替他出氣?”杰蘭特笑起來,攤攤手以示無辜。“因為他被他們捉弄了很多次?!备呶恼f。身為學生會主席,他當然看到海鱷是如何橫行霸道。但學生會主席的頭銜不過是學校給他的,而海鱷們的小王子的身份是整個裂巖群島給他們的。高文也不喜歡海鱷,不喜歡他們永遠在擾亂秩序,永遠在欺負同期,永遠不把導師們當回事,又永遠以挑釁高文這類品學兼優的尖子為樂。可是沒辦法。高文曾因海鱷兄弟險些令一只小海馬殘廢,而不顧一切地向上舉報,結果卻得到了學校認定是高文造謠和誹謗的結果。從那次開始,高文便開始明白有的錯誤是沒法糾正的。至少他現在還不能糾正。“我沒看到他被捉弄?!苯芴m特違心地說,他把眼睛轉開,看向高文背靠的書桌。“我看到了,我看到他被捆起來丟在后院的礁石灘?!备呶睦^續說。其實高文內心也很矛盾,向同學投毒是大罪,這樣的罪行不會因罪犯年紀尚輕而法外開恩。一旦他找到證據證明是杰蘭特下的毒,并且及時地報告,那自己無異于立了大功,他敢肯定他和海鱷兄弟之前的矛盾將一筆勾銷。他會和海鱷成為好兄弟,明年畢業后他也將得到一個非常好的職位。“……我不知道?!苯芴m特咬咬牙。“我還看到兩兄弟曾經把他堵在一個角落,揪他的觸手,扯他的頭發?!备呶睦^續說。那天杰蘭特也不在克魯身邊,據說快要蛻皮了,所以請了幾天假。高文從自己的教室出來,遠遠地便見到角落的兩條嶙峋的鱷魚尾。當然,從鱷魚尾中間,還有章魚的觸手伸出來。高文第一反應便是走過去制止這一切,可當他靠近三人時他又停住了。他不想再三激化鱷魚和他的矛盾,也不想這矛盾影響他的期末成績或學生評價。所以他只是靜靜地站在后面,聽著克魯帶著哭腔的、軟軟糯糯的求饒,看著觸手無力又固執地抵著兩條鱷魚的胸口。但還好,海鱷兄弟自己感覺到了有人在后面盯著他倆。雖然非常不甘心,但他倆也不方便當著學生會主席的面繼續做下去。于是只是用力地把克魯的觸手甩開,故意摁了一把小克魯的腦袋,惡狠狠地瞪了高文一眼后,與之擦肩而過。克魯的眼睛紅紅的,觸手無助地蜷縮著。高文一時不知說些什么,只好囑咐他快點回宿舍作罷。“……我……沒看到?!苯芴m特皺起眉頭。“嗯,我知道,”高文也沒有反駁,默默地點點頭,再道,“那你應該也沒有看到,他倆和劍鯨們在沙灘拖拽克魯的一幕?!?/br>克魯的四條觸手分別被兩條鱷魚和兩頭劍鯨咬著,他們一路把克魯從沙灘上拽到海中。這一回克魯沒忍住,他哭了,他一邊哭一邊被拖進海里。他的觸手和蹼被扯得長長的,一路摩擦著海灘上的碎石。他就像一個被拋來拋去的布偶玩具,在鱷魚和劍鯨之間傳遞。高文很想把目光收回來,他那時只是帶自己剛出生不久的小弟弟來沙灘泡泡水。他可以把仍然是小海怪模樣的弟弟捧在手里,然后游到另一塊淺灘上。游